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說了要去祟北的事,秦夢寒無所謂,只是扭著身子撒嬌,到是梅子的土包子像剎時冒了出來:“舅舅你當縣長了,真的假的?”
“一個副縣長,好了不起嗎?”張五金哼哼。
“當然。”梅子瞪圓了眼珠子:“那可是縣長呢,我以前看見鎮長都嚇得要死,恨不得躲到牀底下。”
“那你現在看見縣長了,怎麼還不躲牀底下去?”張五金要笑不笑。
“你是我舅舅,不算。”梅子不理他,眼珠子轉了兩轉,突然跳起來尖叫:“我要給外婆打電話。”
張五金到給她嚇一大跳:“你個死丫頭,一驚一詐的。”
秦夢寒笑倒。
不過到了牀上,秦夢寒就撒嬌了:“討厭,你天天呆山溝溝裡,人家想你了怎麼辦?”
“放心。”張五金忙安慰她:“我也就是去幫他們招商引資,把祟北開發區弄起來就行了,不會當真去做什麼縣長,天天坐班去管雞毛蒜皮的事,反正跟以前一樣,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那還差不多。”秦夢寒開心了:“那你要經常來北京的。”
“當然。”張五金笑:“對了,經常有大款公子哥圍著你轉,讓他們去祟北投資啊。”
“嗯,不要。”秦夢寒扭著腰肢:“我才懶得跟他們賠笑臉呢。”
現在的秦夢寒,在他面前,打開了一切,情熱如火,但在外面,卻比以前更冷了,因爲以前還想著要拉角色,還要討好人,至少要維持著起碼的人際關係,現在嘛,完全不求人,所以難得有笑臉給人看見,尤其是男人。
張五金一聽樂了,男人都是自私的,自己的女人,爲什麼要笑給別人看。
翻身壓住:“寶貝兒,來,給爺笑一個。”
清麗如夢的秦大美人,便笑得象一朵花。
一夜花香滿溪!
第二天中午,申雪就給張五金打電話,說申之龍的提幹表下來了。
這在預料之中,宮越山明顯不是傻瓜,他娶不了申雪,就不給申之龍提幹,那就更坐實了他是以提幹來逼申之龍嫁妹的事,古紅軍要抽他,沒人有二話。
現在不娶申雪了,還是給申之龍提幹,他就有了藉口,給申之龍提幹,是申之龍確實優秀,至於跟他申雪之間,那就是一個可以原諒的誤會。
古紅軍當然也就會原諒他。
“挺上道的啊。”張五金笑。
申雪也笑:“他還讓我表哥帶話回來,說他年紀大了,怕耽擱我的幸福,以後就不來找我了。”
“呵呵。”張五金笑:“你姨娘他們挺遺撼的吧。”
“是。”申雪聲音有些低落了。
“怎麼,你也覺得挺遺撼的?”張五金笑。
“哥最討厭了。”換來的是申雪的一聲嬌嗔。
隨後約了王奇,張五金當然也不說穿,只說申雪先前是心理壓力,撐不住了,所以不想跳了。
對張五金這個解釋,王奇明顯不信,摟著他肩膀,笑得一臉猥褻:“行啊兄弟,你一來就撐住了,棒子給力啊。”
張五金知道他想歪了,也只能嘿嘿笑,邊上的申雪臉紅紅的,看著張五金的眼眸裡,卻潤潤的,仿如細雨打溼了的柳葉兒。
一切照舊,申雪繼續參賽,王奇在背後操作,內定的第一,誰也搶不走,簡蘭也給文工團打了招呼,申雪得獎後,立刻可以入伍,都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晚間,張五金送申雪回去,摟著她道:“我得去祟北上任了,不過頒獎的時候,我肯定過來。”
申雪箍著他腰,用的力很大,似乎想箍住張五金不讓他走,又似乎想把自己擠進張五金懷裡。
“哥,吻我。”
她勾著張五金脖子,微微的仰著臉。
月光斜照在她年輕的臉龐上,迷離如夢。
張五金吻她的脣。
申雪有些激動,她抓著張五金的手放到腰間:“哥,你摸我一下。”
她微微的喘息著,紅脣給打溼了,隨著喘息,帶著激情的誘惑。
張五金猶豫了一下,手還是慢慢的從她衣服裡伸進去。
才初秋的天氣,又有些熱,她就是一個長袖的雪紡衫,衣服下的肌體,即柔軟,又帶著青春的張力,觸手處,滑如絲緞----。
張五金回來,秦夢寒一臉煩惱的告訴他:“我媽跟馬叔吵架了,要離婚呢,要我回去一趟。”
秦夢寒的媽媽姓吳,叫吳昕遠,馬叔也就是秦夢寒的後爸,叫馬明秋,他們有一個女兒,叫馬丹,還只十六歲,在讀高中。
這些事情,張五金聽秦夢寒零零碎碎說過,秦夢寒傲驕得很,有什麼事,不喜歡跟人說,哪怕跟她媽都是一樣,她現在的情形,基本就沒跟她說過,問起來,最多就是在北京,挺好,就是這樣。
不過在張五金面前例外,她在張五金面前,一切都是打開的,而且還很喜歡纏著張五金,細細碎碎的說心裡話。
“我媽就是喜歡作。”秦夢寒很不耐煩:“其實馬叔人挺好的,以前每次吵架,幾乎都是我媽挑起的,這次肯定也一樣,而且每次都拿離婚來威脅馬叔,她也不看她多大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