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挺有趣的啊。”
小木匠,除了長得帥,乾淨不討厭,一無是處,這就是今日之前,她對張五金的看法。
但現在,她突然就對張五金有了一點新的看法。
坐石英鋒的寶馬,一起到附近的酒樓,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石英鋒饒有興致的看著張五金,道:“想不到你還會功夫?”
“不是。”張五金搖頭:“就是皮鞋好,報喜鳥的哦。”
說著擡腳。
石英鋒咯一下又笑了,拳頭虛揚:“討厭,吃飯呢。”
張五金便笑,看著面前的女孩,精緻無匹的臉,自信張揚的氣勢,誰知道她的內心?
她和他扯*,到底又是爲了什麼呢?
“你們單位好富的啊,不過國企可以開百萬年薪嗎?”張五金問起一個好奇的問題。
“爲什麼不可以?”石英鋒反問:“你有績效就行。”
哦,這個解釋到是合理,其實尚銳也說過,這種大公司招這種名美人,基本上都是用來公關的,拿下一張單,績效提成,也許百萬年薪還不止。
“你很能幹。”張五金翹起大拇指。
石英鋒微微得意的哼了一聲,說起另外一個問題:“你膽子好象不小啊。”
“也沒有吧。”張五金搖頭:“主要是今天穿了雙好鞋,報喜鳥的哦。”
石英鋒頓時又笑了,嗔道:“你能不能不提你那鞋。”
張五金便笑。
他當然是故意的,也不僅僅是要逗石英鋒笑。
石英鋒是那種喜歡將一切掌控在手中的女子,老是愛盤根問底,張五金就跟她裝傻充愣。
將二愣子進行到底,石英鋒看不穿他,慢慢的,他卻能看破石英鋒的底細。
吃了飯,石英鋒給了張五金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是十萬塊,明天你回去一趟,把證明打過來,過兩天去扯結婚證,三個月後離婚,我再給你十萬塊。”
“真給我十萬塊啊。”
張五金拿著銀行卡,臉上的表情,就如捧著一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不過以後你要聽話,象今天這樣就不行。”石英鋒眼光變冷:“張五金,你要記住,我可以讓你發財,也可以送你去坐牢。”
“是,是。”
張五金裝出嚇到了的樣子。
翻臉無情,這纔是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吧。
然後石英鋒又要了張五金身份證的複印件,也沒說做什麼,張五金也不問,隨便她做什麼。
下午張五金找了一下尚銳,說了和石英鋒扯*的事,尚銳大是奇怪:“她要做什麼?”
張五金攤手:“肯定不是想跟我*。”
他早從石英鋒的眼眸裡看出來了,石英鋒瞧不起他。
石英鋒這樣的女人,或許愛帥哥,但僅僅帥,是不能讓她上牀的,如果一個八十歲的國王和張五金站在一起,讓石英鋒選,她一定會選國王。
老國王給不了她性,卻能給她權勢,而她這樣的女人,無形的權勢比實際的肉體,更能讓她激動和滿足。
辦假證很容易,張五金也不必擔心會留下什麼記錄,雖然扯結婚證是民政的系統,但國安要弄這些,容易得很,國安可以給他造無數個真的假身份,都是張五金,但最終指向,卻與他本人無關。
剛好是雙休了,張五金就在家裡多呆了兩天,果然,第三天上午,馬麗麗就打電話了,問他在哪裡。
“怕我開溜是吧。”張五金冷笑,嘴裡卻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村支書出去開會了,章子鎖在櫃子裡,他老婆拿不到,要等他回來呢,明天就回來了。”
第二天,回到春城,聯繫了石英鋒,石英鋒讓他下午跟她一起去扯結婚證,叮囑他:“你穿正式一點。”
“這麼急不可待。”
張五金心中暗暗點頭,迄今爲止,他始終猜不到石英鋒的真實目地,也不敢問,他若問,石英鋒肯定會懷疑。
不過他也不急,就當是個遊戲。
下午兩點,與石英鋒碰頭,石英鋒穿一件白裙子,款式微有點保守,象個女大學生,張五金同樣穿了件白襯衫,石英鋒對他的裝扮還算滿意,沒有提什麼意見。
石英鋒好象是預先約好了,這符合她的性格,所以手續辦得很順利,也沒有婚檢什麼的。
石英鋒直接把結婚證放進了包裡,張五金也沒看,他有些出神,因爲他在幻想,哪天跟秋雨來領結婚證時的情形,當然,不會來春城,只會在陽州。
“雨姐要是領了結婚證,一定不是她這個樣子。”
看著石英鋒的側影,張五金心中暗暗的與秋雨對比。
石英鋒很美,氣質也很獨特,但與秋雨比,卻還是完全不能比,至少在張五金眼裡,是這個樣子。
“好了親愛的,別發呆了,我們趕緊去機場吧,否則要晚點了。”
出門,石英鋒就挽著了張五金的胳膊,一臉親密中帶著點小嬌羞的樣子。
“飛機晚點?”張五金髮愣:“去哪裡?”
“不是說好去巴黎渡蜜月的嗎?”
石英鋒輕輕掐了他一下,那嗔中帶嬌的樣子,真的象新婚的小少婦。
“難道真的要玩全套?”張五金有些發傻。
“快點吧。”石英鋒卻在催了。
什麼也不讓張五金準備,石英鋒直接開車到機場,她手中居然有張五金的護照,原來她先前拿複印件,是給他辦護照,嘿嘿,還真是計算周密。
張五金自己有護照,但這個身份證同樣能辦,至於原因嘛,就不必說了。
“到看你要怎麼玩。”
張五金也不抗拒,就跟著上機。
到巴黎下了飛機,石英鋒在這邊已經訂了酒店,五星級的,還好,不是總統套房,這女人雖然厲害,總統套房還是有些捨不得。
但也是一個高級套房,有兩個臥室的。
一路上石英鋒都表現得很親密,進房,他鬆開了張五金的胳膊,道:“我休息一下,倒一下時差,你不要打擾我。”
“好。”張五金點頭,看著石英鋒的背影消失在臥室門口。
這一路上,石英鋒都在演戲,她在爲誰表演?
到了巴黎,是不是可以揭開底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