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還有個女孩子,不遠不近的站著,穿一身運動裝,個子單瘦,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年紀,清清秀秀的,站在那裡,卻象釘著一枚釘子。
殺氣!
張五金仔細看了她一眼,道:“你叫謝言?”
“是,少帥。”運動裝女孩很恭敬的躬身行禮。
張五金點點頭:“好好做,不會虧待你。”
“是。”運動裝女孩又躬身應了一聲,沒有多話。
墨西哥情況複雜,張五金擔心謝紅螢,就讓曾媚娘訓練了一批女衛,先只十二人,但曾媚娘心大,而金三角窮苦女孩又特別多,她精中選精,又訓練了幾十人,給謝紅螢的女衛增加到三十六人。
本來說要給秋雨秦夢寒幾女都配上幾個,秋雨一聽嚇到了,忙說不要。
她是傳統型的女子,過小日子的,帶一保鏢在身邊,她全身起雞皮疙瘩。
張五金也覺得她不需要,中國不是墨西哥,也不是印度,還沒亂到那個程度,女孩子只要不是自己作死,一般來說還是安全的。
就秦夢寒也說不要,雖然娛樂圈裡很亂,但她自己潔身自愛,或者說,眼高於頂,不給別人機會,也就沒人能打得了她的主意。
再說了,這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她是王奇和紅姐罩的,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是這個圈子裡玩的,即便不鳥王奇,也得賣紅姐面子。
即便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一看秦夢寒的氣質,梅子的囂張,也不會來招惹。
越是玩這個的,越有眼光,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一清二楚,到處烏七八糟,秦夢寒清麗如仙,卻能出污泥而不染,用腳後跟想都知道,肯定有原因。
象那些冰冰們,乾爹一個又一個,想摸冰冰的手,先要問過乾爹的棒子啊。
秦夢寒背後,會沒有一根強有力的大棒子?
但梅子是個愛擺譜的,女保鏢?好啊,就竄啜著秦夢寒跟謝紅螢要了一個過來,就一個,看稀奇的意思,就是這個謝言了。
謝言本不姓謝,因爲是謝紅螢的女衛,所以改姓謝了,莫看謝言個子單瘦年紀小,手上卻有好幾條人命,一般人或許不覺得,張五金卻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的殺氣。
謝言到秦夢寒身邊,張五金是知道的,所以能一下叫出謝言的名字。
謝言開車,回到秦夢寒別墅,梅子直接不下車,張五金即然來了,亂七八糟的事就多,懶得看。
“我去玩兒去,臭舅舅記得做晚飯,我要吃你做的梅菜扣肉。”
“即然是臭舅舅,不怕梅菜扣肉也是臭的?”
“你不會先洗手啊。”
拋下這一句,寶馬已飈了出去,當然還是謝言開車,這酸梅子還就愛帶著謝言招搖。
“咦,這粒酸梅子,還真是越來越酸了呢。”張五金叉腰。
秦夢寒只笑,不插嘴,張五金打她小屁股:“笑什麼笑?”
“笑也不行啊。”秦夢寒嘟嘴撒嬌。
“不行。”張五金把她抱進屋子:“想我了沒有?”
“想了。”
“哪裡想?”
“哪裡都想。”
這就是秦夢寒,她的愛直白而火熱,張五金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抱上樓,把她所有的相思,攤開了揉碎了,細細的撫慰。
第二天秦夢寒就發懶,八腳魚一樣纏在張五金身上,不肯起牀,梅子到也習慣了,知道只要張五金來了,秦夢寒就沒心沒緒的。
本來也是啊,以前還要講個敬業呢,現在她自己就是老闆娘,張五金有得是錢給她花,再沒必要去拼,當然能偷懶就偷懶。
梅子也不催,不過中午張五金起來,她就大發嬌嗔,直到張五金答應下午陪她們兩去逛街,這才勉強放過他。
第三天,秦夢寒終於不再偷懶了,到八點多,也就爬起來,張五金還不想放手,秦夢寒扭著身子道:“不行了,今天再不開工,梅子真的要發飈了。”
張五金便呲牙:“這粒酸梅子,哪天看我收拾她。”
本來秦夢寒還在他懷裡放懶,聽到這話,直接爬起來,撇嘴:“就你,還是算了吧。”
張五金便呲牙。
秦夢寒咯咯笑,換衣服。
她身材美到極致,一頭烏髮,垂到腰際,更襯得身段兒如玉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