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奶奶反對。
奶奶不反感娶日本女人,奶奶的傳統思想裡,娶進門都是賺的,即然是賺來的,那就不必嫌東嫌西,中國人也好,日本人也行,白毛子也可以,當然,黑菇涼就算了,那個太磣人,尤其要是大晚上的,角落裡一蹲,還不知道是個什麼呢。
所以,謝思齊爸爸娶了日本女孩,奶奶不反對。
但是,謝家的種,不能入外國人的籍,尤其是日本籍,小日本鬼子,沒個好的。
這也就是爲什麼,謝思齊的爸爸娶了日本老婆,也在日本工作,卻堅決不入日本籍的原因。
謝思齊也一樣,奶奶跟他說過,日本女人隨便玩,把日本女人全下了中國種,那叫爭氣。
但絕不能入日本籍,否則她死後,謝思齊莫要去她墳上叩頭。
謝思齊基本上是奶奶帶大的,只跟奶奶親,雖然很多時候也不聽話,但不入日本籍這一條,他知道是奶奶堅決反對的,所以想了半晚上,還是拒絕了。
雖然他心裡並不以爲然,做日本人不錯啊,沒看到國內好多人,哭著喊著要移民日本美國呢。
除了這一點點小糾結,其它一切都很滿意,正應了阿斗那句話:此間樂,不思蜀。
這會兒卻讓他回祟北那個山溝溝裡去?
謝思齊確實有些不情願,至少玩個年把半年再說嘛,南田百合子豔熟豐美,穿上衣服知性優雅,脫了衣服風騷*,滋味好得很,還沒玩夠呢。
正想找個什麼藉口,例如讓南田百合子偷偷給巖井秀夫下道符,藏枕頭裡就行,然後就說那個石魅又回來了什麼的,巖井秀夫肯定先顧自己小命,不會再管老鬼子的屍骨了。
但突然間,謝思齊眼前閃過一個身影。
那是黃敏。
“百合子氣質也不差啊,到哥哥手裡,開發得象只小母狗一樣,黃縣長呢,要是入了手,不知會是什麼樣子。”
幻想著黃敏的各種媚態,他腹中發熱,腰子竟然又脹了起來。
跟南田百合子玩熟了,已經有些日子沒這感覺了,不那麼剌激了啊。
衝口就答應了:“好,我回去一趟,一定替社長完成心願。”
且不說他這邊準備回國,卻說張五金到北京。
秦夢寒來接機,米色短風衣裡面搭配白色的襯衫和短裙,站在那裡,就如一道風景。
來來往往的人,十個有九個要看她一眼,有不少帥哥,很有些躍躍欲試的,不過這丫頭微微仰著臉,彷彿二月裡的早霜天,而她又實在太美,那種美到極致而形成的震撼力,讓再自信的人也躊躇不前。
直到張五金現身,秦夢寒臉上才彷彿嚴霜解凍,一下子春光煥發,張五金張開手,秦夢寒一下撲到他懷裡,整個人掛在了他脖子上,兩隻超長的美腿更彎起來懸在了半空中。
所有的眼光,立刻全轉到張五金臉上,到要看看,這個幸運的小子是誰。
看清張五金的長像,頓時一片哀嘆,果然好白菜都給豬拱了,這明明就是個小白臉嘛,即不威武,也不霸氣,年紀輕輕,也看不出什麼權勢,這樣的超級美人,怎麼就喜歡上他了呢。
可惜啊,這話秦夢寒聽不到,她只是美滋滋的嘟著嘴,這是主動索吻啊,更讓旁觀的人暗暗搖頭,然後,所有人就看到,那幸運的小子毫不客氣的把美人的紅脣噙在了嘴裡,火辣辣的吻著——就是牛嚼牡丹啊。
奈何牡丹願意,誰也沒辦法。
張五金吻了一會兒,鬆開脣,笑道:“越來越漂亮了。”
“當然。”秦夢寒聳了聳小鼻子,一臉得意。
那嬌俏的樣子,哪還有半分冷意,張五金呵呵笑,轉眼看到梅子嘟起嘴巴在邊上,奇道:“怎麼了,誰得罪我家酸梅子了?”
“就是你,臭舅舅?”梅子毫不客氣。
“我又怎麼得罪你了。”張五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我才下飛機好不好?”
“來就來唄,爲什麼昨天打電話來?”梅子氣勢洶洶。
這叫什麼話?打個電話打錯了,張五金真是糊塗了,看秦夢寒,秦夢寒只是吃吃笑,小鼻子皺著,可愛到爆,卻不說話。
“我打個電話也不行啊?”張五金抗議。
“當然。”梅子鎮壓:“本來今天還有一場戲,結果你昨天打電話來,小舅媽今天就不肯拍戲了,扯了我上街買衣服,然後就跑來接機,臭死了的舅舅,有什麼好接的。”
敢情爲接機耽擱了拍戲呢,張五金明白了,看秦夢寒,秦夢寒衝著他笑,吐一點小舌頭,嬌俏已極。
張五金心中感動,這個冷美人,一腔心思,已經全掛在他身上了,聽到他要來,居然戲都不拍了,相比於最初相遇,中途拋下他,何異於雲泥之別。
“是我錯是我錯,梅子最有事業心了。”張五金忙認錯,又許下一堆好處,梅子這才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