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五金也不蠻擔心,一是救回了揚科金娃,米切爾應該會有所滿足。
再一個,米切爾準備了那麼多人手,不敢去白波島救人,他一個人單槍匹馬,卻輕輕鬆鬆把揚科金娃救了出來,米切爾應該也會對他更加忌憚。
何況他已經讓莎莎給米切爾帶了話,米切爾如果沒有把握一次把他弄死,輕易應該不會再向他挑釁了。
住下來,天也黑了,一起吃飯閒聊。
希思話不多,但臉上總是帶著微微的笑,跟她在一起,總讓人有一種傾敘的慾望。
這是一個沉靜而*的女人,充滿智慧,卻絕不賣弄。
就如大海,風平浪靜的時候,是那般的柔和。
但如果誰小看了它的力量,一定會後悔。
希思對張五金本人似乎非常感興趣,尤其是張五金的功夫。
她也主動告訴張五金,她練過柔術,空手道,不過對中國功夫接觸不多,尤其是那種傳說中的內功。
張五金到沒有在她面前賣弄,只是用筷子表演了一手夾蒼蠅的本事。
沒錯,這邊的酒店裡,時不時就有蒼蠅飛過。
張五金拿了雙筷子,一夾一隻,而且每次都非常準確的夾到翅膀。
他這一手,讓朱朱大呼小叫,嚷嚷著要學。
希思也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這樣一個熟美的女人,當她對一件事表現出興趣的時候,那神情是極具魅力的。
張五金忍不住又露了一手。
他一隻筷子頂著另一隻筷子,然後筷子上面再放一隻筷子,一直往上放,放到七八隻筷子連成一線,筷子卻始終不掉下來。
這表現的就是力的平衡,不過朱朱不明白,更加興奮了。
到八點多鐘,回房,朱朱和希思纔給米切爾放出來,需要好好休息,張五金就在自己房裡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後站樁,十點左右也就上了牀。
到十二點左右,他突然聽到響動,睜開眼晴,下牀,到窗子前面。
這酒店的設計很有趣,每層樓的窗子下面,有一線突出的邊,大約一腳寬,又不能用來放空調,實在不知道有什麼用。
最初的設計,估計是爲了外觀好看,但在張五金看來,這種設計,絕對是爲了方便小偷,腳踩手攀,可以從第一個窗子一直走到最後一個窗口。
這會兒就來了只小偷,不過這隻小偷又香又白,而且穿得清涼,因爲只穿了件吊帶式的睡袍。
不用說,這隻小偷,當然便是朱朱。
張五金等在窗口,朱朱到是嚇一跳,呀的一聲輕叫,慌忙去捂嘴。
可她忘了,她手是要攀著窗臺邊沿的,這一捂嘴,身子往後一仰,差一點就掉了下去。
當然,有張五金在,她是不可能掉下去的,張五金雙手一伸,託著她胳膊,把她整個人託了進來。
朱朱直接撲進他懷裡,清清涼涼的大姑娘,又嬌又美,手吊著張五金脖子,一雙長腿直接就纏到了張五金腰上。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了,女孩子的長腿,好象就是用來纏男人腰的,熟練已極。
她還撒嬌:“啊呀好壞,你嚇我,差一點掉下去了。”
“掉下去不是更好。”張五金手託著她臀,笑:“明天早上就可以吃人肉漢堡。”
“纔不給你吃。”
朱朱在他懷裡亂扭。
張五金把她抱到牀上,壓著她,笑:“給不給我吃。”
“不給,不給---唔---。”
這樣的極品夜宵,讓張五金非常的亨受,大快朵頤。
不過他突然聽到了異聲。
希思和朱朱的房間,就在他的隔壁,雖然中間隔了一堵牆,但兩邊的窗子都是打開的,窗與窗之間,相隔不過幾米。
隔壁屋裡響動不是太大的時候,一般人是聽不到的,但張五金不是一般人。
這麼隔窗幾米的距離,隔壁屋裡再細微的響動,他也能聽到,尤其是這樣的靜夜裡。
他聽到了什麼呢?
他聽到了希思壓抑的呻吟,還有微微的喘息。
他著實愣了一下,纔想明白。
朱朱以爲希思睡著了,所以過來送菜,卻驚醒了希思。
或者說,希思根本沒睡著。
希思跟到窗邊聽這一面的動靜,而朱朱的叫聲又實在大了點,希思當然聽得見。
叫張五金最想不到的是,希思聽到朱朱的叫聲,居然忍不住*了----。
從初見面,希思給張五金的印象就非常好,幾乎就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美麗,大氣,沉靜,聰慧,有著良好的修養,也有著最優雅的舉止。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希思在偷聽到他跟朱朱歡愛的時候,居然會*。
這真的有些顛覆她在他心中的形象。
雖然說,只要是人,就一定有七情六慾,做爲一個成熟的女人,性與愛,就如吃飯喝水一樣正常。
不過希思會因偷聽而*,還是非常的出乎張五金的認知。
他似乎看到了隔壁的情形,優雅知性溫婉沉靜的希思,這會兒髮絲蓬亂,*,嘴中發出微微的喘息----。
那該是一種怎樣的性感,又該是怎樣的誘人。
想象著這樣的畫面,張五金一時間極度興奮。
於是朱朱慘了----。
第二天,一起飛回波哥大。
白天的希思,表現一如既往的優雅沉靜,但張五金看她,卻有了另外的視角。
說實話,希思一直以來的表現,都讓張五金有一種仰視的感覺,見面後的驚豔,更增加了這種感覺。
可這個早晨再看希思,希思似乎從神壇走下來了,卻給了他一種另外的親切感。
這纔是一個真實的人,一個女人。
外表再美麗優雅,再聰慧大氣,到了男人身下,也同樣會婉轉呻吟,就不知那個男人是誰。
“誰有這樣的福氣?”
張五金腦子裡有過這樣的念頭,不過不好問,也不敢問朱朱,這丫頭,嘴巴有時候不把門的。
希思在波哥大郊區有一幢莊園式的別墅,這邊的有錢人,基本都是這樣的房子,也不稀奇。
但張五金心中卻莫名的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的模糊,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