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快樂。
明天內容是中秋燈會,嗯,雖然與前幾日的中秋晚了幾日,但…。大家懂的,
本來想多發一點的,奈何存稿很少,等我哪天發狂,拖延癌治好,寫上個幾十萬,一次性放上來…
==這章字數有點少,將就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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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錯了,饒了我吧……”祝一的慘叫聲在縣衙上空飄蕩著,久久未散去。
“這點事都辦不好,給我將縣衙毀壞的檔案全部抄一遍。”祝司南說完搖著摺扇瀟灑的走出了書房。
果然。
“荊五公子說:等他收到帳立馬把銀子擡到咱們銀樓去。”祝一小心的看著自家公子的顏色,剛纔真是糊塗了,在這個時候提季大人。
祝司南睨了眼祝一那模樣,清咳了一聲:“荊五付錢了嗎?”
“公子,你沒聽到季大人讓你抄麼?”祝一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想象著祝司南挑燈夜戰抄各種檔案和書籍的場景。
“嗯。”祝司南依舊悠哉的喝茶。
祝一不知何時出現在屋內,看著消失在轉角的扭捏背影,“公子,季大人似乎真的炸毛了。”
季涼抓狂的很,轉身衝著祝司南吼道:“把彙報此案的摺子給我寫好,還有上次縣衙漏雨,所有存檔全部毀壞。你,把荊月律令、稅收、各種檔案全部給我抄一遍。”說完便朝縣衙外去。
“大人,歡迎再次來摸呀!”欠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何其無辜的聲音在季涼腦袋裡盤旋不去,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季涼伸出食指,無力的衝著祝司南點了幾下,最後恨恨離去。
“對呀,可是你招聘啓示裡裡面沒說要免費抱我大腿,摸我手,看我臉呀……”
“……”季涼一聽,這你都知道?隨後故作不知的說道:“你又不是賣身的,看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剛纔聽到消息,陸嬸今天在縣衙外賺了近一百兩。”
“我沒銀子了。”
“這次給你打個折,五百兩。”祝司南自顧自的算著:“還有前面幾次抱我大腿,還有我的加班費,季大人,這個月的月銀你需要支付我七千五百零。”
季涼趕緊的摸下巴。
祝司南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大人,口水流出來了。”
“咦?你不是最貪財的麼?怎麼轉性了?還是怕佔了便宜被人追殺?”季涼走近祝司南,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那張沒有任何瑕疵的俊臉,摸上去應該不q吧?好想試試……
“不去。”乾脆的拒絕。
“嗯,所以得多貪一點。”季涼雙眼發亮的看著祝司南,“我們上街逛逛看有沒有敲詐對象。”
“你家花五十萬兩買的官,你還想要多大個西瓜?”祝司南優雅的放下茶盞,接過話,“再說了,你也得對得起你一年的四十兩俸祿是吧。”
“那還不是一樣的,芝麻大個官,不想寫不想做了。”季涼雙手托腮,看著桌上要寫的牒案。
祝司南淺淺喝了口茶,更正道:“季大人,你是正七品,不是九品。”
“我這個九品小芝麻官做得可真累。”季涼看著桌面上的案卷,嘆了口氣。
祝司南笑著點頭,“對,出乎意料。”
“終於解決了。”季涼問著斜靠在椅子上的祝司南,討賞似的問道:“本官這案子辦得漂亮吧!”
縣衙書房內。
“威武。”久久迴盪在大堂之內。
季涼被那漠然空洞的眼神驚得一窒,揮揮手,示意將人待帶下去,拍響驚堂木之後道:“退堂!”
葉春冷眼掃過季涼,“嗯,後悔小看了大人。”
季涼按判詞念著,背繃得很直,掩飾著第一次判人生死的緊張與恐懼,覺得有些緊張,看著葉春那恍若釋然解脫的臉心裡多了幾分厭惡,最後冷言道:“可曾後悔。”
葉春預謀殺人五人,未遂二人,判秋後處斬,財產歸公。於八月初十奏讞於刑部複覈,審訊無異則秋後處斬。
荊月律令第二百八十三條:諸謀殺者,徒三年。已傷者,絞;已殺者,斬。
季涼看著供詞上方那鮮紅的拇指印記,心中一窒。隨後翻看著祝司南後面寫著的判詞。
葉春倒是不含糊,直接爽快的畫了押。
季涼看著查來的結果,眉眼緊緊的皺著,不曾鬆開,梧桐縣竟然有這種地方。看了眼還跪在下面的葉春,然後示意將供詞拿給他畫押。
被葉春殺害的那女人得了花柳病,好不容易哄得老媽子讓她出去放下風,結果卻人殺害了,或許命運就是如此吧。cad3;
所以人死了或者失蹤了,他們並不在意。
那兒的一個管事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媽子,坐在門口收錢,十文錢半個時辰,進去便可以瞧見被綁在牀上的女人,只要空著你都可以做。時間一到她就會去將人踢出去。
初一巷子裡有一間下等的窯子,只有那種沒錢的大漢纔會去那種地方過癮,或是乞丐。那種地方大多數是富人家懲罰劣等丫頭們最好的去處。
很快便有了答案,那林子裡果然有一具腐爛得差不多了的女屍,體內沒有肺腑。
“是。”
“蘇捕頭帶人去那片林子尋找一番。”季涼皺著眉,“再派人去初一巷子查查最近兩月有沒有人口失蹤。”
“是城西初一巷子裡的一家下等窯子的一個站街女。”葉春自顧自的說著,仿若是一件驕傲的功績:“那天晚上,我幫周大爺去收夜香,他腿摔斷了。經過初一巷子的時候,那壞女人非要拉著我……我不喜歡,很討厭她的觸碰,不過突然想到李翠花,所以便讓她和自己一起去了城外的大糞坑。然後就按著老法子殺了她,然後把她埋在了大糞坑不遠的小林子裡。”說完笑著露出了滿嘴牙齒,“她長得很醜,還很臭,比糞坑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