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雲雅這一臉的退化,變成女童的神智。連之虞整個人心裡面心痛得不得了,可是,除去心痛之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居然有一些開心,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吧。
唉,但是能夠變成這個樣子其實也好,單純懵懂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人會害到她,也根本不會想這麼多其他的事情,其實再怎麼說這也是個好事。
可是他這麼一轉念一想,但有又違背了蕭雲雅當時候的想法,不管怎麼樣,蕭雲雅當時絕對不會想是自己是這個樣子,她肯定想是讓自己變得更好,便報仇。不管怎麼樣,即使他報仇報到自己的身上,他也心甘情願,只要蕭雲雅能夠好起來,其他的事情他一概都不管。
緊接著,他不由分說就來看了看她的傷勢,即使他身子還虛弱著,可是他不管怎麼樣,他也一定要把蕭雲雅給治好,無論用什麼代價。
他這個時候輕輕的給她把了把脈,想給她治療一下,於是乎又給她熬了幾副藥讓她喝下去,可是沒過幾個時辰,蕭雲雅已經全部都想吐出來,連之虞這個時候看著蕭雲雅,沒想到蕭雲雅一臉害怕的就只說道:“我,我不是我有意要吐的,是我真的受不了。”
看著那些藥物的殘渣,還有藥水。不免得就讓連之虞在心裡面疑惑起來,這事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還是說,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搗鬼,是有人故意爲之。
其實這件事情很容易解決,只不過是他們自個兒要這麼弄的,他想了想,最終才嘆了一口氣。想來是哪些人要故意給自己做。還是說呢,是什麼自己的親生哥哥,故意不讓自己好過。
不管了,反正不管怎麼樣現如今她的命要緊,就算他們再怎麼攔著自己不讓他救治。
眼下,她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了,自己還有什麼辦法,於是越想,連之虞整個人的心裡面越不好過起來,過了許久最終才暗暗發誓說道:“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救她,不論用什麼方式,都要把她救活。”
想到這兒之後,他就立馬開始尋醫問藥了起來,接連著好幾天的光景。這個時候,他都一直在外面,從早上出去從晚上纔回來,有時候蕭雲雅不見他的人影,出於女童本來的意識,她會以爲他是她自己的家人,一直都在叫喚著他,哭泣不停。
可是連之虞也沒辦法,只能夠讓自己去,自己必須要在外面尋醫問藥,不然的話,那她的命可怎麼辦纔好啊?
想來也是看著連之虞如此堅持,青言最終也有一點不忍心,過了好幾天之後。有一天早晨,剛剛天不亮,他就又打算出去找草藥,青言站在大門口,這會兒就攔住了他。
這原本是連之虞的私宅,之前本來就沒怎麼人到這兒來過,青言不過也是知道這個地址,看到背了一個草簍子,正打算出去採藥的連之虞。立馬就靜靜的看著他。
連之虞想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最終就輕聲的說道:“一句你來這幹什麼?”語氣冰冷的嚇人。
青巖這事兒看見他背的藥簍子,於是就說道:“你又要出去採藥了是嗎?”
連之虞悲涼一笑沒有解藥,只能夠自己找,不出去還能夠怎麼辦呢。
他這個時候就笑著:“既然已經如此了,反正我一定要救活她的命,不管怎樣。”
青言聽到他這麼說這句話。不由得就讓一邊的她不免的蒼涼一笑,沒想到他如此堅持,都已經執拗到了這個地步了,整個人還是想著要做這樣的事情。
青言嘆了一口氣,最終就說道:“既然你都已經這麼打算了,那不妨,我就把最後的這件事情告訴你吧。”
“什麼事情?你快先說!”這時候連之虞渴望從她的嘴巴里面看出一點消息出來,整個人心裡面急的不行,立馬就問著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這時候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你到底說呀,到底要怎麼解決?”
沒想到聽完這句話的連之虞,整個人立馬就賭咒說道:“沒關係的,只要我能夠做得到,那我肯定就做。”
“這件事情只需要一個引子罷了,以前大家都說巫蠱難控制。只不過是母蠱和子蠱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控制吧了,可是隻要你把她身上的蠱毒引到你自己的身上來,那麼就一切都能成了。”
連之虞這會兒聽了這句話,立馬反問著:“是說這個蠱,必須要引到我的身上嗎?還是說引到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都行?”
“不行,她的是母蠱,如果是子蠱的話,就能夠有一次引入別人身體裡面的機會,可是母蠱不行。母蠱一旦,這根深重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麼被引入者那個人的身上,必須是一個完美的身體。你心裡面也清楚,究竟要是什麼身體,那就是要那母蠱喜歡的,全部都是有那種藥材的身體,我想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擁有這種條件吧。”青言說完了這番話,神情複雜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人。
聽完這句話之後,立馬就讓站在一邊的連之虞整個人愣了一會兒。
“是,沒錯。”他說道:“的確沒錯。”過了好久,他愣了愣聲,青言也想得出來,他的確是在思考著究竟應該怎麼辦纔好,也就不打擾他了。
過了好久,才一直走了出去,他這時候沉沉的嘆了一口氣,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不管怎麼樣,救人的命要緊,只要能夠救她,不管用什麼代價,他覺得都心知,他覺得都能夠。
只要能夠用這個法子救人的性命,那麼一切都好,一切都不用多說了。只要是她能夠醒過來,其他的事情,還需要多考慮一些什麼,儘管放心大膽的去做便是了。
想到這裡,立馬就讓他站在一邊嘆了口氣,無論如何,自己的確應該早下決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