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羽接到了自己父皇這時候命令之後,自然是每天都不敢歇著,生怕有什麼意外發現。自從接到了這個命令以後,自己每天就經常在書房裡面想著這樣那樣的事情,有時候甚至到了深夜,爲了爲難兵法的事情,整個人都還是睡不著。
偶爾一邊的蕭雲雅瞧到了這個事情心裡面知道他也不好受。根據地形之內的,就給他出謀劃策:“你看看這個地形,他兩邊和中間,正好形成一個有力的阻擋餘地。到時候就是咱們能夠把它引,誘到這裡面來,來一個橫切,豈不是能夠全部都圍著先滅那些軍隊了。而且只不過咱們也要怕他們敵我力量懸殊,需要拉扯一部分人過去。”
每每聽到蕭雲雅這麼說,江飛羽心裡面都感到很有意思似的,特別的好奇,他有時候甚至都很驚訝,爲什麼蕭雲雅會想出這樣的兵法和主張,有時候應用的也是得心應手,很快就贏得了勝利,每每到此都心裡面都感謝蕭雲雅得不行。
軍隊兩廂對戰以後,勝負都有,只不過大都也沒有失去地方。只不過,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沒過多久,這時候朝中就突然莫名其妙的傳出了別的消息。
說是,在城內有人釣魚的時候,在魚裡面竟然發現了一塊玉石,我居然說是上面寫著,大武滅,藩王興,這樣的話。
而更有甚者,有時候其他的消息也已經傳了出來,有時候從天上射下來的飛禽,他們也能夠在裡面翻出這樣的布條,說的是什麼同樣的話。也是大武滅,藩王興這樣的話。
每每聽到這樣的話,江飛羽心裡面都恨得不行,有時候甚至怒氣衝衝的摔了自己面前的作者,惡狠狠的說道:“這當真是一羣愚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亂七八糟的就想著這麼多,別人在外面想個法子,就這麼輕鬆的給他們糊弄了過去。”
“稍微讀過一本書的人都知道,當年漢高祖劉邦起義的時候不就是藉助這種愚弄人民的力量嘛,還說什麼在外面斬白蛇起義。其實究竟是什麼,料想了他自己也會知道。”
旁邊的蕭雲雅聽了,心裡面也是默然:“唉,雖然說這些事情的確那樣的稀奇。可是不管怎樣,那些百姓受用就好。”
蕭雲雅覺得,眼下江飛羽還是太過於意氣用事。而且他不知道,只要那些這些東西,均能夠把這些所謂僞造的祥瑞,到時候用的得心應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其餘的還管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就是江飛羽這時候壓根就沒有想清楚這一點,所以纔會顧此失彼,因小失大罷了。
江飛羽頭疼的不行,蕭雲雅這會兒瞧著他立馬上緊給他按了按腦袋,就輕聲的撫慰著說道:“王爺切莫因爲這件事情心急,到時候咱們一步一步的好好解決就是了,唉,這件事到底要如何解決啊?那羣愚民當真是什麼都不知道,每天就知道一個勁兒的,應付這些所謂的天降祥瑞。所以說不知道這些,全部都是別人的力量,所以纔會造成這個樣子的。”
蕭雲雅只是一個勁兒安慰著他說道:“沒關係的,當時我們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就行了。”
“以彼之道,還彼之身?”江飛羽這時候立馬重複默唸著這幾句話,蕭雲雅就應該說道:“沒錯,到時候咱們好好的應付應付,我就不信了,我們還不能夠應付成這個樣子。”
嗯,既然如此,那就好,江飛羽雖然心裡面感嘆,卻還是不能夠做其他的事,這時候外面又有人上來通傳著,說是什麼……
那下人這時候也沒多說,不知道是應該說什麼纔好,過了好久都吐不出幾個字來。
瞧著下人這時候悶悶不樂,吐不出幾個字出來,這想一想,究竟怎麼樣?
他覺得生氣他就立馬說道:“究竟是什麼事情,你趕緊說行不行?”
“我們這近幾日,咱們也一直在那招安呢,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回事,招回來僅僅只有幾個兵。後來聽路上的人閒聊扯淡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因爲,在那些釣魚的時候,在魚裡面發現了玉石,還有把天上的飛鳥射下來發現裡面的紙。這個時候,大家夥兒心裡面才發現,原來他們說了這樣的話。於是乎,有些人乾脆信以爲真,乾脆就不過來咱們這當兵了,直接玩那些藩王的軍隊裡面去了。”
“哼,當真是愚不可及,本王就知道他們一個個的會蠢成這個樣子。”
江飛羽聽到了這樣的話,心裡面肯定氣急了,唉,可是這樣能夠怎麼辦呢?眼下他們能夠使出這樣的法子,就想來也絕對不是良善之輩罷了。
江飛羽仍舊絮絮叨叨:“這些愚民當真是蠢,就這麼一些簡單的小招數,就已經把他們全數給騙了去了。”
蕭雲雅這個時候也替他感嘆一聲:“已經既然是如此了,那當時候應該如何是好。”
江飛羽卻只是搖頭,好像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蕭雲雅一直站在一邊,幫助她把這些東西給收拾好。
至於這些東西,所謂的話,蕭雲雅可不相信,也不再多說什麼。只不過他一直重複著跟江飛羽說的,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的話,希望到時候江飛羽也能夠聽進去,到時候也能夠想想辦法。
緊接著,蕭雲雅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這時候,書房裡面有燈光傳出來,蕭雲雅這時候走出去,整個人心裡面也還是有些不落忍,回首那時候看見燈光還是一模一樣的在那,就讓他心裡面想著:“哎,這件事兒終究還是沒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呀。”
蕭雲雅只覺得,自己命運和命運河流當中摻合在一起,直生生的硬是要自己動彈不得。
蕭雲雅沒辦法感嘆,也沒辦法再多說什麼,這時候了,整個人也無法過多的探究其他,就只想著,這之後的事情,自己好好辦了就是了。她也不願意,就這麼耽誤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