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是不聽了!”一定有很多,那是肯定的,所以,她不樂意聽了!
風如玉輕輕地笑了笑,“是有很多,多到……我也不知道了,可是至於她們,是不是愛……慘了,我不知道,或許,就連那些女子都不知道。”這麼多年,主動上門要把女兒嫁給他的,還有他老爹隔段時日便搞一次選美,女人,確實是不計其數,再加上,很奇怪的是,曾經有一次他出了門,被很多人看到了臉,後來便有人告訴他有很多女人都因爲他的緣故自盡了,那是……愛死的嗎?他不知道!那些女人真奇怪,他又沒有玷污她們,甚至,連她們是誰都不知道!
“琴風,我能不能……能不能……看看你的樣子?你放心,不管你長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嫌棄你的。我的意思是,你人這麼好,沒必要因爲一張臉而遮遮掩掩,你不是和我說過嗎?‘你就是你’,那個……”
風如玉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好!”
賞傾心愣了,沒想到他會答應得如此果斷,“真的……答應了?”
“嗯!”
賞傾心本是怕傷他自尊,可現(xiàn)在他答應了,賞傾心便擡手一點一點靠近那白紗,有點期待,有點緊張,搞得好像新郎揭新娘的喜帕似的。不過更多的,是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萬一他的臉真的……萬一自己不小心被嚇到,一定會傷了他的自尊的。
賞傾心一隻手碰上一側的白紗,有點涼絲絲的,有錢人,那是絲綢!白紗輕緩地撩起,如玉一般的皮膚,光潔尖俏的下頜,微翹含笑的嘴脣,透著淡淡粉色的珠光,鼻如懸膽,修長飛揚的遠山眉如同畫出來的一般,不濃不淡,可雌可雄,還有……一雙清澈似水的眸子,墨染的色,水做的光,風做的神,盪漾著層層的漣漪風情,似有一朵朵的白蓮花在其中搖曳。
賞傾心頓時睜大了眼睛,呆滯地看著眼前的風景,是風景,一副風中水蓮的美景。這樣一張……臉,胎記呢?疤痕呢?她緩緩掀開另一邊的白紗,依然……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她甩手將整個幕離摘下,觸到他發(fā)間的玉簪,玉簪就那樣順著他的髮絲滑落在地,摔成了兩截,而那長髮就如同潑墨一般傾斜而下,幾縷髮絲調皮地在他頰邊擺動,更添了如仙的飄逸。
不是沒見過美人,展茗菊和蘭千霽都很美,是美,不是英俊,但是他們的氣質截然不同!
看著她癡傻的模樣,風如玉淡淡地一笑:“怎麼了?”
賞傾心眨巴眨巴眼,說話有些困難,他還好意思問怎麼了!長成這樣還敢出來禍害人!
“你……你不是……這……”
“我……”
風如玉剛要說話就被賞傾心給打斷了,“你長成這樣爲什麼還要遮遮掩掩的,又不是見不得人!”
“那樣……很麻煩!”
“麻煩?”是了,都說紅顏禍水,其實藍顏禍水更是可怕,上次郊外踏春不就差點因爲展茗菊和風如玉被水給淹死嗎?而且聽說這帝洲有一個習俗與中國古代的頗爲相似,就是不管男女老少,見著美男子就拿什麼蔬菜水果雞蛋,只要是能拿在手上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往上砸,中國四大美男之一的潘安算是不錯了,好歹撿回一條命,可那衛(wèi)玠雖說是被看死的,搞不好就是被砸死的。想來自己還真是失敗,上次女扮男裝出門就只收到幾個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