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吧。”張五金假做謙虛一把,吳曉荷給逗得咯咯笑,心中卻燒得厲害,果然是風(fēng)流人物啊,愛死了。
“小張,你喝茶嘛,這茶葉還不錯的。”
“好。”張五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下肚,立覺不對。
“這茶裡有藥。”
細(xì)一感應(yīng),走心腎二經(jīng),很熟悉,迷幻型春藥,以前二仙,李嬌嬌,尹冰冰,魯香珠都給他下過。
可吳曉荷這茶裡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藥呢?而且茶是他親手泡的,是水有問題還是茶葉有問題?吳曉荷也泡了一杯,她好象也喝了。
張五金立刻擡眼去看吳曉荷,吳曉荷也在看他,四目相對,吳曉荷笑道:“怎麼了?這茶還行吧。”
張五金心中一動,她先不是喝醉了嗎?剛纔一剎,卻清醒得很。
“哦,是,這茶還不錯。”
張五金心中有了想法,便不說破,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喝,索性兒就全喝光了。
放下杯子,他故意打了個呵欠,身子靠到沙發(fā)上,慢慢的合上眼晴,隨即就打起呼嚕來。
“小張,小張。”
見張五金睡著,吳曉荷叫了兩聲,西紅柿湯也不喝了,站起身來,到張五金身邊,她還不放心,又搖了張五金一下:“小張,要是累了,到牀上去睡吧。”
她架著張五金一個手,把張五金扶起來,想不到她還有些力氣,估計爲(wèi)了保持體型,常年煅煉的原因,張五金便順勢起來,由她架著進(jìn)了裡屋,吳曉荷隨後把他放倒在牀上。
張五金大大的打了個呼嚕,眼中微開一縫,看著吳曉荷。
吳曉荷打開了牆頭燈,是一枝玫瑰花的造型,紫色的微光,讓她看上去濛濛朧朧的。
張五金心頭也蒙朧,打死他都想不清楚,吳曉荷給他下這種迷藥,而且是春藥型的,到底是要做什麼。
但馬上他就清楚了,因爲(wèi)吳曉荷居然在脫衣服了。
“這是怎麼回事?”張五金徹底兒傻掉了。
“她是夢寒的小姨啊,而且是親的,把我叫了來,給我下迷藥,又弄了我上牀,難道想強(qiáng)*,沒道理啊,莫非是,她不想夢寒嫁給我,所以這麼弄一下,然後拍照片,讓夢寒恨了我,離開我。”
不怪他往陰謀方面想,因爲(wèi)無論從哪個方面,都找不出吳曉荷迷暈他然後還要跟他上牀的緣由。
吳曉荷脫了衣服,卻沒有立刻上牀來,在牀邊站住了,看著張五金,突然雙手捂著臉,居然哭了起來。
“夢寒,對不起,小姨不要臉,可小姨不知給什麼鬼捉住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啊,小姨就只這一次,反正這種藥,他事後也是不知道的,你就原諒小姨,你曾經(jīng)說,來世要做小姨的女兒,小姨答應(yīng)你,若有來世,若你真做了小姨的女兒,小姨就用一輩子來補(bǔ)報你。”
她說完,似乎心裡的欠疚輕了些,爬上牀來。
而張五金也明白了。
沒有任何陰謀,吳曉荷就是喜歡上了他,用迷藥,真的是迷暈他後,要跟他做一次。
這太不可思議了。
正常的人,哪怕再飢渴,也不會做這種事吧,何況吳曉荷跟秦夢寒這麼親,就剛纔的話裡,她也是這麼說的。
可是爲(wèi)什麼呢?
張五金百撕不得騎姐。
這時候吳曉荷已到了他身上,喘吁吁的來吻他,口中還喃喃叫著:“五金,你這個冤家,我一定前世欠你的---。”
很顯然,她自己也糊塗著。
張五金心中一動,微瞇眼光往她春宮中一看,恍然大悟。
女人的春宮一般是閉合的,但這會兒吳曉荷春宮卻是大開著,就如打開了花園裡的門,裡面春光爛漫,這種情形,張五金很熟悉,以前在馬麗麗身上看見過,還有黃敏和胡蝶的身上。
“她一定坐了春牀,該死。”
張五金明白了,暗罵自己,可又想不通,春牀放在秦夢寒房裡,吳曉荷好好的,跑秦夢寒房裡做什麼啊?
不過這會兒來不及想這個了,吳曉荷情熱如火,吻著他,手也在他身上到處摸索著,在解他的衣服釦子了。
知道了前因後果,張五金當(dāng)然不能放任吳曉荷再這麼鬧下去,真做出事來,秦夢寒知道了,那後果不得了。
秦夢寒是個非常驕傲的人,她心裡對張五金極爲(wèi)愛重,別的女人再多她也不放在眼裡,但張五金居然跟她小姨有私情,她會傷心死的。
剛要睜眼,裝出醒來的樣子,想想也不對,不但不能傷害秦夢寒,這邊吳曉荷其實(shí)也是受害者,要是這麼睜開眼來,喝住吳曉荷,她非羞死了不可。
“她剛纔說,用藥迷暈我,是想事後騙過去,那我裝糊塗好了。”
張五金這麼想著,不睜眼,只是手抱攏來,抱住吳曉荷,口中叫:“夢寒,你真美。”
吳曉荷還真給他嚇一跳,聽他叫秦夢寒的名字,這還好一點(diǎn),又有些羞慚,但到這會兒,卻也顧不得了,叫一聲冤家,伸嘴就吻住了張五金。
張五金任她吻著,手去她腦後,裝出愛撫的樣子,輕按她腦後穴道。
吳曉荷情熱如火,本來就有些頭腦發(fā)暈的,給張五金按著穴道,腦中一熱,暈了過去。
張五金多按摩了一會兒,讓吳曉荷睡得更死一點(diǎn),這才把吳曉荷身子翻到裡牀,自己翻下牀來。
外面襯衫釦子都給解開了,扣上,看一眼吳曉荷。
吳曉荷這時候翻身向天,樣子看不得,不得不承認(rèn),她身材真的非常好,一身雪白的肉,在紫色的燈光下,發(fā)著誘人的光芒,張五金是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不衝動。
“可是你是夢寒的親姨。”張五金嘆了口氣,扯過被子給吳曉荷蓋上了。
即便強(qiáng)忍著,被子掠過胸口,他也忍不住在吳曉荷胸前碰了一下。
實(shí)在太誘人了。
但秦夢寒不是一般的人,今天的秦夢寒,在他心中的份量,不比秋雨差多少,無論如何,他不會傷害她。
當(dāng)然,硬是做了,他不說,吳曉荷也不說,甚至兩邊裝糊塗,秦夢寒也不可能知道,張五金也想過這一點(diǎn)的,但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天有眼啊。
冥冥中還有師父的眼晴。
燈也沒關(guān),出來,關(guān)上門,下樓,回頭看了看窗口,搖了搖頭:“小姨,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你會去坐牀啊。”
還好,春牀的迷勁,玉雞能解,不過要回去拿。
“跟不跟夢寒說呢?”
張五金打了個車,路上尋思,想了想:“還是不說的好,邪氣不散,小姨還會找我,然後我拿了醒神雞,悄悄的跟她會一面,幫她解了邪氣兒就行了。”
拿定了主意,回來,秦夢寒已經(jīng)洗過了澡,在牀上看電視呢,見了他就要抱:“給小姨幫上忙沒有?”
“那還用問。”張五金心裡多少有點(diǎn)虛,吹牛皮:“也不見是誰出馬。”
秦夢寒便咯咯笑,鼻子聳了聳:“好香。”
“白水妹子,水靈靈的,不錯哦。”張五金便故意這麼說。
秦夢寒就咯咯笑,隨即小鼻子一聳:“這是我小姨身上的香氣,你騙誰啊。”
張五金從吳曉荷家裡出來的時候,洗了臉的,怕有口紅印,不過身上的香氣沒法子去掉,不能換了衣服啊。
這時就裝出沮喪的樣子:“啊,你這狗鼻子太靈了。”
“想騙我,沒那麼容易的。”秦夢寒一臉小得意。
“我洗個澡。”張五金轉(zhuǎn)身去洗澡,裝出不經(jīng)意的解釋:“小姨喝多了點(diǎn),唉,她這一行也不好做,那些客戶,見她是美女,就拼命想灌她的酒。”
“小姨沒事吧。”秦夢寒有些擔(dān)心。
“沒事。”張五金搖頭:“我送她到樓下,我開的車,不知道她回去吐沒吐,不過她也只有五六分醉,還好,哎,我發(fā)現(xiàn),女人說是不喝酒,真正喝起來酒來,那酒量了得呢。”
“那是。”秦夢寒笑:“小姨酒量比一般的男人都要強(qiáng)的。”
一點(diǎn)也沒起疑,吳曉荷喝多了點(diǎn),張五金送她回去,所以身上沾了香氣,正常。
張五金暗暗吁了口氣,洗了澡出來,秦夢寒嬌嬌的撲到他懷裡,張五金在那邊勾得有些上火,這會兒也就不必忍了,說笑兩句,就上了秦夢寒的身----。
白玉一般的美人打開了,說不出的嬌美。
吳曉荷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牀頭燈還亮著。
她微微的有些發(fā)懵,不過隨即醒過神來,心中猛地一跳:“糟了,睡過頭了,讓他知道了就麻煩了。”
急爬起來,卻沒看到張五金。
吳曉荷愣了一下,看自己身上,還光著呢,不可能是個夢。
“小張,小張。”
她試著叫了兩句,沒人應(yīng)聲,細(xì)聽一下,也沒什麼響動。
她爬起來,扯過睡衣披上,去衛(wèi)生間一看,沒人,外屋也沒人。
“走了。”
她愣了一下,身子緩緩靠到牆上,彷彿突然間就給抽去了骨頭一般。
“他肯定比我先醒來,看到這個樣子,嚇到也,所以跑了。”
這麼想著,吳曉荷猛地捂著自己的臉:“這下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