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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的鬼老太2

管霞走後,於稚細細考慮管霞說的話,雖然不是很瞭解她,但也沒有必要給自己開這樣的玩笑,畢竟同在一個屋檐下,不可能是拿他來尋開心。不過誰又知道可信度究竟會有多少呢。這種事情如果是真的話,也太蹊蹺了。於稚拿著地址的爪子頓時起滿了雞皮疙瘩,因爲他相信了,決定去調查一番,就當瞭解下這裡的傳聞也不錯,過去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次日,又早已不見管霞蹤影了,於稚看著依然放在辦公桌上的那紙條,紙條上地址下方的“鬼老太”三個字,仍使他昨天碰過的爪子起雞皮疙瘩,好像爪子上已經有了擺脫不掉的東西一樣。

他嘆了口氣,“想不到這裡可沒有在學校時那麼順暢,”他把紙條收起,“現在竟然落到要研究這個。”想起昨天管霞把紙條放到桌上時,她那瞬間的眼神,恐怕她也有幾分相信這件事不那麼簡單,又不敢保證什麼。於稚帶著笑意,第一次滿意的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於稚敲了敲鬼老太太的房門,探出頭來的是隻灰色的瑪塔,面容十分憔悴,卻露出十分警惕的眼神,與她的面色一點不相稱。

於稚來拜訪之前,已經打聽過了,過去她是個很健康的老太太,喜歡湊熱鬧,對人也格外的熱心,只是有時七嘴八舌,這個年紀的人都這樣。除此之外周圍的老瑪塔們都很喜歡她。她的姓——鬼,是很多人更容易記得她。她對他們說,從他祖爺爺那纔開始姓鬼的,因爲發生了離奇的事情。這些於稚纔沒興趣瞭解,一路打聽過來,已經聽到很多版本了。

在大約半年前,鬼老太太才漸漸讓人們開始注意到已經漸漸失常了的,有的說她在搬來前就如此,只不過老了一段時間而已。她經常會說一個瑪塔拖著屍體扔進垃圾桶的話,因此鬼老太太便被疏遠了,而且也沒有人在相信這個瘋婆子的話。尋訪了這一路,於稚都有幾分懷疑,這次調查鬼老太太的事情,是不是自己不正常了。

這個老太太用警惕的眼神盯著於稚,她懶得說半句話。於稚向老太太微微一笑,遞上去名片,老太太用微微顫抖的手推開了名片,沒好氣的說道:“我眼睛看不清楚,你有什麼事情?”

於稚收起名片,注視著老太太暗自高興,“我是偵探,我想調查這個小區發生的奇怪的事,其實在別的小區也發生過,而在這裡只有你親眼看見過,所以才冒昧來打擾。”

鬼老太太半信半疑的看著於稚,於稚便掏出偵探的證件給老太太看。她仔細瀏覽下本子,摸了摸照片上邊的鋼印,才放心讓於稚進屋。之前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好事的記者來打擾老太太的清靜了,鬼老太太已經感到十分厭倦了。

老太太爲坐在沙發上的於稚倒了杯水,她除了面容憔悴外,眼神也變得淡然無光了,和開門時的眼神完全不同,但倒水一事,並不像於稚想象的那樣,反而似乎清醒的很呢。不過現在看著鬼老太太有幾分呆若木雞的坐在那裡,於稚的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客廳裡的光線有些暗,因爲所有的窗簾都拉下了,微弱的陽光很費勁的透過窗簾來,讓人有種悶悶的感覺,這樣的環境肯定會影響老太太的精神狀態。

“你平時都觀者窗簾嗎?”

“這樣就安靜多了。”老太太似答非答。

於稚剛想問什麼,老太太一下子露出了機警的眼神,厲聲問於稚,“是誰派你來的?是誰派你來的?”

如此的突然嚇了於稚一身的冷汗,該如何回答呢?說錯的話說不定會被攆出門外。

看著老太太激動的眼神,裡面一定大有文章,於稚只好嚴肅的說:“是死者生前委託給我的,我一直在追查殺死死者的兇手。”於稚也不知道這句話是怎麼從他嘴裡面蹦出來的。

鬼老太太這才緩緩的坐下,使於稚鬆了一口氣。就在剛纔於稚露出嚴肅的眼神時,窗外好像一束夕陽之光從窗間透進來,就一瞬間,沒有人會注意得到。

鬼老太太不知從何說起,一直整理著思緒。

於稚說:“從窗外看到屍體……的前幾天開始說起吧,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此時的於稚,已經把這個事件當作正事來辦了。或許他進這個房間起,已經跟著老太太一起瘋掉了。

老太太回想了一下,有點失常的說:“這個小區從來就如此古怪,自從我搬來這裡,對這裡開始熟悉時,就覺得有點古怪了。”

於稚細細的端詳著對面侃侃而談的老太太,反而懷疑她是否正常呢,彷彿和一個神秘古怪的老巫婆說話。

“或許是因爲年齡的緣故,我每天很晚才睡覺,或者織毛衣,或者看會電視,總是無聊的打發時間。一直到一兩點纔會上牀休息,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這種習慣。好像在我還沒有搬來住之前就如此。”老太太向窗子看去,意味深長的說:“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有天晚上在我起身要睡覺的時候,看到樓前的馬路上有個影子,像是有個瑪塔在拖著什麼東西,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又很像……”鬼老太太說著已站起了身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已經拉下窗簾的窗外,好像那時的情景又再次在窗外浮現。

“沒錯,那瑪塔拖著的是一個瑪塔,一個死屍,慢慢的走著,向垃圾桶走著,像幽靈一般,最後走進了黑暗裡,扔進了那角落處的垃圾桶裡面。”老太太接著說:“我當時也懷疑我是否看錯了,但是又不敢告訴別人,我身上全是虛汗,什麼也做不了,我只能一直看著窗外,一直看到早上。但是那天和平時並沒有什麼異樣,我一直等到垃圾車的到來,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盯著窗外看,我並不是期望有什麼事情發生,但總是不自覺的看,害的我此後一直沒有精神,滿腦子想著這事。我都不敢靠近那垃圾桶,在這個小區呆著我都會感覺不舒服。”

“之後又看到過嗎?”於稚問道。

“是,有天晚上我又看到了,那也是大概接近兩點,那天月光很明亮,街上沒有一個人,我能感覺到外面很冷。還是那個瑪塔,拖著那個屍體,那屍體是女的,又再次被扔到了垃圾桶。好像那天被重複的上演著,直到他再次離開才謝幕。這次的月光照的很明亮,所以光線比上次的好,所以我也看的清楚,是個女的,屍體是女性。不過我沒有看清楚那拖著屍體的,或許我永遠看不清,他也許是個死神。”

“你意思說屍體是同一個?”

“那之後我也看到了幾次,只有這次相比下看得最清楚的了,幾次都是同一個屍體,我確認。每次我都盯到早上,但是總是和往常一樣,什麼也沒有。我和很多人說了,沒有一個人相信,這裡的人反而開始漸漸疏遠我了。有次再次出現的時候,我立刻報了警,但是警察來了也是裡面什麼也沒有,警察也不相信我的話,把我看成是個神經的老太婆,竟然讓我看心理醫生。”鬼老太太感覺很不公平。

“最近的一次是在什麼時候。”

“最近?這裡已經沒法呆了,這個小區有問題。大約實在一個月前,什麼這種奇怪的事情不斷呢?而且只有我看到。”

“我想也就只有你那麼晚還站在窗邊,不然你也會和其他一樣看不到的。”於稚微微一笑。

“小夥子,我可不是在開玩笑,你認爲我在胡說八道嗎?”

於稚遞上水,安慰說:“看你的面色便理解了,不過我很好奇,屍體怎麼在第二天就消失了?裡面沒有任何東西嗎?”

“消失了,就是這麼解釋。”鬼老太太好像在教孩子一樣。

“能允許我在這裡住幾天嗎?直到看到那景色爲止。”於稚懇求著,露出邪邪的笑容。

“當然可以,這樣我就能放心休息了。”鬼老太太很高興有人能陪著她,或許是種安慰。

於稚在這裡已經住了接近一個月,每天晚上都是抱著希望看著窗外,白天他並不再打探消息,而是回去睡覺,對他來說養足了精神纔是最重要的,即使有空閒也不再打聽老太太的事情。在沒有見到情況再次發生之前,還是不能打草驚蛇的好,不然可能永遠也看不到了。有於稚陪伴的這幾天,鬼老太太的精神日漸好轉,只是很少時候萎靡不振。

這天於稚和往常一樣,傍晚便去到鬼老太太家,走到樓下時,便聽到鬼老太太家傳出“嘣、嘣”的聲響,記得鬼老太太昨天說過要打掃房間,沒想到那麼興師動衆的。

於稚敲門的功夫,樓上來勢洶洶的下來一個有點胖的發福的灰色的瑪塔,滿臉長滿了絡腮鬍子,兇惡的朝著於稚的方向看去。看到鬼老太太開門,惡狠狠地說:“你又發什麼神經,給我安靜點,攪得我們不得安寧。”看於稚在場,也不便多說什麼,氣洶洶的就上樓了。

“這個可惡的灰瑪塔。”鬼老太太咒罵了聲,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勉強的向於稚笑了笑。“這是樓上老太太的孩子,過去還沒發生那件事情的時候,我經常到晚上的時候去他家打牌。那時還覺得這個孩子挺懂事,能陪我們這些老人打打牌也算是一片孝心,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面的臉上日漸難看,就像欠他錢一樣。”邊說著兩位邊走進屋。

“是發生在那件事之後?”

“那件事?哦,我想想。”老太太仔細想了想,不是很肯定的回答:“好像發生在那件事情之前吧。”

於稚用手扶了扶眼鏡,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思考著,並等待夜幕的降臨。而這一晚將會是在這裡的最後一晚了。

每天晚上,老太太都坐在於稚旁等待著,於稚坐在沙發上,一直扭著頭看著,不知何時泛起了睏意,剛進入了夢鄉就被驚醒了。

發抖的手不停的碰著於稚,“你看,你看。”

於稚迅速撲在窗口上,努力睜開朦朧的雙眼,讓自己看的更清楚些。

今晚的月光明亮,在黑色的影子下,一個身影忽隱忽現,走到有月光處看得出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瑪塔拖著一個女瑪塔的屍體,那個曲線,是一個很小巧的瑪塔。

這穿黑色雨衣的瑪塔走的很鎮定,而且也看不出費力的樣子,一點也不擔心被人發現,像是個專心處理死屍的小鬼一樣。有幾分費力的樣子把屍體搬進垃圾桶,從那裡站了一會,好像注意到有人注意他,之後緩緩的扭過頭來,朝向這裡,眼睛發著光,(和貓一樣,晚上瑪塔有時想要看清周圍事物時,也會發亮。)隨後一閃便消失在夜色中了。

“怎麼樣?是真的吧。”老太太用發抖的聲音說。

於稚緊緊的握著拳頭,屏住呼吸等這黑衣瑪塔在夜色中出現,此時的他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十分鐘過去了,一直沒有出現黑衣瑪塔的身影,於稚突然意識到他不會再出現了,飛奔下樓。

跑到樓下的大街上,彷彿連一絲空氣都沒有,寂靜的夜晚使他感覺渾身不舒服,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就連風聲也聽不到。

於稚跑到那垃圾桶前,按了下眼鏡上的一個按鈕,這是一個微型照明,這亮光比發亮的眼睛能足夠看得清楚垃圾桶。這藍色的一平方米,高約一米五的破舊的垃圾桶裡面——只有半桶垃圾而已。

於稚不知所措的照了照周圍,沒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那穿黑衣的瑪塔一定順著黑暗的地方逃跑了。但是屍體呢?怎麼會沒有屍體呢?如果他連屍體帶走,爲何還要拖到這裡來呢。帶著屍體,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消失在黑夜中。

“喵。”於稚憤怒的推倒垃圾桶,半個身子鑽進去拔翻了半天,不過是徒勞一場。

於稚一股腦的坐到地上,撓著頭髮,稍微有幾分理智了。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想到看到垃圾桶時便已經發現沒有屍體了,自己還憤怒的推到垃圾桶,耳邊迴響起曾經的搭檔對他說過的話“你這樣的性格一點不適合做偵探,遲早有天你會背棄你的職業道德而遭人唾罵。”

於稚嘆了口氣,把垃圾桶豎起來,邊把垃圾仍會垃圾桶,邊整理著思緒。似乎答案就在身邊,卻怎麼也抓不住。

收拾完後,於稚擡頭向鬼老太太的窗戶望去,看到她的身影一直注視著自己,或許她希望於稚可以發現什麼。他意識到線索已經斷了,他頭看了看天空,這個街道除了自己,只有亮著燈光的老太太……不,應該還有一個躲在在黑夜中看著這一幕。因爲於稚的衝動,這黑衣瑪塔已經有所警覺了。

於稚失望的回到老太太家,露出尷尬的笑容。鬼老太太什麼話也沒說,很關心的用布擦著於稚被弄髒的衣服,“把衣服脫下來吧,我給你洗一洗吧。”

於稚脫下衣服,衣服上被垃圾弄髒得已不成樣子,豈不是自己進去擦了遍垃圾桶嘛。這時他注意到袖子上有個藍色的毛髮?不知自己的,也不是鬼老太太的,難道……

於稚頑皮的笑了笑,這不是毛髮,只是有點像罷了,雖然不知道黑衣瑪塔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輕而易舉的帶著“屍體”消失了,但是他的目的,已經清晰的浮在於稚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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