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武做了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除了他親愛的二哥。
只是燕王殿下現在正在和自己的小神醫一起賞花賞月,吃喝玩樂,哪有空理太子殿下驚世駭俗的舉動。
這一天正午門上出現了一個大家從來都沒有想過會見到的人。
“今天本太子在這兒向各位百姓徵集意見,我邊上這一車是皇室重要的奏章,現在下發給各爲百姓,若是有意見的則可以和邊上的文官複述,然後再將文案標註上自己的署名本太子若是看中了定重重有賞?!?
這話一出來激起了千層浪,底下的百姓可都熱鬧起來。
在府中歇息的燕王殿下聽聞此事臉色一變。
蕭雲雅也被江飛武大膽的舉動給嚇到了,皇帝也聽到了此事,嚇得咳嗽起來,那些東西怎麼能給百姓看,百姓怎麼會懂得這些。
其實不然,僅僅是兩天時間。上繳的意見都已經採用了一大半,就連這些意見上交給皇帝。老皇帝都沒能找出一絲錯處,這些當真是自己那些目不識丁只知道種田的百姓們所出的主意。
“千真萬確,若是父皇不信定,可以自己親自去看一看場面的火爆程度。”
江飛武生怕自己的父王不相信,想要拉著他去現場看一看火爆的熱鬧場面。
但是後來被老皇帝以身體不好爲由拒絕了,太子殿下從此也多了一個任務,就是好好看這些奏章。不準再出這些歪主意,雖然百姓出的主意也非常好,還解決了國家長久不能解決的水患問題。
但依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有這麼一次也就夠了。
一天太子坐在桌上看著奏章,隨手翻到一本紅色的,這些天她一直都沒有看到紅色的,好奇之下打開看了一眼。
唰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小太監原本打著瞌睡,迷迷糊糊看見太子殿下這麼大的反應,機靈的醒了過來。
“哎呦喂太子殿下,您可就別折騰了。別又讓陛下嘮叨您,安生些吧?!?
江飛武並沒有理會身後小太監說的話,而是急匆匆的帶著紅色的奏章跑去了老皇帝的勤政殿。
“稟告父皇,蠻人鐵騎已經突破了十三洲,馬上就要突破最後的防禦關卡?!?
江飛武一臉嚴肅看了看奏章的日期是昨天早上剛剛呈上來的,不知是誰居然和百姓民生大事混合在了一起。
老皇帝聽完趕緊召了燕王進宮,此時還只能依賴他這個戰神解決。
原本江飛羽也收到了邊關急報,這消息一出他坐立難安,畢竟對方可是當初一斧頭把他打到失憶的人。
蕭雲雅也看出了燕王的急迫,靜下心來親手洗了幾份水果端到了桌上。
淡淡的果香緩和著頭腦的發熱,也讓人寧心靜氣下來,不那麼急躁。
“王爺若想要去一雪前恥畢竟是可以的,只是爲了百姓著想,還需要仔細考慮清楚?!?
蕭雲雅勸解著,邊境已破,馬上就要抵達最後的防禦。若此時草草出兵,也是失敗收場。
不如好好合計,給敵人來個出其不意,叫他知道什麼叫後果。
“兒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兒臣覺得此事不妥,定然不能立刻出兵。若是讓外人知道我們已經知曉此事,定然會大舉進攻城內的百姓性命堪憂?!?
江飛羽看了奏章才知曉爲何蕭雲雅勸自己要想清楚再行動,若是知曉情報草草出兵,城內必定血流成河。這樣的損失無可挽回。
要說現在出兵也趕不上,蠻人總會放棄大好的時機,不大舉進攻而等著他們。
左思右想還是決定趕緊帶著大軍趕去支援,如若不然,真的讓那些人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線,京都岌岌可危。
就在這個時候,顧千江莫名其妙的,從不知道的地方摸出來一張地圖。
上面標記著京都的步伐和整個大武王朝的軍力分佈圖,清清楚楚的用紅色的標記記錄著。
江飛武臉色瞬間不對勁,顧千江不像是這樣的人,他絕對不會爲了一己私利而去偷佈防圖,只能是因爲有居心不良的人將佈防圖交了出去,否則蠻人大軍怎麼會這麼快就攻打過來。
“此事頗有蹊蹺,還請王兄先行一步。待我查明此事之後,在陪王兄一起奔赴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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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在太子這個位子不能意氣用事,只能先查明原因之後拔掉最終的根源,否則戰事一起又要再經歷一場生死之戰。
江飛羽明白太子的意思,自己要先行隨著大軍開播,只是放心不下的人只有心裡的蕭雲雅。
雖說在京都有著神醫的身份,但是也並不見得有多安全。如果可以把她時時刻刻帶在自己的身邊,那確實多了一重保險。
可是又想到自己是要奔赴戰場,並不是去什麼遊山玩水之地。
仔細思量一番,還是決定爲蕭雲雅好。把她留在城內也有太子照應,太子滿口答應著,隨後告了別趕緊跑出去尋找留下的蛛絲馬跡。
顧應良也已經梳洗好,他不願時時刻刻做一個廢人,待在王府什麼事情都不做,躺在牀上整天只知道養傷。
“小任參見王爺,還希望王爺批準。小人願一起陪王爺奔赴戰場,只願盡一些綿薄之力?!?
從前大軍開播的時候,一直都是他陪在王爺身邊坐了隨行醫官。我也現在的身體他也從蕭雲雅那裡瞭解的差不多了。
顧應良是第二個看出身份的人,蕭雲雅醫術和氣息是不會變的,雖然換了一張臉整個人都大變樣,但還是有一些沒有改變的微小細節。
江飛羽看出眼前的人支支吾吾的有些話說不出口,還以爲他是擔心戰事所以寬慰到。
“無需擔心,蠻人的內應太子已經著力去尋找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找到,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翻身打勝仗,到時候勝利班師回朝和你心愛的姑娘求親?!?
若是問起爲何要說對他相愛的姑娘求親,還不是因爲在之前兩個人閒談時,顧應良說起了心愛的姑娘滿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