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稚按照約定通知了羅海因,並問他上次案件是誰處理的。
“真詢?!绷_海因回答。
“那麼巧,那你直接去警局找他吧,跟著他就行,我會再聯繫他的,今天可要辛苦你了?!闭f罷,於稚又撥打了真隊長的電話。
“小子,又有什麼事啊?!闭嬖冇袔追植荒蜔┑恼f。
“還記得三年前的綁架案嗎?在栓正銀行對面的垃圾桶?!?
“怎麼會不記得,就是因爲那個案子害我晚了兩年才升職。難道白天的事情……”
“你報仇的機會來了,”接著於稚與真詢做了約定,“綁匪應該不止一個而且可能會分頭行動,爲了避免漏網,發生任何情況都不要輕舉妄動,是時候的時候我再通知你?!?
說完於稚便匆匆的掛了電話,剛要衝出門去,突然冒出來一個鬼點子,不錯的鬼點子,又返回臥室。
真詢明白又再次發生綁架案,上一年的綁架案也是他接手的,兩次都是同一種情況,卻一直沒有結果。這兩次都成了他心理陰影,就好像一遇到這類案件,就不會有結果一樣。
他命令一部分人去栓正街監視,自己帶一部分人手去約定的地點。
晚上,街上的人並不多,這裡可不是熱鬧的地方。肖政按綁匪的要求把貓幣包好,他不敢四處張望,卻總感覺有人在注視著他一樣,此刻的他還猶豫不決——當時該不該對羅海因說、該不該委託於稚,或許該直接把錢乖乖的送來、這錢會不會被別的瑪塔揀走,被發現會不會有麻煩。這是的他心裡不僅是亂,還有後怕。即使把錢扔進垃圾桶坐上車之後,心是在“砰砰”跳的很高。
在附近監視的警員見肖政把包裹扔進垃圾桶時,就明白這就是被害者了,過去的事又要重複一次,這次一定要鎖定準有嫌疑的瑪塔。
這裡雖然和往常沒什麼兩樣,卻感覺今天格外安靜一樣,彷彿能聽見每個路過這垃圾桶的瑪塔的對話一般。
終於,兩個小時後,一個撿垃圾的老頭進入了他們的視線。這個老頭揹著一個黑袋子,緩緩地走進垃圾桶,拔翻著裡面的東西,撿了一會離開了。
綠衣把這一切通知了真詢,真詢命令跟蹤上,到老窩時再行動,並且留一部分人繼續從這裡監視。
有一位綠衣很聰明,因爲都穿便衣,所以也不會料想到是警察。他繞道趕到老頭的前面,從對面迎面而來,並裝作不小心把老頭撞倒在地。黑色的布袋掉到地上,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也灑了出來。這名綠衣急忙裝作很不抱歉的樣子幫老頭把東西拾起,卻沒有發現要找的東西,之後立即通知了真詢。
雖然真詢覺得這位綠衣挺聰明,但還是太魯莽、操之過急了。他也知道綁匪不只一個,擔心人質會有危險。
不一會,肖政在車上接到了綁匪的電話,此時的肖政忐忑不安,害怕出什麼差錯,鼓起勇氣接通了電話。
“哈哈,你怎麼不守約定啊,那你也別怪我不守約定啊?!?
“沒……我沒?!?
“不要緊張,只是我感嘆爲什麼守信的那麼少呢,哎,我當然不會和你們一樣那麼絕情的。作爲懲罰在‘贊助’我們十萬,只是作爲你不守信的代價而已,別再犯錯了哦?!?
綁匪一點不擔憂,好像在說教一般,或許因爲這幾次從來沒失手的緣故吧。肖政也鬆了一口氣,車座旁就放著羅海因準備的二十萬。當別出什麼差錯了,給於稚打了個電話。
於稚雖然道歉,但從口氣上聽著似乎有點高興一樣,要肖政兩個小時後再扔。
肖政明白不可能那麼快準備好錢,否則就等於告訴綁匪早已經把錢準備好,所以按照於稚的要求兩個小時候再扔進垃圾桶。
肖政才離開幾分鐘,一個穿著破爛的挺瘦的醉漢晃晃悠悠的靠近垃圾桶,這個瑪塔穿的並不比那是垃圾的好到哪裡去。
他蹲到垃圾桶旁邊乾嘔了會,不知從哪喝成這樣,好像打算往垃圾桶裡面吐的樣子,硬是要往垃圾桶裡鑽?,F在喝醉酒的真是千姿百態,即使半個身子都快鑽進去了,還要往裡鑽,看樣子當這裡是他的“窩”了,鑽了很久,只剩下兩腿在外面,也就是因爲那醉漢很瘦才能鑽到如此程度。
在附近監視的警員看這一出進行了快半小時了,不知該笑還是該爲這添亂的醉漢感到緊張,又無法行動,做任何行動都可能暴露了自己。
這件事該不該通知隊長一聲呢,都不知道要不要說,或許過一會他會離開的。
結果又過去了十五分鐘,這醉漢似乎是在裡面睡著了,周圍路過的瑪塔只是看看便離開了,而且這時間人少,誰知道把他叫起來會發生什麼事,別好心惹得一身麻煩。
綠衣猶豫的通知隊長,“隊長……”
“什麼事。”真隊長問道。
“這裡……這裡有個醉漢,”這是警員的目光又朝垃圾桶看去,脫口而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