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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贖金7

“你在說什麼?”真隊長完全摸不著頭腦。

“本來……本來有個醉漢在這裡,現(xiàn)在……沒影了。”

“什麼,繼續(xù)監(jiān)視,等待命令。”真隊長看了看錶,自言自語道:“那麼久了,於稚你在幹什麼。”

“隊長,”真詢旁邊的警員說道:“有人進去了。”

十一點了,還有人回店裡,於稚就是一直等著他的出現(xiàn)才一直沒聯(lián)繫嗎?

“啊,這次的怎麼那麼重。”一直很壯的花瑪塔從頭頂舉下一個笨重的大盒子扔到地上。

裡面晃晃悠悠擠出來一個醉漢,“啊,頭好痛啊。”這個醉漢慢慢站起來,看著面前的男子,“這裡是哪啊,想不到垃圾桶裡面還有這種地方,你家嗎?哈哈,只有你一個人嗎。”

醉漢觀察著周圍,這是一個很長的地道,牆上掛著照明,看不到頭。

這個男子看著面前的醉漢,看樣子年齡快五十了,衣服也穿著破破爛爛。這就是同夥提到的奇怪的醉漢啊,都是因爲(wèi)他,那麼久才把盒子拿下來,想不到他竟然還在裡面。有些驚慌失措,既然被他發(fā)現(xiàn)也只能殺了滅口了。想到這立刻朝醉漢撲過去,卻被他巧妙的躲開了。

“他是誰?”在醉漢的身後又冒出來一個,“這傢伙果然沒出來。”

醉漢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紙包,從兩人眼前晃了晃,說道:“這是我的了。”

“混蛋,看來得讓你死在這裡了,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吧。”之前的男子從牆邊上拾起一個木棍。

“不是說好不殺人嗎?”剛進來的男子說。

“那有什麼辦法,說好的時候可沒想到會遇到闖入者,我們只是約定不殺小孩子,看他年齡也是過不了幾年快死的人了,就讓他死在這裡吧,反正埋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知道。再做一兩次我們就把這裡埋起來。反正這是在栓正街地下,即使發(fā)現(xiàn)他的屍體也不會懷疑到我們的。”拿著木棍的男子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啊,”醉漢說道:“死到臨頭了,不過不是我,是你們。”說著掏出手機撥打了號碼。

後進來的男子見狀馬上拾起地上的雜物狠狠的向醉漢的頭上扔去,打到了他的眼睛上。

醉漢擡起出血的頭,臉上脫下來半層皮,左眼在陰暗燈光下,顯出深紅的顏色,嚇了面前兩人一跳。這個醉漢把臉上的半層皮撕下來,露出年輕的面孔,不過那眼睛卻不是他僞裝的,這隻眼纔是他本來面目,只是沒受傷的右眼並沒有什麼變化。他慢慢從背後掏出來一條鞭子,準備和兩人戰(zhàn)鬥。

“大哥,你看他的眼睛。”

“嗯,我們又見面了,等殺死他後我們再慢慢研究吧。”

“行動。”真詢說道。

真詢帶著身邊的警員衝進被踹開的“圓桌快餐店”的大門,所有人一股腦的衝進裡屋裡面。在裡屋的地面上有個方形的小門打開著。幾個人陸續(xù)跳下去,裡面是個很深的地道,在洞口不遠的地方躺著昏迷的小孩。一個警員把小孩抱出去,其他的繼續(xù)往裡走。這裡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一米寬的地道,竟然還看不到頭,不知道這裡多深,到底通向哪裡。牆上掛著照明燈,這些警員小心的往前跑著,除了亮燈的地道外,裡面還有幾處黑暗的地方延伸了地道。

“隊長,要不要分頭行動。”

“不用,你們兩個人從這個洞口守著就行。既然這裡沒有亮燈的話,說明現(xiàn)在用的只有我們面前這個地道。“

真隊長繼續(xù)帶人往前跑,跑了很久才跑到盡頭,看到了一個人影立在那裡。所有的人已經(jīng)都大喘氣了,得跑了快半小時了,而且那麼多人在這裡呼吸,當(dāng)然覺得格外的悶。

“不許動。”幾個警員一同說。

這個人影扔下手中的鞭子把手舉起來,在他的旁邊還躺著兩個已經(jīng)昏迷的瑪塔。

“真隊長,你來的太晚了。”舉手的男子說。

真詢聽出是於稚的聲音,看著他的打扮,搞不懂他是怎麼進來的,左額頭留著血,左眼也緊閉著,看來是搏鬥的時候受傷了。‘

“誰知道里面那麼深呢,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也是啊,整整一條街,還有更遠的呢,上邊就是栓正銀行馬路對面,我就是從上邊進來的。”於稚回答說,他的額頭還隱隱作痛。

真詢擡頭朝於稚指的方向看去,上邊有個方口,上邊就是地面的垃圾桶。垃圾桶和一個方形的木板在方口的下方。

“原來如此,那麼說其他的地道盡頭也是如此了,虧他們想的出來,把他們都帶走。”

一個厚厚的文件袋被重重的扔到了桌子上,“這就是你要的東西,這樣我就自由了吧。”

一隻全黑的瑪塔打開這個文件袋,看了看裡面的內(nèi)容說道:“這些文件上的東西全是胡說八道,還好他已經(jīng)不在這世上了。”說完把文件袋扔到桌子上,把身子靠在椅背上。

“管霞,你本來不就是自由的嗎,沒有哪裡比你在這個國家更自由。”

“一直受你的限制,怎麼會自由呢,只是你覺得那是屬於我的自由。我已經(jīng)把你要的東西給你弄來了,記得我們的約定吧,哥哥,你從來不會食言。”管霞說道。

“好妹妹,我們一起創(chuàng)造這個世界不好嗎,父親已經(jīng)過世了,我們得把這個國家創(chuàng)造的更好。”

“爺爺不是弄的挺好嗎?”

“別說了!”管霞的哥哥氣憤的說,“隨你以後怎樣都行,這樣也好,免得把你也捲進來,你以後打算做什麼?於稚那小子怎麼樣了。”

“我以後的事你不用管,你也不用操心。於稚究竟是誰?和那偵探所有什麼關(guān)係,偵探所不是王叔叔的嗎?爲(wèi)什麼於稚會有密箱鑰匙。”

“無可奉告。”管霞的哥哥轉(zhuǎn)過頭去。

管霞扭身便離開了,終於離開了這裡,雖然她對於稚的事充滿也疑問,但也不想摻和其中了,只要有她哥哥的地方,她就不想介入。

於稚和真詢一起回到警局,於稚在真詢的辦公室裡喝著真詢衝好的咖啡。

過了很久於稚都快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真詢才進來。

“你怎麼會在裡面,進去的醉漢就是你吧,想不到我的手下竟然沒認出你來。”真詢坐在於稚的對面說道。

於稚偷偷笑著,這是他第一次僞裝的那麼不錯。父親的大箱子裡面,就是易容的工具,自己研究了很久纔剛剛會用呢。

“看來你早知道他們的老窩了啊,”真詢繼續(xù)說:“你怎麼不同我一起呢,讓我?guī)е_海因那老頭,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還在地道參觀呢,你不知道他剛看到的時候像傻了一樣。明天我就派人把那裡埋起來。”

“如果我和你們一起去,他們從另外一邊跑了可麻煩了。”於稚揉了揉朦朧的右眼,額頭已經(jīng)被包紮好了,只是左眼還睜不開。

“你是怎麼知道的,怎麼想也想不到他們會在那裡費了那麼大功夫,就是一個垃圾桶,竟然從那麼遠的地方挖地道。哪找不到一個垃圾桶啊,真搞不懂他們。你也讓我搞不懂,只有你們這種搞不懂的奇怪的纔會想到一塊去。”真詢開玩笑。

“栓正銀行。”

“什麼?”

“是栓正銀行提醒我的,”於稚喝了口咖啡提了提神,椅著沙發(fā)說:“原本放進垃圾桶就很奇怪了,錢消失就更奇怪了,如果有那本事,還不如讓馬路對面的銀行裡面的錢消失呢。”

“你意思說他們兩個最初打算衝著銀行去的。”

“是,”於稚點點頭,“只是三年前栓正街整改,我想那時地道應(yīng)該快挖到那裡了,馬路卻也寬了不少。完工之後,銀行的防盜系統(tǒng)也加強了,那地道豈不是白挖了。或許那個時候地道已經(jīng)接近垃圾桶了,所以纔想出了這主意。挖通垃圾桶倒是方便多了,再用木板封上底,作案的時候把垃圾桶拿下來,在桶的外部又看不出來。

“這兩個瑪塔只是爲(wèi)了錢而已,沒打算傷害別人。先通知對方不要報警,如果對方報警之後,再加倍贖金作爲(wèi)懲罰。他們完全沒把警方放在眼裡,而且得手之後更自大了。而警方只是調(diào)查他們所看到的,看不到的自然沒有引起注意。

“正如你所調(diào)查的,第一年不久退租了,那時應(yīng)該得手離開了,之後錢花光了,他們又繼續(xù)打當(dāng)時的主意了。有機會的情況下繼續(xù)租了‘圓桌快餐店’,繼續(xù)幹這種勾當(dāng),爲(wèi)了保險,又繼續(xù)延伸了別的地道,瞄準其他的垃圾桶,垃圾桶都是一樣的只是巧合,因爲(wèi)在這個區(qū)都是一樣的。”

“你是怎麼確定是‘圓桌快餐店’的?”真詢繼續(xù)問道。

“這幾個地點都在齊正區(qū),也沒有可疑人靠近,所以綁匪一定在齊正區(qū)活動,這樣就確定了範圍。如果綁匪租一個民房,動工的話一定會引起房東的不滿,所以租個商鋪、門頭房就方便多了。可以改造,裡面幹了什麼外邊的人也不會知道,也不會有人管,這樣就爲(wèi)他們挖地道提供了方便。加上第一次和第二次隔了那麼久,很有可能退租過,所以我考慮這是退租後又搬回來,畢竟從頭再挖地道很費力。滿足這幾個條件的就三個地點,我就一一調(diào)查。服裝店不大,店主只有一個人,所以這個不是。咖啡館也不是,之後快餐店不同,快餐店的經(jīng)營者並不用心,飯菜一般、衛(wèi)生情況也不怎麼樣。畢竟這兩個店主並不指望快餐店掙錢,自然也不用用心經(jīng)營。我去的時候他倆都擺著臭臉,好像有顧客來都是添麻煩的,這不是經(jīng)營者應(yīng)有的心態(tài)。我觀察兩人胳膊都很粗壯,或許是這三年挖地道煉出來的,確定了地點之後我就約你在快餐店門口等待了。

“之前的事件表明一定有人在外邊監(jiān)視,看對方是否有報警的跡象,這樣好加倍價格,所以另一個回來之前你不能行動。我第一次想鑽進去的時候讓撿垃圾的搶先了,我想他一定受人指示纔去的,好讓警方暴露。第二次我便抓緊時間進去再也沒出來,直到綁匪把我‘帶進去’,我進去後不久另一個綁匪也回來了,那時我才讓你行動的。我想他們從來沒打算傷害人質(zhì)吧,這點倒是不錯呢。”說完於稚輕輕揉了揉受傷的額頭。

“哈哈,原來如此啊。”真詢喝了口咖啡說道:“你怎麼不做警察呢,非要選擇偵探。”

“警察有警察的制度,而偵探雖然沒你們方便,但是自由多了,我喜歡自由自在的,不喜歡聽從別人的命令。”

於稚回到偵探所的時候已經(jīng)快兩點了,在辦公桌上多了個筆記本電腦,那筆記本是管霞的,旁邊還放著張紙條。於稚好奇的拿起來,上邊寫著:我離開了,這個留給你作紀念吧,或者當(dāng)生日禮物提前送你吧。

於稚見管霞的辦公桌上也收拾看景了,打開她的臥室門,裡面也收拾乾淨(jìng)了。

“真離開了”,於稚皺了下眉,看了看手錶,自語道:“今天就是我生日,如果當(dāng)生日禮物的話也該送個新的啊。”於稚不想多想管霞爲(wèi)什麼離開,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吧。伸了伸胳膊回房間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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