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了起來,這個時候,外面的日光冷冷的打在了窗戶裡面,投謝出了一抹清冷的釉色。蕭雲雅這個時候也已經醒了過來,江飛羽這個時候一看到蕭雲雅醒了過來,整個人高興的不行,立馬就上前說道:“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這些日子裡面以來,你把我們都急成什麼樣子了?!?
蕭雲雅這個時候整個人回過神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著自己面前的江飛羽立馬就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在這兒?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你當時會暈倒,反正那些,他們說他們說你的體內當時還有蠱蟲……”
“蠱蟲。”蕭雲雅這麼聽著,整個人不年的淒涼一笑,顯得她整個人的臉色愈發的蒼白起來,旁邊江飛羽看到了她這個神色害怕的不得了,生怕她知道了什麼,又生怕他到時候悲傷過度,整個人一下子又陷入了昏迷當中。
可是蕭雲雅這時候,您裡面哪裡會不知道,她哪裡知道自己身子裡面的蠱蟲沒有,如果在當時蠱蟲沒有隨著那個胎兒排下去,那到時候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條。
但是爲什麼,自己還能夠醒來?還是說是誰救了自己,一想到這兒他心裡面就知道這普天之下,肯定只有藥王谷的藝術能救自己了,肯定是連之虞這個時候,悄悄摸摸的來救治了她。如若不然的話,她肯定都已經陷入昏迷不醒了!
想到這兒,她心裡面就莫名的哀嘆了一聲,真的,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恨也不是愛,而是愛恨交織。
她對連之虞而言,他是她的大師兄,他曾經那麼呵護自己,保護自己??墒怯謱ψ约鹤隽四屈N多的壞事,她真的對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墒窃谒约号R死之際,他肯定是用了很重的代價,才把自己救了回來的。
江飛羽這個時候看著她發呆,於是乎就趕緊上前來,一直搖晃著她說道:“怎麼了,究竟怎麼回事兒?發生了什麼事情?。俊?
可是她只冷冷地說道:“我要去見連之虞?!?
“見連之虞?你這又是說什麼胡話的。”江飛羽心裡面思襯心裡面聽懂,不知道他是不是病糊塗了,連之虞就是那個江飛辰身邊著名的謀士嗎?爲什麼好端端的,她會想著要去見連之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不行啊,你病了,要等你病好了之後你才能夠見他,你先在這好好的養病,到時候等到病好了。我自然派人送你去見他!”
病好?這個時候蕭雲雅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彷彿聽到了極大的諷刺,一般他還能夠等到病好的那個時候嗎?於是乎最終就冷哼了一聲道:“我不管怎麼樣我要去見他,你要送我去見他。”
看見她這麼執拗,他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回事,江飛羽這時候立馬就猶豫的說道:“可是你現如今還病著呢,你怎麼去見他?你是不是腦子病糊塗了這麼莫名其妙的,還要去見他嗎?”
蕭雲雅這個時候卻執拗的很,立馬就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還是要過去見他,麻煩你快點帶我去見他吧?!?
這個時候江飛羽聽到了這個回答,整個人心裡面心痛的不得了,可是居然還是沒有一點辦法,只能夠遵從她的意思,於是昏醉中就立馬抱著她,立馬就到了連之虞的府裡面。
連之虞這個時候看到了蕭雲雅,過來整個人心裡面氣憤的不行,站在大門口,江飛羽冷冰冰的對著她說道:“你快別說什麼其他的話了,反正我也懶得跟你多說,他要過來要住在你的私宅裡面,所以你給安排一個好的去處吧?!?
連之虞顯然沒有想到,蕭雲雅這個時候會過來,蕭雲雅對著他這個時候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連之虞立馬就上來輕聲的說道:“好好好,我趕緊的,我立馬會給你們安排一個房間?!?
“不是一個房間,兩個房間!我也要住,在這陪著她,不管怎麼樣,我要一直在她身邊,一直陪著她?!?
連之虞這會兒,聽到這句話立馬擡起頭睜大眼睛看了看,他過了好久才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就立馬輕聲的說道:“行,你要陪著她,那你就陪著她吧,可以?!?
緊接著,蕭雲雅就已經在連之虞的府裡面住下來了,這幾日的時光裡面,每一次都是連之虞細心的在照顧著蕭雲雅。
江飛羽每一次看到這一幕情景,整個人心裡面都難受的不得了。正想去照顧著她??墒菂s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每一次蕭雲雅都不要,除了連之虞一個人,都沒有讓人去照顧。
但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幾日的時光過去了,蕭雲雅這麼被照顧著,一個勁兒的病情也不見好,反倒是越來越虛弱,倒是讓他心裡面開始有些發慌了起來。
每每一見到這樣的場景,都讓他整個人心裡面不好受,連帶著連之虞整個人心裡面也感覺到莫名奇怪了起來,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心裡面十分的糾結,按理說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呀,當時他以血肉入藥。
按照百草的性質,反而它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它畢竟就是一副活藥材呀,可是自打自己用這麼爲了他,好幾天之後她的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只是愈發加重了起來,比起之前之前只不過是昏迷現,如今醒了雖然是醒了,可是所有的病情全部都嚴重了不少,連帶著整個人神志都不清楚了起來。
這一下子讓他開始擔憂的不少,每一次都看著是不是因爲自己的肉過於葷腥的緣故,所以纔會導致這些。心裡面每每一想到這裡,心裡面就十分的急切。
可是沒有辦法,只能夠如此啊,若是自己再不著急一些,恐怕到時候,那就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起來。但是目前已經沒有其他的法子了,所以就乾脆這麼了吧。
反正都沒事,現在都已經這麼了,只能夠如此便罷了。他笑了笑,卻只能夠如此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