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於稚感到奇怪的時候,羅易摘下手錶扔給於稚,笑著說道:“我也不喜歡別人耍些小詭計,而且聽說你還是個經常搞些小動作的偵探。”
於稚小心的把表邊上沾著的竊聽器撕下來,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我只是爲了離真相越近越好而已,至於手段嘛。”於稚頑皮的笑了笑,“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
“哦,”羅易微微一笑,“你也會在意嗎,我也很奇怪他來這個國家爲什麼會盯上你,你不知道原因嗎?”
“當然不知道,我還沒在其他國家接過案子,更不記得得罪過什麼人啊,再說也不用置我於死地吧,雖然我是得罪過不少的人。”
“他也不是我們皆之國的人,他們曾在我們國家暗殺了不少上層的人物,而且訓練有素,不是一般的戰士。一個月前他們停止了活動,我接到消息好像是到你們境之國來了,他們好像對你感興趣。”
“哦,那就是我如果遇見他們,一定會沒命了。”於稚撓撓頭笑著說。
“嗯,對他們的組織還沒有更多的消息,見過他們的都沒命了,所以我也沒盼望著日後你能給我提供有關他們的消息。”
“哎,真是恐怖啊。”於稚嘆了口氣說,但是臉上卻顯現不出一點反應。
“高大的個子,一看就是個勇士,耳朵上帶著個耳環,而且隨身帶著武器——一柄大刀。”
“喂,那不是很顯眼嗎,還會不引起注意嗎。”
“當有行動的時候會帶著武器,我也只是聽臨死者敘述的,我也沒見過,你還是小心點爲妙。”
“爲什麼告訴我?”
羅易看了看天花板,考慮了一會,裝作鄭重其事的樣子說:“可能是因爲希望你在死前能把他的照片拍下來。”
“哈哈。”於稚笑了起來。
“他們可能不是一個人哦,他們來這個國家的目的不可能只是爲你一個人,很可能先是搞垮你們國家上層的人物,之後再是我們的國家,所以我們國家有的人員被安排到這裡調查他們,爭取協助你們國家。”
“一個戰場,在別的國家,對你們來說真是方便行動的地方。”
“你真不知道爲什麼選中你嗎?”羅易再次問道。
“那該先問問他們爲什麼與這兩個國家爲敵,我又不是上層人物,難道他們搞錯信息了?我被殺了豈不是很冤嗎。”於稚開玩笑到。
“那隻能祝你好運。”說完羅易告別了於稚。
之後於稚在去火車站的路上,腦中一直考慮著羅易與他的對話,他完全搞不懂他們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除了罪犯,他可沒得罪過什麼大人物。
雖然這些惱人的問題他不願去想,但是要毀滅兩個國家的上層人物,一定有不小的緣故,但是自己和這些有什麼關聯,完全理不清楚頭緒,只是覺得自己被選中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天色已黑,不知不覺路上已經看不到人影了,剛要準備跑步趕往火車站時,發現月光下站著一個高大的男子,用犀利的眼神看著他。他立刻感覺到威脅,停止了腳步,看著前方的陌生人。
“你就是於稚嗎?”對方問道。
“嗯,你是爲我而來的‘暗殺者’?”
他打量著於稚,全白色的瑪塔,瘦瘦的身材,對他來說一點威脅都沒有。笑著說:“哈哈,消息真靈通啊,只不過我還不知道你有什麼威脅,竟然接到任務讓我暗殺你。”
“哈哈,看來我不值得你動手嘍,不過我也好奇,怎麼會還有人要對我動歪腦筋。”
“哼。”對方豪邁的笑起來,“真是自大的傢伙,不自量力,看到你之後更讓我覺得要我動手真是浪費了,”他看向別處,完全不把於稚放在眼裡,“隨便找一個人解決你不就行了,派我來真是麻煩。”
於稚打量著對方,在月光下看的並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出對方強壯的身體,可以用‘勇士’來形容對方。“你沒有帶武器嗎?”
“如果我覺著不需要我動手的話,我就找別人解決你,你這樣的小子,死在我的刀下真是便宜你了。”
“那真是榮幸至極,看來是我上輩子修的福氣呢。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個城市?”
“真是狂妄的小子,廢話連篇。”他吐了口吐沫。
說完這個高大強壯的男子迅速的向於稚衝來,於稚剛從腰間抽出鞭子,對他來說動作已經很快了,卻已經被他強壯的身體頂了出去。
“哼,這只是見面禮,小子,讓我動手真是太可笑了,我不想欺負弱者,我會找別人來解決你的。似乎給我任務的妮子太高估你了。”
於稚費力的站起身來,剛纔被頂的一下,因爲手臂重重的磕到地上,現在已經擡不起來了。
“暗殺者”轉身離開,感覺腳下踩到了一個玻璃片,他立刻就想到可能是隱形眼鏡,剛纔把他頂出去的時候眼鏡已經掉了,爲什麼還會有隱形眼鏡?
於稚摸著疼痛的胳膊說道:“哎,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
“真是個囉嗦的傢伙,我最討厭的就是嘴賤的傢伙。”他轉過身,“殺了你真是髒了我的手。”
在看向於稚的時候,遠處一輛車飛速的開過,車燈光在於稚的臉上一閃而過。就在閃過的一瞬間,他那紅色的眼睛讓“暗殺者”看到後反而更激動了。
他再次衝向於稚,用手狠狠的掐住於稚的脖子,一隻手就把他提到半空,“你這傢伙,是‘血族’的人,爲什麼爲這個國家的走狗賣命,他們當時屠殺了我們多少血族的人,以後你還要爲這個國家賣命,做這個國家的走狗嗎。”
於稚頓時無法呼吸,只是頑強的看著對方,微微笑著,艱難的說著:“我們都在做我們個人認爲該做的事情不是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暗殺者”把他重重的扔到地上,“你好好考慮下,我會給組織的人說明的,如果日後你到了上層,對我們未必沒有好處。”
被扔到地上於稚已經昏倒在地上,已經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了,只是看著他模糊的身影漸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