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別這樣,我真的不能碰你。”少年貪歡,兩人又是新婚沒多久,風如玉再是清心寡慾,對她卻是渴望的,但是不能爲了一時之歡讓她和孩子有危險。
賞傾心趴在他起伏的胸膛,認真地看著他的眉眼,循循善誘:“相公,柔姨那是嚇唬你的,你看不出她在戲弄我們嗎?她那是羨慕嫉妒恨。相公,輕一點不會有事的,這事兒我比誰都清楚!”書上說的,電視也有。
風如玉疑惑地看著她,“你……清楚?”
賞傾心瞪了他一眼,“不要瞎想,和你一樣,書上看來的!相公,好相公……”
賞傾心一邊軟磨硬泡,一邊對他上下其手,直至摸索向下,聽得風如玉悶哼一聲,她得意洋洋地笑了,像一隻偷腥饜足的貓兒,“相公,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相公,我們……唔……”
風如玉輕巧地將她放到了自己身上,讓她完全趴在自己身上,咬了咬她的脣,無奈地道:“你太壞了……”
賞傾心痞痞地壞笑,手上利索地解著他的衣衫,道:“相公不喜歡嗎?”
“哎!”風如玉輕嘆一聲,雙手觸及她的衣帶時,仍有些擔憂道:“輕一點,真的就沒事了嗎?”
賞傾心牽起他的手拉開了自己的衣帶,呢喃:“真的!”應該是真的吧?有沒有經驗,書上應該不會出錯吧?管他,這肚子裡的小兔崽子要那麼矯情,生出來也是個窩囊廢,丟相公的人!
小夫妻風火一夜,第二天被抓了個正著,賞傾心都懷疑公公婆婆是不是有意爲那次的春藥事件在報復。
而風墨研爲了自己好不容易纔盼來的寶貝孫子,硬是拆散了鴛鴦,命人將風如玉的寢具搬去了西廂,又準備了數不清的補品全天候供應著那位帶球小媽咪。
無疑,如今賞傾心已經成了風侯府的祖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獨有一樣東西,卻只能過過眼癮,讓她心裡那個不甘啊……
賞傾心坐在涼亭中,享用著全職相公那雙玉手遞來的葡萄,妖精始終一眨不眨地盯著那俊美無雙的臉,要不是旁邊有侍婢盯著,她早下手了。
“那個誰,去幫我拿些酸梅湯來!”
“是,少夫人。”
賞傾心窩在風如玉懷裡,賊兮兮地笑了,好麼,又打發了一個。
她又指了指僅剩下的一個侍婢道:“去給我拿些酸的東西來。”
那侍婢看看左右,與她同時被派來盯梢的都被遣走了,夫人可是說過,要時刻盯著公子和少夫人的。
賞傾心見那婢女不動,柳眉倒豎,語氣變得冷硬,“怎麼?我的話沒聽明白嗎?我說我要吃酸的。”
風如玉怎會不知她的想法,但他向來慣於順著她,不願她有絲毫不快,只得打發了人。
侍婢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走,賞傾心吩咐小玄到亭子外把風,自己則一溜煙兒坐到了風如玉腿上,雙手繞到他頸後,色迷迷地道:“相公,沒人了,我們……”眼看著就要親到了,卻聽小玄在外頭扯著嗓子喊道:“夫人,您來拉!”
景沁柔走進亭子時,看了眼嘴角含笑的風如玉,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對那咬牙瞪眼的賞傾心說道:“呦,這是怎麼了?氣大傷身,對孩子不好。”
“景沁柔,你狠!”要不是顧及著腹中胎兒,賞傾心真想撲上去和那可惡的女人幹一架,這算什麼事兒嘛!她氣哼哼地跺著腳,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