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點了尚好的鵝梨香,蕭雲雅這時候心裡面卻仍舊是久久都不能夠平復下來,心裡面仍舊思襯著一些其他的事情。
眼下這個情況,自己的確也應該早點和江飛羽有一個了斷了。要不然的話,到時候她仍舊心裡面不爽,只能夠就白白的在這邊受氣!
眼下這個情況,自己也的確應該和江飛羽有一個了斷了,這些事情,早一點和他說完,也早一點有個防備。
旁邊的丫鬟這會兒瞧著蕭雲雅,接著又提議著說道:“主子,要不然,咱們等會兒出去逛一逛,您身子不爽。就早些出去看一看吧!”
蕭雲雅點了點頭,自從有了身孕之後,每天都出去逛一逛,也是自個兒每天都必須要做的工作。
一邊的婢女這時候就立馬帶著蕭雲雅,兩個人走到了那亭子外邊散步。
蕭雲雅卻是一到那亭子那邊,心裡面就只忙不迭的感嘆著,這究竟是冤家路窄還是怎麼回事,真是莫名其妙得很!
旁邊的婢女也是定睛一看,薄月姬和那江飛羽兩個人正在一起,婢女心下也是直直的感嘆著,這還當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今兒個,想來江飛羽也是和薄月姬兩個人特地過來看一看的,而薄月姬的懷中,居然還抱著一隻貓。
瞧見了她懷裡面的貓,這時候也讓一邊的蕭雲雅有些疑惑起來,這府裡面,養的小動物什麼的,其實也都不算太多,這突如其來冒出來的小貓,不免得都讓蕭雲雅心裡面疑竇頓起。
不過蕭雲雅這一思考,不免得都覺得腦袋有些疼了,只輕輕的按住著自己頭緩緩道:“唉,快別說這麼多莫名其妙的了,也懶得想了。這眼不見爲淨,還是就快些走,往別處看看罷!”
旁邊那侍女連聲應下,接著就打算扶著她立馬走回去,可是蕭雲雅還沒走兩步路,卻又接著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就輕聲的說道:“咦,這隻貓,怎麼看著這麼像,這麼像,玉歌兒的那隻貓啊?”
那侍女在一邊聽著,立馬也就應下來說道:“唉,果然沒錯,這眼看著,的確好像是,好像就是玉歌兒的那隻貓。”
得到了自家侍女肯定的答覆,蕭雲雅心裡面的疑惑仍舊卻還是揮之不去:“那,她這會兒,這又是究竟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玉歌兒的貓,居然還會放在這兒?”
想到這兒,蕭雲雅整個人也就是不能夠淡定起來了,立馬也就停下來了自己的步伐,接著就立馬往那亭子裡面走過去!
蕭雲雅這時候就立馬跑進了那亭子裡面,江飛羽這時候過來一看到她,卻也儼然不知道是涌上來了一股子什麼情緒,就只挑了挑眉看著她說道:“怎麼了?”
蕭雲雅這時候心裡面卻只思襯著,說句不好聽的,她看到了江飛羽的這一副面孔,整個人心裡面就覺得直訕訕無語起來,但是自個兒也沒法子。眼下這個境地,自己需要來討要這隻貓,要不然的話,她也不願意和他多說一句話了!
沒辦法,蕭雲雅只能夠硬著頭皮辯解:“想來這貓,應該是是玉歌兒的貓。我就想著,過來看看這……”
說完了這句話,蕭雲雅又生怕,這等會兒,生怕自己面前的江飛羽接著就冷不丁一句:“哦?真的嗎?那是不是,你覺得我王府裡面都養不起幾隻貓了?”
這樣的畫面,彷彿就在蕭雲雅的腦袋裡面炸開了一般,於是乎她就立馬辯解著:“只是想著,應該是沒有什麼的。料想著,這王府裡面牲畜少,應該也是玉歌兒的貓!”
她這句話一說完,卻沒想到,江飛羽卻是挑了挑眉毛說道:“哦?那又如何。”
整個人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一般長篇大論,反而一句話就已經是把自己堵的死死地了,有時候比辯解無能更讓人生氣的,應該就是他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了罷。
蕭雲雅耐住自己的性子,也不願意再過多的說這些其他的東西,最終也就只能夠輕輕的嘆了口氣,只想著快點把這件事情給翻篇過去,淺淺的說了一句:“眼下既然是這個樣子的話,不然就乾脆,你直接把這隻貓給我便是了。”
蕭雲雅只想著快點把這隻貓給抱過來,其他的事情,自己也都不願意想這麼多,她冷冷的嘆了口氣,只想著快點結束這些事情便罷了。
可是卻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江飛羽卻有隻是冷冷的反擊著說道:“眼下這個時候,既然她喜歡,那麼也就不必了。你這都不必拿回去了,既然月姬喜歡的話!”
這番話說的,簡直都讓一邊的她氣的火冒三丈了,這句話說的,什麼叫做,只要月姬喜歡就好了?難道,他們這一羣人,全部都已經不是人了嗎?
蕭雲雅覺得這句話實在是不太中聽,立馬就想著還要把玉歌兒的這個貓給搶過來,要不然自己也不願就此作罷。
但是自己還沒多做出一番行動,就只看著自己面前的江飛羽,只冷冷的說道:“這隻貓,左右也就只不過是一隻小畜生罷了,大家大可不必,因爲這件事情,而傷了和氣了。”
這番話說的,也讓一邊的蕭雲雅心裡面直直的開始冷笑起來,什麼叫做,因爲小畜生而傷害了彼此之間的感情?豈不是也暗喻著,叫她不要在一邊不識擡舉嗎?
蕭雲雅還想著,自己應該抵抗一下,不管怎麼說,都應該盡力去把玉歌兒的貓給帶回來。
可是還沒等她做出其他的反應,就只留意到,自個兒面前的那隻貓的脖頸,就這麼生生的,被一隻塗著蔻丹的手,輕飄飄的給提了起來。
蕭雲雅這個時候看著這隻手的主人,整個人的心裡面,莫名其妙的就開始緊張了起來,會不會,會不會因爲這件事情。想到這兒,蕭雲雅的心裡面越想越不敢想,若是這隻貓兒,因此而殞命的話,恐怕也是弊大於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