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秋晨百思不得其解:“沒可能啊。”
張五金暗笑:“再不換衣服,真要遲到了。”
“呀。”秋晨跳起來,衝進裡間換衣服,也不關門,張五金收碗,順便大飽眼福。
“呀,不許看。”秋晨發現了,羞叫。
張五金故意撇嘴:“昨夜全都看過了。”
“壞蛋,流氓。”
秋晨頓足,信以爲真,也就不攔了。
張五金大樂,還幫著出主意。
秋晨俏臉微紅,到也肯聽他的。
紅色的襯衫,白色的小腳褲,腰間配一條細的金腰帶,小挎包,太陽鏡推到頭頂髮際,配上清爽的短髮,一個時尚的都市女郎便俏生生的站在了張五金面前。
美麗,時尚,新潮,自信。
還有透在骨子裡的驕傲,
三年前,張五金碰上這樣的女郎,只能自慚形穢的遠遠躲到一邊,悄悄的偷看。
而現在,面前這個城市裡頂尖的新潮女郎,卻是他的女人之一。
人生的際遇,如此神奇。
“怎麼了?”看他有些出神,秋晨走過來,雙手勾著張五金脖子:“想什麼呢?”
張五金笑:“我在想,要是三年多前,在街上碰到你,你會不會看我一眼?”
“我現在也不想看你一眼啊。”秋晨咯咯笑,隨即湊過紅脣,在張五金脣上啄了一下,道:“五金,好人,你再哄哄我,下次回來,我就全給你,好不好?”
“你已經是我的了。”張五金虎臉。
秋晨咯咯嬌笑,隨即叫了起來:“啊呀,真的要遲到了。”
再在張五金脣上啄了一下,轉身飛奔出門:“你幫我收拾一下屋子,然後關好門,我先走了啊,愛你。”
看著她身影飛奔而去,高跟鞋蹬蹬的,年輕的身體,如小鹿般輕盈,充滿了活力,而那緊崩崩圓鼓鼓的臀,又帶著一種成熟的誘惑。
張五金心裡,充滿了一種美好的感覺。
尤其想到,這個女孩,是自己的,昨夜裡,她就躺在他的臂灣裡嬌柔的沉睡,心裡更充溢著一種喜悅的滋味。
就如小時候,考了一百分,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裡那個美啊,說不出來。
看著秋晨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到窗子前面,看著她的寶馬開出去,這纔回頭,把碗筷洗了一下。
秋晨換下的衣服也在浴室裡泡著,一起洗了,女孩子的小東西,拿在手裡,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過他並沒有那種黑暗的偷窺心裡。
因爲這個女孩是他的,只要願意,他可以在她身上爲所欲爲,品嚐她所有的一切。
偷窺,往往是因爲得不到,如果本來就是自己的,那種剌激就沒有了。
洗了衣服,晾好,屋子裡看一看,有些髒亂,秋晨做節目,一出去往往幾個月甚至半年不回來,昨天回來一次,也沒怎麼收拾。
張五金是個勤快人,幫著收拾了一下,最後到廚房裡,那個抽油煙機讓他頭痛起來,上面沾了油,要清除,必須要有強力的清潔劑,秋晨沒有買。
張五金索性再看了一下廚櫃裡的東西,大致在心裡清點了一下,然後到超市,買了一堆東西,首先當然是清潔劑,然後是碗筷,刷子,清潔球之類的東西。
秋晨現在一般住家裡,但工作忙,有時回不去,要在這小窩裡呆個一晚半晚的,那麼張五金就要幫她弄舒服了。
買了東西出來,結帳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叫聲:“小木匠,張五金?”
是個女聲,有些熟,又好象有些生。
張五金扭頭,意外的看到一個人:馬麗麗。
馬麗麗還是那麼漂亮,或者說,還是那麼風騷。
她上身穿一件大紅低V的雪紗衫,下身一條黑色的窄裙,裙襬開得很高,腳上裹著亮色的絲襪。
細腰,高高突起的胸,張揚的臀胯,還有看上去細細的長腿,配上一頭微微染了點色的大波浪頭髮,整個人,是那般的鮮豔打眼,就如一隻花蝴蝶,突然出現在張五金眼前。
這幾年,張五金已經很少想起馬麗麗了,但在心底深處,卻總是有那麼一點影子。
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啊。
在她身上,他知道了什麼是女人。
在她身上,他嚐到了真實的女人的滋味。
很多幻想破滅了,原來女人是那樣的啊。
但也有很多新的認知產生了,原來,女人的味道,還真的是不錯的,雖然並沒有想象中那種詩一樣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吧,對馬麗麗這個女人,想完全忘掉,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沒想到,會在這裡,突然碰到馬麗麗。
“馬---馬團長。”
猝然之間,張五金有些結巴了一下,不知叫什麼好了。
“我還以爲你不認識我了呢。”
馬麗麗走過來,香風撲鼻,她似乎更年輕了,也更潮了,走過來的時候,胸部沉甸甸的顫動,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
她看著張五金,咯咯的笑,眼眸子特別的亮。
張五金真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怎麼會呢。”
這一刻,他好象突然又回到了三年多前,化身成了那個不自信的小木匠。
看到他的樣子,馬麗麗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了一眼他買的東西,道:“你在這裡包了個活是吧,這是準備自己開伙,不錯,這樣省一點,哎,幾年不見,他一點都沒變呢,還是個帥小夥啊。”
她說著,咯咯咯的笑,眼晴在張五金身上滑動,帶著得意,又彷彿有一把鉤子,要把張五金的肉生生鉤下來。
她肯定記起了那些偷情的日子,張五金敏銳的感覺到,她的眼眸中多了幾絲水色,呼吸也微微的有些急了。
張五金心中也不自禁的跳了一下,上次回家,他聽他娘說過,張院長張成昆死了,那年胃出血送到醫院,沒養過來,小半年就死了,然後馬麗麗立馬又嫁了一個,就嫁在春城,據說是個大官。
所以,現在的馬麗麗,應該是某一個官太太——春風得意的臉,就是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