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石英鋒不放心,叫人跟著,張五金也不會拒絕就是了。
開了一個上午,進(jìn)了的黎波里,幾個武裝人員沒再跟著進(jìn)城,哈麗朵的哈集旅,跟控制的黎波里的幾支武裝,明顯是敵家。
張五金不管他們,進(jìn)了城,跟先出城一樣,路卡查了一下,看是中國人的護(hù)照,也沒什麼武器,並沒有爲(wèi)難他,直接就進(jìn)去了。
見到戴玉蓮,張五金不自禁的眼晴一亮。
戴玉蓮穿了一身白色的套裝,腰間繫了一條綠色的細(xì)腰帶,雙腿修長圓潤,亭亭玉立。
“她確實比石英鋒要美。”張五金在心中暗贊。
其實就五官來說,戴玉蓮也並不見得就比石英鋒漂亮,戴玉蓮強(qiáng)的是氣質(zhì)。
石英鋒氣質(zhì)中總帶著一種咄咄逼人的味道,說得好,是女強(qiáng)人,說得不好,是小家子氣——因爲(wèi)她表現(xiàn)不出謝紅螢?zāi)菢拥能娙说挠狻?
戴玉蓮身上,卻帶著一種貴族才擁有的優(yōu)雅嫺靜的氣質(zhì),淡淡的,大氣明豔。
而且她肌體相當(dāng)來說要豐盈一些,更襯出那種富貴氣。
張五金爲(wèi)什麼特別迷戀秋雨的身體,就因爲(wèi)秋雨身上也有這種氣質(zhì),看上去不胖,卻肉肉的,如盛開的牡丹花,豐潤富態(tài),無論抱著聞著壓著,都特別的舒服。
“五金,辛苦你了。”
戴玉蓮上來熱情的跟張五金握手。
張五金上次就注意到,戴玉蓮?fù)让溃忠裁溃贿^沒有特別留神,這次見了一個哈麗朵,哈麗朵的手挺漂亮的,不自禁就對比了一下,戴玉蓮的手肌膚更細(xì)膩,握在手裡的感覺更好。
“不辛苦。”張五金坐下。
“你真的當(dāng)了田野壽夫的司機(jī),怎麼做到的,你見過孟先行沒有。”
他一坐下,戴玉蓮就急不可待的問了起來。
“孟先行沒見到,跟田野壽夫算是不打不相識。”
張五金刪繁就簡,有的實說,第一天去,日本人打中國人,他看不過出手,打了日本人,田野壽夫也會功夫,就要跟他較量,打不過他,卻不打不相識,讓張五金做了他司機(jī)。
有的就不說,例如大橋頭身給他殺了的事,例如芭雅的事,也沒必要跟戴玉蓮說。
“另外,我見到楊志了,成了好朋友,他手裡確實掌握著一些資料,不過不肯跟我說。”
這話就半真半假了,楊志是見了的,好朋友就算了,沒好起來,沒時間好。
至於掌握了些資料,那是戴玉蓮說的,也應(yīng)該不假。
可戴玉蓮不知道啊,一聽就驚喜的叫了起來:“真的,五金,你太了不起了。”
“還不行。”張五金故意愁眉苦臉的搖頭:“楊志明明一肚子話,可不肯跟我說,不過我昨天試著跟他說了一下,說你會過來,他好象很激動,要不這樣,蓮姐,你跟我去阿什古,我把他叫出來,你跟他見一面,他見了你,或許什麼都會說出來。”
“好。”
戴玉蓮舉止優(yōu)雅嫺靜,處事到是極爲(wèi)決斷,立刻就點頭答應(yīng)了,而且馬上就起身:“你要不累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走。”
“好。”張五金當(dāng)然也不會拒絕,心中到是微有些詫異:“她好象有些急了,難道大成公司又出什麼問題了?”
戴玉蓮換了身衣服,黑衣長褲,微擡的下巴,帶著一點神秘的高貴。
“她可以當(dāng)王后。”張五金暗想。
戴玉蓮進(jìn)去換衣服的時候,張五金就通知了城外等的那幾個武裝人員,駕車出城,雙方會合。
張五金先就跟戴玉蓮說了,只說是和美公司的護(hù)衛(wèi),戴玉蓮也沒有懷疑。
一路駕車回去,到阿什古城外,哈麗朵居然等在那裡,見了張五金,又看一眼戴玉蓮,點了點頭,道:“跟我來吧。”
她車子在前面開,後面還有幾輛車,把張五金的車子夾在中間,穿城而過,明顯是開往哈集鎮(zhèn)。
張五金立刻就明白了,石英鋒騙了他,石英鋒怕他不肯帶戴玉蓮去哈集鎮(zhèn),所以只說來阿什古,到了阿什古,就讓哈麗朵等著,這會兒自然是由不得張五金了。
“那娘們,還真是好多心機(jī)。”
張五金暗暗搖頭。
他也無所謂,去哈集鎮(zhèn)也無關(guān)係,哪裡都一樣。
到是戴玉蓮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道:“那美女是誰啊,這是要去哪裡?”
“她叫哈麗朵,是個保鏢,以前還是卡扎菲的保鏢呢。”張五金引開話題:“沒事,跟著走就行了,有她們保護(hù)更安全。”
象戴玉蓮這樣的女子,長得漂亮,學(xué)歷也不低,也在職場歷練過,傻是不傻的。
但問題是,她的聰明也好,經(jīng)驗也好,都只是針對熟悉的和平環(huán)境,到了利比亞,人生地不熟,又還到處是槍,看著就嚇人,所以不由自主的,就只能選擇相信熟人。
張五金說哈麗朵是來保護(hù)的,她也只能相信,而且她也並不知道,已經(jīng)穿過了阿什古,還以爲(wèi)沒到呢,聽說哈麗朵是卡扎菲的保鏢,反而來了興致。
“網(wǎng)上不是說,卡扎菲的保鏢都打散了,好多都死了嗎?”戴玉蓮好奇的問:“她可真漂亮,不過聽說她們的下場好象都很慘。”
“卡扎菲保鏢很多的。”張五金搖頭:“有一部份死了,不過大部份只是打散了,有的躲了起來,有的拉起了隊伍,這個哈麗朵就很厲害,自己拉起了一隻隊伍。”
“真的呀。”
戴玉蓮對哈麗朵表現(xiàn)出濃重的興趣,全然不知,自己正奔向莫測的險途。
其實張五金也不知道,石英鋒把戴玉蓮騙來幹什麼,忍不住就試探:“蓮姐,你認(rèn)不認(rèn)識石英鋒啊?”
“認(rèn)識啊。”戴玉蓮點頭:“我們同一家公司的。”
她看一眼張五金:“你應(yīng)該也認(rèn)識吧,她是上一屆的春城小姐啊。”
“嗯,是。”張五金點頭,裝出很有興趣的樣子:“都是春城小姐,你們關(guān)係怎麼樣啊?”
“就是同事關(guān)係。”
對這個問題,戴玉蓮卻似乎不想多談。
她不說,張五金卻感覺得出,戴玉蓮對石英鋒沒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