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一手?”張五金故作爲難:“可我雙手不空啊。”
他一手摟著秦夢寒的腰,另一手還託著秦夢寒的小屁股。
修身的長褲很合體,把小屁股包得圓圓的,臀形非常的美,託在手裡,緊崩崩的,帶著青春的張力。
秦夢寒便咯咯的笑。
到吳曉荷約好的酒樓,進一個包廂,看到了吳曉荷和那個客戶,一箇中年男子,金光耀眼。
怎麼金光耀眼呢?因爲這男子身上,一身的金。
金戒指,金錶,金狗鏈,甚至還鑲了兩顆金牙。
然後吳曉荷介紹,他還真的就姓金,秦夢寒沒撐住,咯一下笑了。
金老闆全名金一多,一看到秦夢寒,眼珠子就圓了,秦夢寒笑,他也笑,嘿嘿的笑,滿眼放光,要來跟秦夢寒握手。
秦夢寒極其討厭跟男人握手,有些人是汗手,而大部份男人則不愛洗手,挖過鼻眼,摳過腳,甚至剛上過廁所抖過老二,想想就嘔心,自然不會跟金一多握手,扯著張五金就閃到了一邊,找座位坐了。
她甚至不喜歡張五金跟別人握手,因爲張五金的手,她要牽著的。
金一多手伸到中途,人跑了,不免有點惱火,只不過秦夢寒實在太美,無論一顰一笑,全都美到極至,哪怕就是那個坐姿,也讓人賞心悅目。
金一多在白水,那也算是一款爺了,換了其她女孩子敢在他面前這麼傲,不是轉身就走,便是一巴掌抽過去。
但在秦夢寒面前,他這邪火壓住了,秦夢寒這樣的美人,實在太罕見了,所以便又嘿嘿笑著坐下,變著法子跟秦夢寒套近乎。
可惜秦夢寒根本不搭理他,拿著菜譜,給張五金介紹白水的菜式。
她說話的聲音非常好聽,淡紅色的小嘴脣,明顯不打口紅的,脣線卻非常的美,金一多在側邊看著,心中彷彿有火在燒:“這小嘴兒,要是給爺吹一燈,那真是要昇天了。”
這麼YY著,所以,秦夢寒雖然不理他,他也捨不得走,就在邊上聽著。
吳曉荷看了又好氣又好笑,金一多是她的重要客戶,不過這金一多好色,暗示過,要她跟他睡覺,明年才肯繼續投放廣告。
吳曉荷當然不肯,她老公在國外,香閨寂寞,但隨便跟男人上牀她是不肯的,當然,有特別動心的,打打友誼炮,她也並不反對。
現代都市女性嘛,性是快樂,不是枷鎖,但金一多就算了。
她叫張五金來,確實如秦夢寒猜的,對張五金的本事有疑惑,想要把張五金的底挖出來,不過呢,也想借著秦夢寒的美色,讓金一多目馳神眩之下,簽了單子。
結果秦夢寒直接不搭理,可就讓她哭笑不得了。
心中暗罵:“死丫頭,真以爲自己是七仙女呢?”
其實以前的秦夢寒,雖然冷傲,但還沒傲到這種不近人情的地步,在社會上混,總得跟人打交道啊,這個也不睬,那個也不理,怎麼混得下去?
之所以變本加厲,是在她跟了張五金之後,張五金展示給她的,越來越強大的實力,讓她完全不再在乎其他男人,以至到現在,連吳曉荷都有些看她不慣了。
可她自己並不在乎,她只跟張五金說笑,彷彿這包廂裡就只她兩個人一樣,對金一多,眼皮子都不擡一下。
至於說金一多會不會生氣作惱,那不在她的考慮之中,小地方的款爺,往往帶有暴發戶的蠻氣,但她有張五金護著,也根本不害怕。
金一多確實很惱火,但捨不得走。
他玩過的女人很多,也有二線三線的影視明星,但象秦夢寒這樣的美女,他真沒見過,那臉蛋,那身段,還有那氣質,無法形容。
金一多在發財之前,還是個小文青,愛讀詩,愛養個水仙花兒,現在他眼裡,秦夢寒就是一朵水仙花兒,仙玉作骨,花葉爲衣,濯濯清妖,不沾半絲煙火之氣。
這樣的女人,不能抱著,就看著也好啊。
酒菜上來,金一多給秦夢寒敬酒,秦夢寒瞟他一眼,搖頭:“抱歉,我不敬別人的酒,也不喝別人敬的酒,你自便吧。”
不敬酒算了,別人敬的酒還不喝,這話傲得,也真是到了一定的份上了。
金一多一張臉脹成豬肝色,吳曉荷真擔心他會把杯子摔了,但金一多喘了兩口氣,卻道:“秦小姐,這樣,你喝一杯酒,我投十萬廣告費,要是把這一瓶酒全喝了,我投一百萬。”
在白水,一百萬真的是錢了,可惜啊,秦夢寒卻彷彿根本沒聽見,她夾了一塊魚,笑對張五金道:“這可是我們白水獨有的刀子魚哦,肉質特別細嫩,你嚐嚐。”
直接把魚送到張五金嘴巴里,張五金咬了一半,剩下一半,她自己塞到了自己嘴裡。
“怎麼樣,不錯吧?”她嘴巴細細的動著,見張五金點頭,她便一臉小得意的笑,嬌俏已極,至於金一多,根本就是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