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不久後又一個人被殺了,在離發現屍體的地方附近,同樣有隻藍色的鋼筆。而這個人就是林君,漂在公園的小湖上。
偉祥大廈已經有兩個員工都被殺了,而且之前都是在巨浪公司工作的。鬧得兩個公司的員工沸沸揚揚,兩個公司的巨頭也拜託警察早日破案。
這幾天在黑白偵探事務所下監視於稚行動的人消失了,於稚這才放心的出來散心。
他站在馬路邊上,擡頭仰望著這座四十多層的之源大廈。雖然經常路過這裡,今天卻覺著這裡有什麼印象一樣。
子遙在後邊朝於稚跑來,於稚經常一人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看到於稚擡頭看著之源大廈,回想起接近一個月前的電話,是之源大廈的巨頭給於稚打過的電話,這是於稚注意這裡的原因嗎?
在這時她發現一輛貨車極速的朝於稚的方向駛去,子遙一邊大聲叫喊著於稚的名字,邊極速的飛奔過去,雖然知道已經來不及了,但還是盡力的喊著於稚的名字。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之源大廈門口一個肥胖的保安重重的向於稚撲了過去。隱約聽到於稚的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的聲音,而那輛貨車依然快速行駛的,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於稚的存在。
子遙跑過去扶著於稚,像保安表示了感謝,保安只是微微笑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無論如何喊著於稚,於稚也醒不過來,後腦勺的血漸漸染紅了子遙的手。子遙急忙叫了救護車把他送往醫院。
之後於稚在醫院醒來之後詢問子遙的事情經過時候,子遙纔好像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驚訝起來,不禁一身的冷汗。
“那個保安,那個保安好像是在樓下跟蹤你的人。”
“樓下跟蹤的不是一個瘦子嗎?你剛纔說那保安不是一個胖子嗎。”
“我……我也不知道,看到他的眼神的時候……”子遙沒有說下去,因爲她也不敢確定。
“糟了!“於稚大聲說著,並摸了摸著他受傷的腦袋。
“怎麼了?”
於稚坐起身的時候,注意到了子遙手錶上的日期,“我昏迷了已經三天了嗎?竟然能那麼嚴重。那……什麼寶石的事情呢,就是那叫彩虹的盜賊。”
子遙拿出昨天的報紙給於稚,“已經被盜走了啊,而且……”
於稚搶過報紙來,看到報紙上頭版頭條上醒目的大字“大偵探和暴犬看護,彩虹依然盜走寶石。”
於稚看到自己的名字和暴犬幾個字放在了一起,哈哈的大笑起來。“想不到那傢伙真的按我說的找了些狗看門,不過或許不是‘我說的’。那傢伙,真有意思。”
“什麼有意思?報紙上刊登的這個事件嗎?”子遙摸不著頭腦,原本以爲於稚看到後會很生氣,這幾天一直注意殺人案件,根本沒有參與這個案件啊。報紙上卻這樣報道。原本子遙想打電話到報刊詢問這件事,但是沒經過於稚的允許,她也沒有作聲。
於稚更高興的笑起來,好像沉醉在裡面。“那傢伙,有機會我會找他‘報仇’的。原來如此,哈哈。我太笨了。對了,案件的事情怎麼樣?”
“你是再說楊宇說的案件嗎,還在調查中呢,之前楊宇還打來電話呢。”子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於稚在說些什麼,不會是頭撞壞了吧。一個偵探撞壞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撞壞腦子啊。
“嗯,那我們過去一趟吧。”說著於稚坐起身來。“我已經好了,看到報紙上刊登的消息更有精神了。先解決完這個案件,我在研究下彩虹的案件吧。我要對他了如指掌才行。哈哈。”
之所以於稚會聯想到彩虹盜賊的事情,是因爲他知道子遙的記憶力很強,他不會看錯別人的眼神,既然那個保安是一直藏在他偵探所監視他的人裝扮的話,他出現在那裡就是爲了寶石的事情。所以他才聯想到,寶石已經被盜了,而他既然會易容術,又在樓下長時間監視於稚,恐怕是僞裝成於稚的樣子去之源大廈,所以報紙上纔會登上這樣的消息。
兩個人一同到警局旁的咖啡館。三個人經常到那裡,那裡爲這些人準備了一個單間。
“我竟然昏迷了三天,而且讓一個壞傢伙給救了。哎……真是戲劇啊。”
楊宇看著略有感慨的於稚,看看子遙,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子遙只是歪了下頭,她也不明白於稚說的什麼意思。
“哈哈,”於稚喝著咖啡,面帶著微笑。放下咖啡杯後,表情就恢復自然了,問道“這幾天都怎麼樣?”
“最新發現。第一場和第二場落下的同樣的鋼筆,雖然這種鋼筆隨處都有賣的,但是我們在鋼筆內發現了一張小紙條。”說著楊宇把紙條拿出來。這是一張像鋼筆一樣粗細的紙條,上邊寫著歪歪斜斜的像字母的東西。
“你認爲這是什麼?”
於稚透過密封袋看著這張紙條,看到邊緣的色澤有些深。“另兩個兇殺案沒有嗎?”
“只有第二個兇殺案有紙條。我認爲這是信息,至於什麼信息就不明白了,奇怪的就在這裡,其他兩個鋼筆裡面就沒有了。”
於稚看著天花板,思考著問題,過了一會說:“你和我講講第三個兇殺案吧。”
“死者是和第一個兇殺案死者的同事,林君。腹部上中了數一刀,很深,三處致命傷。”
“第一個和第三個都是很乾脆兇狠,只有第二個就不同了,而且蹊蹺的是第二個落下的鋼筆裡面有紙條……”
“兇手很有可能也是和楊智,林君有關的人,一定是林君知道了什麼秘密。才把林君也殺了的。我懷疑兇手不是一個人。”
“我也這麼認爲。”於稚笑了笑說。
“嗯……這一定是團伙作案,那或許因爲就是林君知道了什麼秘密之後,或者他也是其中之一,同夥發現他後悔之後,才把他解決掉的。”
“嗯,我也贊同那女人和林君是同一個兇手所爲,而且手法上都很乾脆,不過第二個。”
“一定是楊智,那傢伙知道第一個兇殺案之後,接著想前妻報仇,而且扔下了同樣的鋼筆。也可能和另兩個毫無關聯。”楊宇的腦筋有點亂了,看來他還要繼續調查。
“他怎麼知道有同樣的鋼筆。”
“很有可能第一個案件的時候他在現場目睹了這個時間,這就是湊巧之處,於是他也買了同樣的鋼筆行兇。”楊宇繼續說道。
“那他扔下的畫蛇添足的鋼筆裡的紙條怎麼解釋。對了,第三個受害者都有什麼東西。”
“只有錢包和手機,聽說他的包都落到了咖啡店。鋼筆自然是兇手故意扔到現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