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南田百合子腦袋亂搖:“我不要這塊石頭,我以前就說就石頭陰側側的,果然是沒有錯。”
她看著巖井秀夫:“社長,立刻叫人把石頭搬走。”
巖井秀夫當然不會反對,他自己也害怕了,當即就打電話,讓人來搬走石頭。
謝思齊做戲做全套,還是在石頭上畫了符,解釋:“即便石頭扔到了野外,因爲妖氣,怕有邪物以竅爲穴,畫了符鎮著,邪物就不敢來了。”
南田百合子便連聲讚歎謝思齊有公德心,巖井秀夫也點頭贊同,他並沒有發覺,自己妻子看謝思齊的眼神,有什麼不對。
石頭搬走,南田百合子還是有些擔心,問謝思齊:“思齊君,那石魅真的不會回來了嗎?”
“不會的。”謝思齊搖頭,見巖井秀夫也望著他,就道:“要不這樣,今夜我爲社長守夜吧,萬一那石魅惱羞成怒回來傷人,我剛好就可以來個守株待兔。”
這纔是他故意說什麼石魅逃走了的原因。
巖井秀夫果然非常感動:“如此有勞思齊君。”
王一雄也要陪著留下來,謝思齊忙說不必,開玩笑,他留下來,另有目地呢,下午雖然狠狠的嚼了幾頓,但看到南田百合子妖嬈的樣子,他腹中又熱了,王一雄留下來做什麼,當電燈泡嗎?
王一雄走,南田百合子便給謝思齊安排客房,臨睡時,謝思齊又給巖井秀夫喝了一杯符水,藉口當然是培元,元氣給吸走了啊,可怕啊,短壽啊,要補啊。
巖井秀夫一口喝了,沒有半絲懷疑,還咂了咂嘴,似乎在品嚐味道,安神藥的味道,其實還可以。
分頭睡下,謝思齊躺在牀上,靜靜的等著,沒有多久,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一個身影閃進來,正是南田百合子。
南田百合子穿著一件性感的粉色睡衣,外面披了件同色的袍子,雖然沒有開燈,但謝思齊還是能看出來,她裡面沒戴罩罩,走動之際,胸前象水波盪漾,非常有感覺。
“夫人。”
謝思齊知道她會來,飛貞符還在她身上呢,再一個,從下午的反應他就看出來了,南田百合子外冷內熱,明顯的慾求不滿,即然他留下來了,她怎麼可能不來。
人妻夜奔,還是高傲的社長夫人,這讓他心中有黑暗的火光閃動,聞著香風,謝思齊心中就怦怦的跳了起來。
“思齊君。”
南田百合子一下就撲到謝思齊懷裡,少婦的身子,綿軟嬌軟,帶著好聞的暖暖的香味兒,讓人迷醉。
“我覺得我體內石魅的邪少還沒有排乾淨,一直有些心神不寧。”
她這到不是謊話,有飛貞符在身上,當然心緒不寧啊。
謝思齊暗笑,嘴上卻故作憂慮道:“這樣啊,那就讓我來夫人服務吧,把邪氣徹底的排出來。”
“噢。”南田百合子發出一聲嬌呤,軟在他懷裡。
衣裙如花雨飄落,柔美的少婦,如枝頭高貴的玫瑰,墜落於黑暗之手---。
月已羞!
第二天早上,巖井秀夫早早的就起來了,覺得精神飽滿,他非常誠摯的給謝思齊道謝:“勞煩思齊君守夜,辛苦了。”
南田百合子在後面跟著行禮:“辛苦了。”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昨夜風狂雨聚花落枝頭,今晨卻春光明媚迎風綻放,彷彿年輕了十歲。
到是謝思齊有些兒打蔫,昨夜確實有些辛苦了啊。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是經驗的總結。”
謝思齊暗暗感慨,嘴上當然要謙遜一句:“爲社長效勞,理所當然。”
深深鞠躬。
突然發現,日本人其實很聰明啊,頭這麼深深躬下去,其實順便可以活動一下腰子啊。
南田百合子注意到了謝思齊扭腰的動作,在巖井秀夫身後看他,漂亮的大眼晴,帶著詢問,還有關心,謝思齊回她一個隱秘的眼神,南田百合子明白了,臉上飛起一道紅霞,眼中卻是水汪汪的,媚意無限。
隨後的日子,謝思齊突然有了一種幸福的煩惱。
南田百合子以前是大小姐,雖然家裡破產了,她自己卻有幾套公寓,家裡不方便,公寓就成了她跟謝思齊幽會的場所。
這個外表高貴冷傲,有著良好家世和修養的女人,剝下面皮,其實極爲瘋狂,最多隔上兩天,她就會約謝思齊一次。
正常的戀愛,約會時,一般是男人給女人買禮物,但偷情卻反過來,謝思齊從來沒給南田百合子買過任何東西,到是南田百合子幾乎每次都要送謝思齊東西,甚至直接拿錢給他花。
謝思齊有一種感覺,南田百合子生怕他跑了似的,在變著花樣討好他。
這讓謝思齊在暗暗得意之餘,又隱隱有些害怕,這女人,太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