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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五金能看得出來,巖邊美雪用了全力。
還真是恨極了他啊。
巖邊美雪的刀勢很快,又是在暗夜裡,真如冷電打閃一般。
但她的刀雖然快,想劈中張五金,卻還是做不到,張五金就勢捏著被子上扎著的飛鏢,奇準無比的迎上發鋒。
錚。
濺起的火光在夜光中打閃,照亮了巖邊美雪蒙著頭套的臉。
巖邊美雪一刀不中,舉刀想要再劈,她刀回收,張五金的腳卻伸了出去,大腳趾一下戳在巖邊美雪胸前。
人胸前,兩乳正中的連線,名爲膻中穴,又名氣海,是人身最重要的穴位之一,也是著名的十大死穴之一,這裡受到打擊,輕則內府震盪,氣血翻騰全身脫力,重則吐血昏迷甚至死亡。
當然,其實不要戳中穴位,以張五金的拳力,照著巖邊美雪胸部任何一點,一拳打下去,想把巖邊美雪打暈打傷打死,都是一句話的事。
足夠的力量面前,點穴功毫無用處。
不過張五金這一腳趾頭,確實奇準無比的戳中了巖邊美雪的膻中穴,力道嘛,不輕不重,巖邊美雪嗷的一聲,身子一下就軟了,雖然沒有吐血也沒有暈過去,手中的刀卻再也舉不起來。
張五金也搞,他就用腳趾頭夾著巖邊美雪的衣袖一扯,巖邊美雪身子脫力,竟一下給他扯得伏倒在牀上,手中刀則鏗鏘一聲落在了地板上。
巖邊美雪身子趴伏,兩手是分開前伸的,張五金雙腳叉開,一腳壓一隻手,把巖邊美雪雙手全壓在了牀上。
這個姿勢,巖邊美雪等於是趴在了他*。
巖邊美雪膻中穴受了重擊,幾乎無法呼吸,也根本無力無抗,直到雙手被壓住,才稍稍緩過一口氣來,勉力吸氣,雙手用勁,想要抽出來。
但張五金的兩條腿,就象兩座鐵閘門一樣,壓得她雙手完全動彈不得。
張五金伸手扯掉巖邊美雪頭套,前額有一縷頭髮垂下來了,他還順手幫巖邊美雪分開捋到耳後,笑呤呤的:“美雪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蒙著臉幹嘛啊,招呼也不打一個。”
巖邊美雪狠狠的瞪著他,努力吸氣,想要化解開胸間的於滯,只有回過氣來,纔能有勁抽出雙手,纔有可能給張五金致命一擊。
至於招呼,已經打過了,可惜,沒有打到。
“美雪小姐,不知你記憶力如何啊。”張五金笑得更燦爛了,或者說,在巖邊美雪眼裡,他笑得更可惡甚至更邪惡了:“下午我就說過,向我挑釁,如果輸了的話,會付出代價的。”
巖邊美雪剎時間心血下沉,下午的羞辱,讓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屁股上的紅鞋印,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掉呢,稍一感覺,甚至還有一點痛意。
而現在,他又要怎麼樣?
“殺了我。”
她盯著張五金,嘶叫。
“諾諾諾。”
張五金連連搖頭:“美雪小姐,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是一個斯文人,一個文明人,殺人這種事,怎麼可以那麼直接呢?”
他說著把大白牙一露:“我一般是先奸後殺的。”
“呀。”
聽到這話,巖邊美雪猛地一掙,可惜,除了徒勞的把好不容易聚起來的一點點力氣消耗掉,沒有任何作用。
“扭得不錯啊,腰力應該還可以。”
任她掙扎得花容失色,張五金卻雲淡風輕的盯著她身後。
巖邊美雪手給壓著,要使勁,只能借腰力腿力,牀比較矮,腰下塌,腿卻用勁崩直,臀部自然就高高翹起,再一使勁,自然就是在那裡扭了。
巖邊美雪俏臉脹得通紅,眼珠子也有些發紅了,知道掙不脫,叫:“殺了我,否則我做鬼也不會原諒你。”
“我信佛的,平時偶爾還吃齋向佛祖表示敬意。”
張五金笑著搖頭,一臉的得意:“所以佛祖對我有印象,不騙你,有一回我做夢,佛祖還跟我下棋呢,老朋友了,有佛祖這樣的老朋友,什麼鬼敢上門啊。”
巖邊美雪只能瞪眼,這人的無恥,實在已經到了一定境界了啊。
“你真漂亮。”
張五金伸手輕撫巖邊美雪的臉,用的是手背,他發現,用手背,更能感受女人皮膚的光滑。
“尤其是你的眼晴。”
他說著,手摸到了巖邊美雪的眼皮子上,巖邊美雪竭力往後躲,但手給壓住了,脖子再往後仰,也逃不到哪裡去,只能氣虎虎的瞪著張五金。
張五金根本不在乎她的眼光,繼續撫摸,嘴中嘖嘖讚歎,可說出的話,卻比惡魔更可怕。
“這樣的眼晴,太難得了,我們商量個事好不好?呆會我把你先奸後殺,然後再把你眼晴挖出來行不行。”
他一臉商量的口吻:“我會把它們放到冰箱裡,凍起來後,經常觀賞,你覺得怎麼樣?應該不會壞吧?”
做這種殘忍的事,卻用這種商量的口吻,來跟主人討論。
這還是一個人嗎?
難道他真的是地獄的魔王變身。
巖邊美雪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
張五金感覺到了她的恐懼,暗中大樂:“終於把她嚇到了,原來忍者也不象傳說中那麼能忍啊,也還是害怕啊,哈哈。”
“我---願意---納誠。”
巖邊美雪終於嚇到了,她想到了下午的例子,好象只要納誠,付出一定的代價,張五金就會放過她。
“你要納誠?”張五金一臉驚訝,那臉上誇張的表情,可惡至極。
巖邊美雪恨不得就在那臉上劃兩刀再撒上一把鹽,但心中害怕,因爲下午張五金已經證明了,這個人就是個變態,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說打就打,把女人脫了褲子打光屁股,而且是用鞋底打,這樣的人,他的心裡,流著的是惡魔的血。
人不可怕,但魔鬼例外,巖邊美雪雖然是忍者,從小接受忍術的訓練,但無論如何,她長在二十一世紀,是一個現代的都市女孩。
正如她外面是忍者的打扮,裡面卻仍穿著最新潮的T型褲一樣,古老的皮,現代的心。
而一個現代的都市女孩,不可能有真正的古代忍者的那種堅韌。
所以,在再次落到張五金手裡,也確信張五金說話算數,會那麼殘忍的對付她後,她屈服了。
“我納誠。”她毫不猶豫的點頭。
“這樣啊。”
她不猶豫,張五金到是爲難了,手撫著下巴:“你的誠意,我已經知道了,可真的讓人爲難啊,下午都已經打過光屁屁了,晚上你卻還變本加厲,用了真刀,不僅僅是真刀,還先放了飛鏢,這都是要命的玩意啊,那麼代價----?”
他看著巖邊美雪,巖邊美雪頓時急起來,心中怦怦跳。
人啊,要是下決心死撐著,往往就能一直撐下去,而一旦開始屈服,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缺口,也能讓所有的堤壩完全崩塌。
巖邊美雪心防中的缺口,正從一個小點,往無限處擴大。
“這樣吧。”張五金似乎終於想到了:“我也不強姦你了,你這樣美麗的女孩子,強姦的話,太剎風景了,毀了你也可惜,你就賠一下吧,昨夜紗裡子本來在給我服務,你中途來嚇走了她,就把她的服務賠給我吧。”
居然要幫他做那樣的事?
巖邊美雪一張臉剎時脹得通紅。
“不願意嗎?”張五金立刻就問。
這一問中,帶著了一點冷意,巖邊美雪心中一寒,終於點頭。
無論如何,這比先奸後殺要強,而且這個魔鬼居然要把她的眼晴挖出來用冰箱冰著,太恐怖了。
“那麼,交易達成,願我們愉快。”
張五金居然還想要跟她擊掌的樣子,隨即身子一挺,把褲頭脫了下來,巖邊美雪一眼看見,慌忙閉上眼晴。
張五金卻嘎嘎笑:“別閉上眼晴啊,你眼晴很漂亮的,我就喜歡看你的眼晴,來吧,我還不錯哦,挺威武的,是不是?”
只聽說馬不知臉長,原來這個人比馬還不要臉,巖邊美雪心中夷鄙,卻不得不聽話,半睜開眼晴,看了一眼。
本來是不情不願,但心中突然一顫,她記起了夢中的情景。
沒有錯,她也做過夢,就是跟張五金歡愛。
完全不可思議,怎麼可能呢,所以半夜摸過來找張五金,結果看到了更不可思議的情景,小野紗裡子居然在爲張五金做那麼丟人的事情。
無論是自己的夢,還是小野紗裡子的出軌,都是完全無法想象的,因此她認定是張五金使了什麼邪術。
她不知道,世上有春牀這種東西,會侵入人的氣機,白天還好,晚上心神一放鬆,氣機就會侵入,陰陽交感,與做牀的人氣機生出共鳴,在夢境中*,從此糾纏不休。
而夢中的情景是如此清晰,就跟現在看到的一模一樣,而一旦看到真傢伙,突然就與夢境融合,夢中是美麗的,是浪漫的,是強壯的,讓她心魂盪漾,前所未有的歡愉。
那麼,現實中的,會不會也是這樣呢。
看上去好強的樣子,跟他的人一樣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