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欣到了他門前,見裡面是黑燈瞎火的,以爲他不在房間裡,便打算離開。忽又想,既然來了也是專事這個沒有什麼去處,乾脆進去等候一會兒吧。於是,她便伸手拿鑰匙,她是有他房間裡的鑰匙的。她打開了門,也沒有急於去開燈,輕車熟路沒有燈照樣不會磕碰著。
她聞到了這個男人房間裡那特有的氣息,十分熟悉又是那麼誘惑人的氣息,身臨其境,越發覺著自己需要這種氣息,因爲,她早已是個成熟了的女孩。啊,不,應該是是女人。
唉,想到這兒,真是令男人們唏噓不已,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子呢,本以爲冰清玉潔的樣子,卻在暗地裡跟一箇中年男人廝混,不再是實際意義上的女孩了,多麼令男人感慨啊在這個世界上,男人總是會在迷糊中跟女人相處,根本不知根底。這是在馬尚魁這兒,知道這個女孩早已不是女孩,是一個早被她破了瓜的爛貨,是個實際上的女人。若是換了另一個男人,指不定還把她當成一個寶貝呢,甚至,生怕第一次跟她在一起時,破壞了她的貞操,當著心肝寶貝供著捨不得碰一下。就這樣的女人最終一個個被可憐的男人們娶了回去像寶貝一樣呵護著廝守一生。
男人就搞不懂了,這樣的女人怎麼就那麼忍心讓一個清純的男人陪伴她一生,不覺得有半點愧疚。唉,或許,這是杞人憂天,社會規律就是這樣子的,君不見,那麼多伴君的女人,還有小三小四小五甚至是風月場上的女人有誰找不到自己的另一半,不都被那些男人一個個領了回去。
在房間裡的馬尚魁早就聽到了由遠而近的高跟鞋發出羊蹄聲,耳朵便豎立起來。夜半時,男人聽到這種聲音有一種本能的興奮,他自是不例外,腦海中在想像著這個女人是誰,又是什麼樣子,眼前浮現一個俏麗的身影,瞬間啓動了男人生理那特有的模式,勃然起來。很快,那羊蹄聲在自己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頓時,他的整個身子幾乎要沸騰起來。哈哈,此時此刻,那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腦海中充滿了無限遐想,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形呢,是誰呢
他彷彿一下子回到了青春期的時候,那種對異性完全陌生的感覺,既陌生又好奇且迫切,恨不得要將門外的那個女人一把拉進來房間裡來撲上去。這個過程是太美妙太享受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他準備快步走到門口通過窗戶往外探出頭去時,突然“咣”地一聲山響,嚇得他差點癱軟倒地。啊呀,這聲音也太嚇人了,一時不知究竟是怎麼了,趕緊地往回轉去,直接退到牀鋪的位置上,生怕那扇門突然打開來。可是,那扇門沒再發出聲響來,一片寂靜。他在想是怎麼了,剛纔聽岔了嘛,根本沒有什麼聲音,是緊張引起的幻覺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頓時,他從牀鋪上跳了起來,這是誰啊,怎麼會開我的房門呢,是小偷嘛,不對啊,是女人的高跟鞋子的聲音,難道是女小偷嘛他這麼想著,腦海中一陣沸騰,他在想像著若是女小偷,在進入他房間的那一瞬間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一把揪住,要親自擒拿住這個女小偷。
他要親自審訊這個女小偷,要問她是彼忽然想到跑到他這裡來偷竊,想到審訊女小偷時,那個女的那可憐的樣子,真是過癮。那女小偷不知長得怎樣,是不是漂亮美麗,如若是漂亮美麗就在那一瞬間,腦海中想入非非來。這就是男人,就是此時此刻的馬尚魁。他甚至想像自己在把這個女小偷控制住以後,任由他自制時的場景,他將怎麼樣呢,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那是怎樣的一種感受啊,簡直是神仙一般。
但是,還沒待他完全想明白,那接下來的情形讓他感覺到了意外,因爲,那動作是那麼熟練,完全是輕車熟路嘛,若不是熟悉的人,怎麼能夠做得到的,在黑暗中,他感覺到了異樣。門打開之後那個身影一閃便進入了房間中央,他一雙眼睛緊盯著一眨不眨。那輕盈的身影一晃到了他身旁,顯然是衝著牀鋪而去。突然,他看清楚了,不是別人,從那熟悉的身影中一下子就看清了是夏可欣。他腦海中一陣顫抖,想都沒想伸手把那個影子一捋,便朝牀鋪上側翻過去。
啊
一聲驚恐的叫聲,差點把他的耳朵震聾,並且,恐懼萬分。他意識到自己把這個女人嚇著了,趕忙貼上去輕聲地安慰道,別,別害怕,是我,是我
女人哼唧了一聲,身子一陣顫抖,之後便軟了下來。馬尚魁這時候聞到了一陣香水氣味,是那麼清新,那麼令人飄飄欲仙。是的,這時候香水發揮了作用,馬尚魁體內的荷爾蒙直接升騰起來,身心合一將這個女人徹底地壓在牀鋪上,雙手恣意撕扯起來。
那是瘋狂的,是不顧一切的,這種感覺是爽快的,是令男人很有成就感的。在整個過程中,他充分地體驗到了一個男人應有的自信,男人應有的能力和能量,感覺是那麼徹底乾脆,那麼富有活力,似乎真正嘗試到了作爲一個男人的價值。他在這麼想的過程中,凝聚全部的力量,擡起臀部猛地壓了下去,將體內蘊藏了一段時間的精華全部發泄到這個女人的身體裡,發出了殺豬般的吼叫聲,實現了一個男人應有的價值。
他整個人完全癱軟下來,徹底虛脫,猶如一攤爛泥一樣癱在女人身上。
“啊喲,滾一邊去,”不知過去了多久,體下的女人雙手猛然一使力氣,將他推了下來,“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死鬼,這一下滿足了吧,差點沒把我嚇死去。”
翻身側仰在一邊的馬尚魁好半天才緩過勁來,竊竊私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