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敏卻是知道的,騰一下坐起來,以往她是急不可耐往牀下跳的,但這一次,她卻沒動,只是臉上剎間便起了紅雲(yún)。
聶菲一看她的樣子,頓時也明白了,叫道:“原來是隻色貓。”
哈,這外號張五金愛聽,又貓的叫了一聲。
正要往裡面跳,一個意外出現(xiàn)了,聶菲突然伸手,一下按熄了燈,而黃敏也有了一個動作,她把被單一拉,連頭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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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菲也不慢,也一頭扎進了被單裡。
這什麼個狀況,張五金一愣,卻聽得被單裡,傳出兩女細細的笑聲,剎時反應過來,一時間用腹中有若火燒,一跳進屋,掀起被單,就從腳頭鑽了進去----。
這一夜,雨打籬笆風也醉。
第二天天沒亮,張五金準時醒來,悄悄的越窗而出,不能給人發(fā)覺啊。
他都懶得呆在祟北了,直接回陽州去,早兩天丫丫說,要開家長會呢,必須得是爸爸去。
小公主的命令,那是必須遵從的。
當然,回去之前,先到這邊屋裡洗個澡換了衣服,折騰一夜,一身的香汗兒,還加一點奇怪的味道。
無論秋雨有多好,這種事,能瞞著,就一定瞞著。
到家也不過半個來小時,天才堪堪亮,秋雨還沒起牀,聽到響動,睜開眼晴。
她穿一件白色的吊帶式睡衣,擡起身的時候,一邊的肩帶滑了下來,頭髮也有些蓬鬆了。
不知如何,一看秋雨這個樣子,張五金心中就生出一種特別溫馨的感覺,加之心裡多少也有點欠疚,摟著秋雨親了一下,三不管就上了牀。
“好雨姐,你真香。”
埋首胸前,那個舒服啊,十萬八千毛孔似乎都打開了。
秋雨不知道他做了壞事回來,見他這麼依戀,心中甜蜜,手插著他頭髮裡,輕輕的梳理著:“怎麼大清早回來了。”
“想你了。”張五金擡頭,笑:“秋老師,我愛你。”
聽到秋老師三個字,秋雨臉上騰起紅雲(yún),眼眸中卻有柔情如醉,張五金立刻就沉醉其中。
給張五金一通纏,秋雨起牀就有些晚了,還好,她這幾年睡合歡牀,體內(nèi)氣足,身子到還支撐得住,其實往鏡子裡看,眉眼間紅雲(yún)隱隱,反而更顯嬌媚。
看一眼鏡中的自己,心滿意足,不過時間是真有些趕了,匆匆忙忙去上班,張五金到是在牀上賴了一會兒,不是沒精力了,而是一種舒服的慵懶。
跟黃敏聶菲是剌激,跟秋雨*,卻是舒心的慰貼。
九點多鐘,起牀洗澡,弄東西吃,然後去開家長會。
別小看幼兒園的家長會,現(xiàn)在的幼兒園,牛氣呢,好的幼兒園,幾年下來的費用,要超過大學生。
看到張五金,丫丫當然非常開心,很認真的給予了表揚,表揚詞是:“爸爸這次最乖了,下次也要這樣。”
小木匠的骨頭頓時就輕了二兩。
下午纔回祟北來,開了個會,他這個副縣長,現(xiàn)在除了開會,不會呆在祟北。
沒人管他,也沒人敢去戴思紅面前打小報告,明擺著啊,白麪閻王見了張五金,一張臉立時笑得稀爛,張五金在戴思紅心中的地位,還用說嗎?
至於黃敏就更不用說了,稍有點眼色的都看得出,黃敏看張五金的眼光格外不同,不過到?jīng)]人往歪裡想,因爲黃敏是古紅軍孫媳的事,終於還是傳出去了。
沒人敢想黃敏會跟張五金有什麼私情,至於另眼相看,太正常了,人家都是太子黨啊,天然親,誰也管不著。
晚餐,張五金跟黃敏還有聶菲一起在祟水邊的一家餐館吃的。
一個縣長,一個副縣長,一個黃龍洞投資區(qū)的總經(jīng)理,很正常也很合理的搭配,沒有任何人起疑心。
昨晚上沒碰到人的事,張五金跟聶菲說了。
“今晚上我再去碰碰運氣。”張五金有些不甘心,現(xiàn)而今這世道,高手比美人更難碰上,不想就這麼錯過了。
黃敏到是有些擔心:“那你要小心。”
“沒事。”張五金安慰她:“有尚老三他們支援呢。”
逞強吹牛,只會讓黃敏更擔心,但說後面有國安支援,黃敏立刻就安心了:“不過你還是要小心點兒。”
“沒事。”張五金點頭,嘻嘻笑:“我去轉(zhuǎn)一圈,早點回來。”
說著一眨眼,兩女臉上便都是一片嬌紅。
如果把聶菲比作菊花,黃敏就可以比作芍藥,各擅勝場。
這會兒眉眼盈盈,臉帶嬌紅,真正是人比花嬌,看得張五金食指大動。
吃了飯,又去喝了茶,這才分開,張五金開車往春城來,照昨天的樣子,去大成大廈裡溜了幾圈,又到天臺頂上站了樁,回來再溜一圈,還是鬼影全無。
“真是約好了打架的,不會吧?”
張五金搔頭,沒辦法,懶得再磨嘰了,開車回祟北來,兩女果然還沒睡,張五金學得一聲貓叫,兩女便咯咯笑了起來,又是老樣子,關(guān)燈蒙被單,還真是有趣。
鑽被單的事,不必多提。
連著一週,都是這樣,但卻始終不見那打傷陽平生的高手,張五金最終也就放棄了,這天上午,秋雨去上班,祟北沒會,張五金就溜來了春城,找家茶樓,等著尚銳幾個出來聊天打屁,突然手機響了,一個奇怪的號碼。
“這好象是外國的號啊,怎麼沒見過。”
張五金奇怪。
米切爾隔三岔五給他打電話,尼尼她們每週一準時會有電話彙報,但她們打的,都是他另一臺手機,這邊家用的手機,米切爾她們都不知道。
接通,一個急促的女聲響起:“張五金,救救我。”
這聲音有些沙啞,張五金愣了一下:“你誰啊?”
但話出口,突然想想起來了:“你是石英鋒?”
“是,是我。”石英鋒的聲音變了好多,而且一聽張五金叫出名字,她居然帶了哭腔:“張五金,救救我,他們要殺我。”
“誰要殺你,你在哪裡?”
張五金大是好奇。
對這個女人,他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不想竟然又找上門來,而且一開口就要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