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和於稚吃完晚飯後,楊宇接到警局的電話,只見他打著電話微笑著說:“好,好,這就過去?!?
於稚看出又有了新發現,問道:“怎麼了?又發現什麼了嗎?”
“在第二場案件發現的鋼筆裡面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不是寫著看不清楚的字嗎?在第三個被害人林君的錢包裡面,發現了寫有下半截的照片,能拼合起來。林君落在咖啡廳裡的錢包裡的照片正好成了第二個命案的線索?!?
“上面寫的什麼?”
“要不要跟我回去一起看看?”楊宇露出要保密的樣子。
於稚笑著站起身來,“當然,我倒想看看這兩起案件有什麼聯繫,如果真有聯繫的話可是有意思了?!?
兩個人一同來到警局,讓兩人高興的時候,調查的線索不止一個。
我們先談論第一個,在三個命案的相似之處都是屍體旁邊留下了一支黑色的鋼筆,第一個在劉毅身邊不遠處,第二個是在女人左玲的旁邊,半截紙條就是從這個案件的鋼筆裡拿出來的,在邊緣上寫著只有幾個不到三分之一字,第三個是在林君的湖邊上。三支鋼筆都是一個型號的,不過這種鋼筆到處都有賣的。
在咖啡廳發現了林君的錢包,是傍晚到那喝咖啡的時候把錢包落到那裡的,那裡的服務員並沒有注意到另一個男人什麼樣子,其實他們也沒有記住林君。只是因爲他們發現報紙上的死者的照片和錢包裡面的照片一樣,今天才送到警局來。
警方問道爲什麼過了那麼久了才送來呢,服務員解釋說當時忘了把錢包放到哪裡了,今天找到了才送過來。但是楊宇可沒這麼認爲,他認爲服務員一定想據爲己有,把裡面的錢花了,後來發現是死者的錢包,才把錢補齊了送過來。這點對他們來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突然發現錢包裡照片的背面細小的文字正好可以和鋼筆管裡藏著的小紙條上的字對起來。顯然林君和第二起兇殺案有什麼關係。
連起來後上邊寫著——是魔鬼讓我這麼做的。
兩個人對眼看了看,都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不知道他寫這些是什麼意思,而且鋼筆上爲何只留下半張紙條呢,如果把字寫完整或者把事情寫全不就可以了。顯然林君不是簡簡單單的想留下什麼信息,至少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除了這個新發現,傍晚郵局下班的時候,工作人員還送來一封信。送信的人是郵局的新職工,而那封信只貼了郵票,沒有寫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
“當時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沒有寫地址和姓名,我想可能是哪個粗心大意的人忘記了,所以一直在郵局留著。過了那麼久了,一直沒有人來詢問過這個情況,所以我就打開看了?!编]局的新職工紅著臉對楊宇解釋說:“我看裡面寫的是一個人的資料,而這個人的資料又是之前報紙上登出的那個死者,我擔心有什麼聯繫,所以送到警局來。”
真不知道這位新職工打開別人的私人信件,是對還是不對。
沒有人追究他的責任,畢竟這封信和一個命案有關聯。
兩個人看著信上的字,和鋼筆上、林君照片背面的字跡是一樣的,這顯然是林君寫的,但是他爲什麼這麼做呢。
就在楊宇思考的時候,他感覺到身旁的於稚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是在多少日得到的這封信?”於稚問道。
“十八號?!彼蛠硇诺娜擞檬种杆懔艘幌?。
十八號是在劉毅死前一個星期,如果是林君僱兇殺人的話,爲什麼拖到那麼久,而且以這種方式給對方信息,對方怎麼能收到。
“只有你看過這封信嗎?”楊宇問道。
“是的,這封信是我拆開的,是這兩天剛拆開的?!?
楊宇看了看於稚,這封信是在三人都死亡之後才被他看到的。
“那麼還有沒有收到過這種信?”楊宇追問道。
“沒有,雖然我是新來的,但是我也來郵局兩個多月了,只有我一個人檢查信是否合格,無法寄出的都是由我收起來?!?
楊宇撅了一下嘴,雖然這是個線索,但似乎無法從這信上下手尋找線索。他看了看於稚,他的臉上卻顯不出有什麼疑問的樣子。
“看來我們得從林君這裡入手了,只有他明顯的有關聯,雖然劉毅的案子他有不在場證明,但從這封信上看來顯然他也有關聯。”
“我們?”於稚笑了笑,好像楊宇還不瞭解他一樣,“當然不是我們,我們各做各的。”接著於稚向楊宇擺擺手離開了。
“哼,總是這樣。”
深夜的時候,那個在偉祥大廈救了於稚的保安,該說是“彩虹盜賊”,肚子一人來到了一個廢棄的舊屋子裡面,走到深處,他打開屋裡面破爛的衣櫥,把衣櫥底部的木板拿開,邊出現了一個不結實的木梯。
他順著木梯走了下去,在下一層,裡面很是寬廣,像是一個地下工廠,而這不僅是個工廠。
在裡面暗處一個人坐在意思上,是個全黑的瑪塔,這陰暗的地下室正好是他隱藏的好地方,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孔。
“虹,你來了啊,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我的名字可不是你叫的,我的搭檔呢?”虹把一個包裹扔向這個男人,帶有警惕的問道。
這個男人打開包裹,透著陰暗的光看著裡面火紅的東西,它在黑暗中顯得血紅。那就是血色珍珠,也叫貓之眼。
“我的搭檔呢?”虹再次問道。
全黑的瑪塔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紅酒,“當你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的時候,你的搭檔就會走到你的身邊?!?
虹保持警惕的看著他,他知道對方就是管風王子二世,但他不會說出來,他害怕說出來後自己反而沒命走出去。雖然還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或者回去,但是他的搭檔作爲人質在他手裡,讓他偷血色珍珠。他調查出對方的身份,只能照辦了。
管鵬把血色珍珠放到紅酒杯裡面,血色珍珠透過紅酒發出微紅的光芒,裡面剩餘的紅酒漸漸變得血紅般的顏色。他欣賞著這個現象,一點不提防虹。
虹聽到管鵬說的話後,轉過身去,一點膽怯也沒有,也沒有任何防備。
管鵬見此情景笑了笑,他沒想到虹會那麼放心。虹見到這個男人時,被他的威嚴所征服,他相信對方說的話。
虹又回到了來時的馬路上,不一會聽到急速的腳步聲。
“虹!”
“彩,你沒事吧?!焙珉p手扶住身體顫抖的彩,關心的問道:“有沒有受傷,我真沒想到我們能或者出來,當被他抓住的時候我就以爲死期已經到了。”
“我倒是不希望你回來救我,幹我們這一樣本來就有生命危險,我們快跑吧?!?
這時兩個人都能聽到後方有一羣惡狗在叫,而且朝他們跑來。
同時遠處傳來了聲音,“這些就是原本要對付你的惡狗,現在看你們是否真的有本事了。”
“如果我能活著,我會有天找你報仇的?!焙缈粗诎挡灰娙说牡胤?,大聲的喊道。
兩個人都慌忙的跑了起來,這是他們最窘迫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