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怎麼還打呀。”
張五金立刻轉(zhuǎn)身,這一邊也有兵器架子的,同樣有木刀護(hù)具之類,張五金便也拿了把木刀在手裡。
巖邊美雪衝近,嘴中呀的一下發(fā)聲助力,雙後舉刀,一刀劈下來。
那舉刀的動作,胸膛往前一挺,飽滿的胸部,高高聳起,張五金幾乎可以完整的看清它們的形狀。
這說明,巖邊美雪這一刀,用了全力,因爲(wèi)她的動作已到了發(fā)力的最盡端。
她是真的羞怒到了極點(diǎn),只想一刀就把張五金劈做兩半。
雖然是木刀,真要是劈中了,也絕對可以一刀劈開張五金的腦袋。
張五金手中雖然拿了木刀,卻並沒有持刀招架,他還是老樣子,一個閃身,就閃了出去。
巖邊美雪用力過大,一刀劈在兵器架上,劈得稀里譁拉,一地的兵器,她自己手中的刀也劈斷了。
巖邊美雪立刻又撿了一把刀,飛快的轉(zhuǎn)過身來,但剛纔一刀用力太猛,手臂震麻了,忍不住吸氣,然後才又衝上去。
張五金已遠(yuǎn)遠(yuǎn)退開到了屋子的中間,看到巖邊美雪衝過來,他雙手執(zhí)刀,他沒練過兵器,雖然神耳門玉人中傳有好多種兵器,但他一直沒練。
功力到了今天,有兵器和沒兵器,是一樣的,甚至有招式?jīng)]招式都是一樣的,重要的是力量和反應(yīng)速度,所以張五金一直只站樁,從來不練拳,更不練兵器。
沒練過,握刀的姿勢就有些笨笨的,不過也有他故意裝佯的意思在內(nèi)。
舉刀對著巖邊美雪,嘴裡卻道:“等等啊,要打可以,先說清楚啊,動手只傷皮,但動了武器,性質(zhì)就不同了,所以,就不是打屁股那麼簡單,再要給我抓住,可就要脫了褲子打屁股哦。”
巖邊美雪根本不理他,身子如風(fēng)而進(jìn),一刀就劈了下來。
刀勢如風(fēng),別看是木刀,卻有劈開千軍的氣勢。
張五金雖然不練兵器,卻也知道巖邊美雪練得不錯。
刀重勢,刀一出手,就要有劈開天地的決心,無血不歸,才能一往無前。
巖邊美雪雖是女子,卻有這種氣勢,不過張五金雖然讚歎,卻還是先看了一眼巖邊美雪胸前。
女人就是這樣了,雙手上舉,挺胸用勁,胸前便有無限風(fēng)光,尤其象巖邊美雪這種有料的女子,那更是峰巒兀突,大是可觀。
把美景賞了,眼見著巖邊美雪的木刀也到了頭頂,張五金才猛地舉刀上格。
咔嚓。
兩刀交擊,巖邊美雪的木刀斷了。
張五金的刀卻沒事。
同樣的木質(zhì),爲(wèi)什麼張五金的沒事,這是勁力運(yùn)用的不同,他的刀是斜著上去的,以斜打橫,可以說是刀刃橫砍在巖邊美雪刀上,所以巖邊美雪的刀斷了,他的沒事。
所有內(nèi)家拳,勁都不是直的,而是圓的。
巖邊美雪反應(yīng)飛快,立刻回奔,撿起一把刀,再又奔回來。
她口中咦呀發(fā)聲,大步邁進(jìn),雙手舉刀,連人帶勢,復(fù)又一刀劈下來。
她這一刀,張五金都很欣賞,這麼奔跑著發(fā)刀,那股子氣勢,僅僅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卻有著千軍萬馬的千象。
只這一刀,就可以看出巖邊美雪的性格,堅韌果決,雖是女子,尤勝男兒。
不過女人就是女人,這麼狂奔,胸前一對寶貝兒,也就上下狂跳,張五金是有些色的,眼光就直盯著。
練武的女子本就健美,巖邊美雪又最多隻有二十四五歲年紀(jì),正是青春無敵,那種兒青春的彈力,那種兒自然的韻律,實(shí)在是讓人歎爲(wèi)觀止。
巖邊美雪當(dāng)然也注意到了張五金的眼光,更怒,最後一步,她整個人幾乎是往上一跳,再往前一踩,刀隨身進(jìn),全力下劈。
這一刀,有開山之勢。
巖邊美雪五歲學(xué)武,七歲練刀,今年二十四歲,十餘年苦練之功,在這一刀裡,盡數(shù)迸發(fā)出來。
可惜,碰上張五金這個怪物,欣賞完她的美胸,隨手揮刀。
嚓。
兩刀相交,巖邊美雪的刀再次斷裂,而張五金的刀還是什麼事也沒有。
這是技巧的問題。
就如同樣一百萬,會炒股的,半年時間,也許變成了兩百萬,三百萬,甚至更多。
不會炒股的呢,說不定只剩下一百塊。
這世間,不是努力就一定成功的。
也不是拼命就一定能奪命的,送命也不一定。
巖邊美雪不肯放棄,急又回身,再次撿起一把刀,再次狂奔著殺過來,張五金當(dāng)然也死性不改,就一直盯著巖邊美雪的胸脯看,甚至在幻想,這要脫了衣服,該是怎麼個跳法兒。
其實(shí)他不完全是色,這也是一種心理戰(zhàn)術(shù)。
巖邊美雪處在一種狂暴的狀態(tài)中,那就再剌激剌激她,讓她徹底發(fā)狂。
發(fā)狂的人無腦,無腦的人,最好對付。
張五金同時敏銳的注意到,巖邊美雪這一刀雖狂奔依舊,卻已沒了先一刀的氣勢。
這中間相差極爲(wèi)微弱,但瞞不過張五金的眼晴。
所以說張五金也不完全是色的,巖邊美雪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巖邊美雪雖未力竭,卻已經(jīng)開始往下走了。
兩刀再次相交,一樣的結(jié)果,巖邊美雪的刀再次乾脆的斷開。
巖邊美雪這時腦中已經(jīng)處於一種半空白的狀態(tài),基本上就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棄刀,轉(zhuǎn)身,要再去撿刀回劈。
至於回劈有沒有效,會不會象前三把刀一樣,一刀兩斷,她腦子裡根本沒想過,或者說,她幾乎已經(jīng)不能想了。
就只一個念頭,一定要?dú)⒘藦埼褰稹?
但張五金卻不想重複了,巖邊美雪一轉(zhuǎn)身,他突然一伸腳,巖邊美雪前面撿了兩次刀,全都順風(fēng)順?biāo)模矝]想張五金會搞鬼啊,頓時就絆在了張五金腳上。
她跑得急,這一絆,整個人一下子飛了出去,飛出四五米遠(yuǎn),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是練武的人,雖然摔得不輕,但也沒什麼大礙,她反應(yīng)也快,身子一落地,立刻就想爬起來,卻突覺得背上一沉,彷彿一座山突然壓了下來。
“嗷。”
巖邊美雪口中發(fā)聲吐氣,這氣其實(shí)是壓出來的,整個人就跟先前一樣,四肢叉開給壓在了地板上。
巖邊美雪心中驚怒欲狂,雙手雙腳同時回縮,全身迸勁,就要狂衝起來。
可張五金的腳,不是山,卻真的比山還重,巖邊美雪這一下狂掙,只覺背心劇痛。
“啊。”
她發(fā)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手腳猛地一鬆,整個人剎時就軟了。
這是自己用力太猛,脫力了。
“不動了?”
張五金跟先前一樣,一腳踩著她背,一腳踏前,就踩在巖邊美雪腦袋前面,彎下腰,笑嘻嘻的看著她。
可惡啊,還露著兩排大白牙。
巖邊美雪呼呼喘氣,汗如泉涌,而*的臉,卻因爲(wèi)脫力,反而一片慘白。
只有眼光依舊淒厲,死死的盯著張五金。
如果可能,她會把張五金一點(diǎn)點(diǎn)撕碎,不用煮也不用烤,直接就能吃下去。
就跟吃生魚片一樣。
張五金相信她吃得下。
可惜她吃不到。
還是那句話,光是憤怒沒有用的,你得有實(shí)力,光是努力沒有用的,你得有技巧。
她越怒,張五金越高興,就盯著巖邊美雪眼晴看。
真漂亮啊,即便是在憤怒之中,仍然有著一種超凡脫俗的美。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眼晴好漂亮啊。”
張五金絕對不吝惜誇獎,他還伸出手,幫巖邊美雪把鬆垂下來的一縷頭髮捋了上去。
巖邊美雪一張臉由白轉(zhuǎn)紅,卻不是羞的,而是怒的,或者說,是無奈中氣的。
生氣啊,太好了,張五金哈哈一笑:“我先說過的,敢動武器,可是要脫了褲子打屁屁的哦。”
他嘎嘎的笑著,轉(zhuǎn)頭看看後面,再又看巖邊美雪,一臉的邪惡。
巖邊美雪自然明白他在想什麼,驚羞交集,脫力的身子,不知又從哪裡鑽出一股力量,雙手撐地,雙腳回縮,再又死命一撐。
其實(shí)她現(xiàn)在真的沒什麼力了,反正在張五金的感覺中,還不到先前一半的力量,這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錯了。
脫力的人,只歇息了這麼一會兒就能回力,說明巖邊美雪的身體素質(zhì)非常好,而且經(jīng)過刻苦的打磨,整個身體都練順了,卻又沒有出偏差,相當(dāng)不錯。
但再不錯也沒用,就如螞蟻遇上大象,表現(xiàn)再優(yōu)秀,也是徒勞無功。
“呀。”巖邊美雪嘴中一聲痛呼,雙手再次垂下,而雙腳卻因爲(wèi)用盡了力氣,甚至伸直都做不到了,就那麼屈著趴在了那裡。
張五金看到這個姿勢,瞬間就樂了。
“怎麼,就這麼急不可耐,自己厥起來了?看不出來,你還有點(diǎn)受謔頃向啊。”
張五金拍胸:“不過我這人吧,是個正常的好人,沒有接觸過變態(tài),只怕滿足不了你啊,怎麼辦呢?”
他還裝模作樣,巖邊美雪卻幾乎死的心都有了,終於閉上眼晴,不過隨即又睜開眼晴,因爲(wèi)張五金叫:“那我就開始了,要打光屁屁,先得脫了褲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