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嘉年華投票,牀2也是其中之一,朋友們幫忙去投一票啊,就那個投票中獎的,謝謝了。
---
力量還不小,張五金忙叫:“敏敏,是我。”
黃敏似乎沒聽清,雙腳夾著不鬆。
張五金只好又叫:“是我啊,五金。”
聽到這一句,黃敏的腳這才鬆了,中間似乎還略有猶豫。
張五金到是笑了,良家女子,一般都是這樣了,雙腿夾得緊,這讓他很開心,著實親了一陣,聽得黃敏喘得厲害,這才一路親上去。
鑽出被子,就要去親黃敏的嘴,卻猛然發現,這不是黃敏,居然是聶菲。
“聶---聶菲。”
張五金這一驚,真的吃得不小,他完全沒有想到,黃敏不在,卻是聶菲睡在黃敏的牀上。
先前他也確實稍微覺得有點不對,不過激情之下,沒有細察,這下誤會就鬧大了。
聽得他叫,聶菲不答,滿臉通紅,直瞪瞪的看著他。
張五金翻身就要下來,不想聶菲突然雙腿一夾,夾住了他腰。
這是什麼意思?
張五金看聶菲,聶菲也看著他,紅脣兒輕輕咬著,眼眸中似羞似嗔,說不出的一股意味兒。
張五金卻明白了——尼碼,你便宜佔盡,想跑,沒門。
心中一喜,不過還是有點怕聶菲生氣,試探著俯脣,在聶菲紅脣上輕吻了一下。
聶菲眼晴還是瞪著,不過他再擡頭看,聶菲眼晴就閉上了。
這個意思,再明白不過,張五金歡呼一聲:“聶姐,你真美。”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吻了上去。
小小的屋子裡,掀起了狂風暴雨,有些意外,往往更讓人激動。
月過中天,風雨終於停歇,張五金吁了口氣,看了眼癱在牀上的聶菲,髮絲零亂,如雨後的殘花,讓人心裡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回想第一次見聶菲,在呂貫西的病牀前,那個高挑的女子,帶著一種非常獨特的氣質,哪怕面對自己的丈夫,也給人一種淡淡的疏離感。
就如籬邊的秋菊,看花的人眼光再熱切,它也總是自顧自的開著,不會爲任何人搔首弄姿。
後來碰到鬼吹燈,才知道她外表與內心並不相同,其實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再到祟北相遇,她甚至是有些熱情的,會開他的玩笑。
然而無論是疏淡還是熱情,她都給張五金一種非常獨特的感覺。
他所認識的女子中,沒有一個人跟她相同。
張五金有時跟黃敏談起,也會感慨,她獨特的氣質,還有她的遭際,卻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她有什麼超常的交集。
可今夜,陰差陽錯,他居然得到了她,得到了這個極爲另類的女子。
然後他發現,她的內心,真的有著如火的熱情。
人淡如菊,卻不知,菊有著凌霜的內心。
心中感慨,張五金特別的想吸枝煙,猶豫了一下,道:“我想吸枝煙,可以吧。”
聶菲沒答。
張五金下牀,拿了煙,到窗子前面點燃。
“給我吸一口。”
聶菲的聲音細細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兒。
聶菲居然抽菸,這又是一個意外,還以爲她這類菊一般的女子,不會接觸這些東西呢。
張五金走回來,聶菲手指動了一下,似乎無力擡起胳膊,道:“抱我。”
輕輕的兩個字,帶著一種特別柔媚的感覺,張五金心中居然一下又熱了起來。
很奇怪啊,平時越是疏淡的女子,得到她後,似乎心中反而更熱切。
張五金把她抱到懷中,就如抱起一束花,讓她吸了幾口煙。
好一會兒,聶菲才長出口氣,道:“難怪敏敏總是說,只要跟你在一起,哪怕下地獄也不後悔。”
她擡眼看張五金,眼中帶著一種別樣的意味,似羞,似喜,又似感慨:“到今天,我纔算是做了一回女人。”
這句話,張五金聽好幾個人說過,馬麗麗,黃敏,現在是聶菲。
他有些得意,也有些感慨,她們都是美女,在人前都很風光,可事實上,私底下,她們並不幸福。
馬麗麗黃敏還好,呂貫西居然變態到*,這讓聶菲這樣的女子,情何以堪。
張五金一時不知道怎麼說,看她額前有一縷頭髮垂下來,汗溼了,粘在額頭上,便替她撩了上去,再把煙送到她嘴邊。
聶菲淺淺的吸了一口,她吸菸的樣子很優雅,可以說是一種別樣的媚,張五金忍不住問道:“聶姐,你怎麼在敏敏屋裡啊。”
“還不是那個死丫頭,她算計我。”
說到這事,聶菲眼中帶嗔。
“她算計你?”
張五金有些訝異。
聶菲的意思,黃敏居然是故意的,故意讓聶菲睡她屋裡,再把張五金約來,給他們造成這樣的機會。
怎麼會這樣?
“那死丫頭。”聶菲恨恨的罵了一聲:“她在我耳邊吹好久的風了,又說我反正離婚了的,又說你怎麼怎麼好。”
黃敏居然在背後跟聶菲說這些,張五金聽得目瞪口呆。
“不會吧,敏敏她。”張五金有些不信:“她不是這樣的人啊。”
“女人的心,你怎麼猜得到。”聶菲哼了一聲:“你猜她的真心是什麼?”
“啊?”這下張五金搔頭了,他是真猜不到。
“你知道什麼叫死黨嗎?”聶菲突然問了個怪問題。
“死黨?”張五金下意識的問。
“男人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有這四大鐵,那就是死黨。”
“到是聽說過。”張五金點頭:“可這跟敏敏有什麼關係啊?”
“怎麼沒關係?”聶菲叫:“那死丫頭,給我看破了你和她的關係,怕我笑她,更怕我說出去,所以必須把我拉成死黨。”
“啊。”
張五金搔頭。
“我跟她雖然不同級,但在一所大學,也算是同校了,算是一起同過窗,但這不夠,你猜那死丫頭怎麼說。”
她說著,似笑非似,這個樣子,別有一番柔媚,張五金忍不住就吻她,道:“怎麼說?”
“那死丫頭說,四鐵才一鐵,還不夠鐵,還得加一鐵,一起扛過槍,纔算得上死黨。”
“一起扛過槍?”
張五金一時沒明白。
聶菲撲哧一笑,白他一眼,臉帶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