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市有傳言說只要孩子落地,燕王妃的位子就要變人了。
不過這一傳言究竟也只能是傳言而已,並沒有得到燕王本人的同意。最近的他煩躁的很,總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這時候打掃戰場,他的沒興趣突突的跳了起來。
“來人回府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江飛羽喊了身邊的一名隨從,右餘先被他放出去探查蠻子的消息,而左一至今不知去向。
要說到左一到底去哪兒,還得感謝無花的鼎力相助。如果不是他給左一戴上了一副人-皮-面-具,左一又怎麼能這樣順利的躲過所有人的眼睛到達醫谷。
沒錯了,谷中諸人都是左一帶領他手下最精銳的部隊前去屠殺的。
在左一眼裡只要是王爺下的命令,只要是王爺想要的,他都要去幫王爺達成。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無花的一場計謀,既然不捨得傷害小師妹,只能從燕王身上下手,讓小師妹徹底厭惡他。
看來這是很成功的小師妹已經趕回去了,而埋伏的守衛也飛鴿傳書回來說三人已經成功的到達了密室,而鬼醫也回來了。
無花坐在房中露出了掌握一切的笑容,所有的一切都不會逃開他的手掌心,必定是要在他的手中當起提線木偶。
“我的東西都要拿回來,不管你們拿了多久。”
鬼醫回到山谷中,到處瀰漫著學習,而且隨處可見的藥材也被糟蹋一空。這氣得他鬍子都要翹起來了,自己不過是出門遊玩了半月。
“小兔崽子們都給老子滾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情無緣,無聲!”
首席的三大弟子一直都在谷中陪著他,剩下兩個小的也是一直掛在心上的。
蕭雲雅耳朵貼在牆壁上好像聽到有人在喊他們的名字,略有不確定才悄悄地打開石門。
發現居然有黑衣人的蹤跡,又快速躲了回去,認定又是這些黑衣人下了計謀要欺騙他們。
左一帶了一隊清理隊回來清理屍體,卻發現屍體莫名其妙全都歸結在了一起,定是有人來向他們祭拜,難道有餘孽。
這些事無花囑咐道:“一定要妥帖辦好,王爺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是你做的。所以一定要做的悄無聲息,不能讓一個人留下活口。”
當時他還半信半疑,做大師兄的怎能讓一個外人對自己的師兄弟下手。
無花悲傷的神情讓他確定了他對王爺的中心。“這一切都是王爺想要的,我就算再不願意也要相信王爺所說的話,定是我師兄弟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孽。”
簡直是一派胡言,無花總覺得佐一太過天,真沒想到居然是蠢。
鬼醫站在空谷之中沒有人迴應,只有山谷陣陣的回聲,還有一些凌亂的腳步聲。
沒想到察覺到這些氣息不是他熟悉的氣息,一定是生人。鬼醫的脾氣一向都是怪異的,這地方若是來了些陌生人,定然是要被他驅逐的,可是現在自己的弟子們都不在,還有一些詭異的氣氛。
慢慢的,一絲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從遠方傳來,腳步聲也越來越近。鬼醫在自己的身後部下了一道毒氣屏障,只要有人沾染一絲就會氣絕而亡。
只是唯一有一絲缺點,這一道屏障的氣味兒太大。只要方圓十里之內有人觸發這味道,定然是飄過時裡久久散不去。
師兄妹四人已經在石室內恢復的差不多,除了手無法再恢復以外。
蕭雲雅滿滿的歉意,一臉心疼的看著師兄的手。
無情安慰道:“小師妹沒事,只不過是斷了一隻手,好歹還撿回來一條命,外面那些師兄弟可是用命掩護我們逃走的。”
這時候三人鼻腔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而蕭雲雅也似有似無的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
四人眼光相距打開時是充了廚具,果然發現一個老頭被一羣黑衣人圍在了中間。
“這羣畜生都給我住手,難道你們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蕭雲雅對著黑衣人大吼,這些人的身形他都熟悉,尤其是最邊上的那個明明就是左一 。
江飛羽當真要屠了她滿門,絲毫不加掩飾,若非門中師兄弟飛鴿傳書告訴自己。怕是要讓最後這三個師兄都陷入險境,蕭雲雅眼紅氣不過。
提起手中的軟件便衝了過去,左一猶豫了。王爺曾經一直告誡他說一定要保護好王妃,可是現在王妃自己提著劍打過來了,這是動手還是不動手。
節節敗退可蕭雲雅明顯就是想讓左一死,手上招招凌厲。卻並沒有傷到他分毫,蕭雲雅不滿的吼道。“左一你有本事做,你有本事連我一起殺。只要我還活著,我就絕對不會讓江飛羽安寧。一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
身後的三人也快速加入了戰鬥,雖然無情少了一條胳膊,但是他用毒卻用在了最精妙的地方,也不再乎是雙手還是單手。
他們的師傅也終於發現了這地方的不對勁,原來最終只剩下兄弟三人。
彷彿突然間蒼老了十歲,臉上也出現一絲難以言喻的嚴肅。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碎的葉子,明明白白的擺在了地上,喝了一口葫蘆裡的酒噴在葉上。那葉子陡然間燃了起來,飛向包圍了黑衣人的身邊。
“既然老朽頂著這個名頭,卻還沒有逃過滿門屠殺的命運,那老朽也就不客氣了。就給我的徒子徒孫償命吧,那是你們的榮幸。”
此時四個人是第一次看見師傅從和善變爲了一臉恐怖,從前師傅總是勸導他們要細心要認真拯救天下世人,把他們從疾病困苦中解救。
可最終落得如此地步。
蕭雲雅有意放左一一命,讓他拖著疲憊的身體給江飛羽覆命。鬼醫也在他身上下了藥,每日都會發作。那個是痛苦不堪,恨不得將自己全身的血肉一一拆開。
無情拍了拍蕭雲雅的肩膀表示安慰,“你若舉棋不定我們也不會怪你,畢竟那人也是你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