這些東西若非是朝堂之人,也沒有人可以拿的出。
細細想來心裡便是驚起一片波瀾,這些人一定是想要試試自己師傅和師兄的手藝,好收爲己用。
不管是害人還是救人都是一勞永逸的結果。
薄月姬在後院幽靜的小房間內發著瘋,院子裡所有的玻璃製品和擺件全都被掃到了地上一片的玻璃渣。
這些都是她花了大價錢從外國**的,此時此刻他竟然一點都不心疼,只覺得解氣,如果現在站在她面前的是那個醜陋的女人,薄月姬一定會更解氣的。
“憑什麼王爺的寵愛要分給這些不相干的人,明明都是我的。別以爲意識得意有什麼好處,蕭雲雅還不是嫁進了王府,當了王妃,佔了我的位置,最後失蹤不知死活。”
薄月姬發瘋似的把這些話吼了出來,只不過想要得到一些心裡安慰。
爲什麼王爺從前對自己百般呵護,現在回來之後竟對自己不屑一顧。定時那個被叫做神醫的小賤人,下了什麼不可見人的藥。
迷惑了江飛羽,纔會變成這樣的。
怎樣都無法接受冤枉居然拋棄了自己的事實,自己可是從兒時就已經跟他了。
放棄了自己公主的身份,放棄了所有人來找自己加入報仇計劃的機會。
自己爲他放棄了一切一切又一切,轉過頭來卻被這樣的男人傷的遍體鱗傷,失去了所有。
薄月姬怨恨著世間的一切,爲什麼對自己如此不公平。已經沒有地方可以是她的容身之處了,在此時竟覺得如此悲涼。
薄月姬發現一場之後滿臉淚痕哭泣著,坐在了地上身體的各部位也被地上的殘渣所刺傷。
嘴裡嬌嬌弱弱的哭喊著:“王爺我受傷了,王爺,你從前是最心疼我的,怎麼現在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以後一定會好好改的,不會再做這些讓你傷心的事情,求求你回頭看我一眼吧。”
只是說再多也沒有任何人會迴應她的祈求,回憶起從前點點滴滴,彷彿是被全世界拋棄。
“如果你想後悔了,我這裡永遠是你避風的港灣。我最親愛的妹妹啊,哥哥永遠會接納你的一切,不管你做了多少事情,在哥哥這兒都是對的,不用害怕。”
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從背後站了出來,屏風擋著看不出這個人到底是何模樣。
薄月姬只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是第三次找自己了,前兩次都被她回絕了。
“放肆,你怎麼敢這樣和我說。我早說過了,我不是你的妹妹,也絕對不會爲你做任何事情,就死了這條心吧。”
讓自己做對不起燕王的事情,薄月姬表示自己做不到。
“我可憐的妹妹,看看你現在的處境多麼悲慘,難道你還要繼續忍受嗎?那個男人居然這麼對你,你沒有一點傷心,沒有一點想報復的心理嗎,來哥哥的身邊,哥哥可以幫你解決一切的煩惱。”
黑人逐漸露出了真實的相貌,一雙紅彤彤的眼睛,還有滿臉鬍渣的臉。
這張臉是無花,是他背叛了所有人,甚至背叛了從小養大他的師傅。
他的身上自帶一股詭異的香味,主要是任何人聞到之後總會有一股飄飄然的感覺,從地面飄至雲端。
這也是他最得意的驕傲之一,是他研磨了無數個日日夜夜才鑽研出來的秘藥。
只要有人聞到就會按照有帶香味的人的指示做事。
“稟告王爺,薄氏院牆已被人打通,裡面空無一人,留下了一封信還有一包絲巾。”
左一從門外趕緊跑了進來,他聽王爺的吩咐,馬上將犯人安排在另外一處院子做工,補償她所犯的罪過。
這一切都已經被人壓了下來,文化,有些聽到留言的百姓也紛紛回了家,嘴裡誇讚著戰神王爺,回來之後他們終於可以安心了。
也就是因爲這一點,蕭雲雅纔會想要阻止江飛羽將薄月姬處以極刑。
江飛武整天待在皇宮悶悶不樂,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小神醫和顧千江了。
想著那個野蠻的女人,紅撲撲的一張臉,還有水靈靈的眼睛,整個人都透著精神。
和皇宮裡的女人一點都不一樣,那些人煙視媚行庸脂俗粉。只有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光明磊落,這四個字都不一定會寫。
身邊的小太監看見太子殿下整天都用手撐著頭在桌上悶悶不樂,什麼事情都不做,一坐就是一下午。
“太子殿下,您醒醒啊。陛下派人給您送來的奏章,您可是一本都沒看,明天就要和各位大臣討論災情,您怎麼一點兒都不著急?”
可真是急壞人了,小太監是一直陪著太子過來的。也可以說是太子從小的伴讀,只有他這個小太監不會看滴太子從前的身份進行業業的,幫著太子殿下忠心耿耿。
“你懂個屁的太子這叫思考人生,都是很深奧的東西,你怎麼會明白啊。”
爲自己發呆的行爲找了藉口,但是又看了一眼堆積如山的奏章,頓時覺得腦殼都疼了起來。
首先乾脆出宮去找自己的三哥解解悶,再說了,還有小神醫陪自己呢,說不定能給自己找個法子治一下這頭疼的毛病。
江飛武想的是太開心了,他的三哥怎麼會讓自己的小神醫陪他玩。
索性大手一揮,太子決定了一件事情,他準備把這些奏章用馬車全部運出去。
然後散落在百姓之間,有百姓來替他回答這些民生大計的問題。
決定了做法之後把身邊的小太監嚇了一跳,連連跪了下來,要阻止這爲太子驚世駭俗的舉動。
“太子殿下萬萬不可呀,這可是皇室重要的奏章,怎能讓平民百姓看見。”
江飛武就不明白了,既然這些事情都是要解決百姓的升級問題,那爲什麼不讓百姓給大家提提意見呢?
“行了,行了,你一邊去吧,別在這兒礙手挨腳的這些東西我都懂,怎麼就不能讓平民百姓給自己出出主意呢?你就是皇宮裡待的太久了,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