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好幾天,蕭雲雅的這個情況還是沒有一點的轉變,這個時候,不免的就要讓連之虞整個人全部的心思,都已經開始拎緊了起來。
連之虞害怕的不得了,不知道究竟要怎麼辦纔好,尤其是當有一天早上還看到蕭雲雅,彷彿一個幼小的嬰孩一般。
一瞧見這個時候,他的心不免的立馬就開始拎緊了起來,爲什麼他會莫名的變成這個樣子,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心裡面當真是害怕極了,怎麼好端端的,吃了這些個藥反而倒沒有長進,反而情況越來越差了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想不明白。
一直拖到了好幾天之後,他心裡面實在是忍不了了,不管怎麼樣,現在都這個時候了,這個也應該要去跟江飛辰討要解藥了,如果不跟江飛辰討要幾樣的話,按照目前來說他的這個情況肯定是死路一條了。
“砰”這個時候,屋外已經響起了炸雷,他心裡面原本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這會兒更緊張了,旁邊一邊的奴才就輕聲的對連之虞謹慎的說道:“連先生現現在已經如此了的話,要不然,就先咱們到時候再去吧。到時候再怎麼說,也好一些,等一下就要下很大的雨了,如果咱們再去的話,肯定會被淋溼的,要是得了風寒就不好了。”
可是這個時候,連之虞根本就不想聽他的話,立馬就說道:“不,我怎麼都要去去,反正我是肯定要去的。”
江飛辰這個時候在書房裡面聽著這外面細細的雨聲,還在書房裡面拿起毛筆練字,可是沒過多久,門外只傳了一陣幾聲的敲門聲,他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就趕緊著急忙慌的,不知道怎麼了,立馬就去開門,看到門外的連之虞這個時候,渾身都被雨淋溼了,站在門外立馬就擰了擰眉毛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變成了這個樣子,還不趕快先進來。外面這麼大的雨,還老是跑什麼。”
可是他這個時候卻偏偏不進去,一直都站在門外跟江飛辰說道:“哥,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你先說吧,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把解藥給我。”
江飛辰這個時候一聽到這句話,立馬就拉下臉說道:“爲什麼你每次找我都是說這種事情呢?我真的都不知道,應該說你什麼好了。”
“哥你就答應我吧,她的性命真的危在旦夕,如果我沒有解藥救她的話,我當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了。”
江飛辰這個時候還是一臉的猶豫旁邊連之虞看到他一臉猶豫的樣子,於是乎立馬就輕聲地說道:“哥,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就一直跪著,至於裡面一直等到你答應爲止。”
江飛辰一聽完這句話,轉過頭來的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弟弟,整張臉上滿滿的都是心疼。可是不管怎樣,他當然就不會接受連之虞的這種說法,他立馬就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嗯,你現如今還要來威脅我了是不是?你以爲你威脅我,我就會答應你嗎?這麼大的雨,你不疼惜自己的身體,那就算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既然你要如此,那我也不管了,反正我也不多管你這件事情,你自己願意在這兒跪,你就在這兒跪著吧,我其他的一概不管,不聞不問。”
旁邊的管事,這會兒瞧見他們兩兄弟鬧成了這個樣子,也是看著他們兩兄弟一起長大,然後就隨著喬裝到了這個王府裡面來的。
看到兩兄弟這個樣子,心裡面肯定是不落忍的,於是乎就立馬上前確認卻連之虞說道:“小少爺你快別這樣了,咱們咱們先就好好的,想好好商量嘛,這解藥的事情,到時候咱們再好好的弄,行不行?別把氣氛弄得這麼尷尬嘛。”
可沒想到江飛辰卻已經是把話撂在這兒了,緊接著就說道:“我不管了,反正我懶得跟你說這麼多其他的事情,趕緊的。解藥是沒有的。你願意跪,你就在這跪下巴。”
說完之後別過臉去,不去看自己的弟弟,生怕到時候自己看了他,又有了什麼其他的心思一樣。
可是這時候都已經說到已經這個份上,連之虞只能在這跪了下來。江飛辰也走了進去,壓根就不管他。到了最後兩個人就這麼固執的一句話都已經不說。
那奴才雖然沒法子,卻只能夠救著他們,過了好久,這個時候外面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連之虞一直感到自己有心無力,最後都暈了過去。
江飛辰這會兒聽到自己的弟弟暈了過去,只能夠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冤孽。
這樣的話,緊接著就要旁邊的人趕緊送他們,立馬就讓他們送他趕緊回去,要不然的話到時候生了病可就不好了,連之虞等到過兩天再重新醒過來的時候,當時天氣已經越來越冷了,他只覺得整個人衣服也變成了乾的,緊接著其他的也都變好了。
這個時候他心裡面一片清明,只是這兒……自個兒究竟是在哪兒,於是乎睜開眼睛一看,看得熟悉的,雕花的牀頂心裡面頓時也就明白了一些,想來是當時自己跪著跪著昏迷了,就被抱了回來了。
他當時只覺得喉嚨咽乾,正想看看旁邊有什麼東西沒有,沒想到隔了即不遠的那個軟榻上面,這個時候蕭雲雅還震顫在上面,好像是在看些什麼東西,沒過多久蕭雲雅就一直是在那上面仔細的瞧著一些東西,笑了笑。
但是那神情,仿若就是一個幾歲的女童一般。如此這般看著,但讓他整個人心裡面有一些心痛了。
蕭雲雅眼下,就這麼被連之虞看著。連之虞的心裡面,整個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嘛。
反正過了許久,他最終才解釋了一番。一邊又在心裡面暗暗的發誓,不管用什麼法子,自己拼了命也要救蕭雲雅的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