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紗裡子心醉神迷,而且隔得也有些遠,少也有兩百多米呢,沒有發(fā)現(xiàn)。
張五金卻發(fā)現(xiàn)了,可就高興了,不過又有些擔(dān)心,怕小野紗裡子知道了,不開心,於是就有意加長戰(zhàn)事,不讓小野紗裡子清醒過來。
明月在天,清風(fēng)徐徐,眼前是如火的戰(zhàn)鬥,每一秒都有鮮血飛濺,慘嚎時起如鬼獄。
而身下,卻是千嬌百媚的女人,小野紗裡子心醉神迷,因爲(wèi)感動,不但最大限度的打開了身子,也打開了整個的心。
那種少婦的柔情嫵媚,讓張五金倍覺亨受。
他不急不燥,時急時緩,一面觀戰(zhàn),一面細細的亨用身下的美婦。
雖然用意是不想讓小野紗裡子清醒,但自己也覺得特別的舒服,有一種新奇的剌激。
面對死亡的歡愛啊,居然是別有一番滋味。
“噢。”
小野紗裡子在嘶叫聲中,腦袋猛然後仰,長髮飛揚,身子崩緊如弓,然後慢慢的鬆開,死過去了。
張五金就用睡衣裹著她,同時輕輕按摩她腦後穴位,索性讓她睡一覺,不必面對外面修羅場一樣的殘殺。
至於他自己,不好意思,他可不覺得有什麼殘酷的,到是覺得非常好看,非常難得。
前後六股勢力,將近三百人的大戰(zhàn),而且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忍者或者武士,這樣的打鬥,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可別想輕易看到。
鬥場主要在石堡前的河道外,距寶塔石也有一兩百米左右,但他視力變態(tài),加之明月在天,整個鬥場,看得清清楚楚。
野井純男好象負了傷,不過傷不重,這老鬼子人雖矮,氣勢卻一點也不低,始終衝在第一線,狂呼酣鬥。
很顯然,他是最怒的,因爲(wèi)寶庫的事,小野紗裡子最初只告訴了他一個人,但伊賀宗等六派,卻前腳後腳盡數(shù)跟來了,明顯是在他弟子中有臥底或者監(jiān)視了他。
一人獨亨的大餐,要六人分亨,甚至另外五人還想要奪走他那一份,他焉能不怒。
不過他再怒,要伊賀宗等其他五派放手也是不可能的,沒人肯放棄。
一線曙光露出天際,太陽慢慢的吐出它的紅光。
天亮了。
一夜苦鬥,野井純男等六派仍然沒有分出勝負。
這時能在鬥場上站著的,已不足百人,另外的將近兩百人,或身首分離,或肢體殘缺,橫七豎八的,散落在石堡前面。
“果然是人爲(wèi)財死,鳥爲(wèi)食亡啊。”
張五金搖頭感嘆。
低頭,小野紗裡子如一隻小貓兒縮在他懷中,還在酣睡。
昨夜裡太激烈,頭髮有些亂了,露出的小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配著亂髮,有一種異樣的動人處。
張五金替她把頭髮撩到耳後,睡衣滑下去了,又給她拉上來,罩住香肩。
他的動作驚動了小野紗裡子,卻沒醒,她鼻子裡發(fā)出一聲暱音,身子在張五金懷裡動了動,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
張五金在她額前吻了一下:“睡吧,公雞的爭鬥與母雞無關(guān),好好睡一覺,醒來,他們也就該打完了。”
野井純男等人也確實打不動了,他好象又受了傷,左胳膊吊著,其他人也差不多。
太陽露出一線紅邊的時候,戰(zhàn)鬥不知不覺的停了下來。
這時能站著的人,最多還有七八十個,而且基本上個個帶傷。
“不打了是吧。”
張五金暗笑,輕撫小野紗裡子的臉,一縷晨陽落在她嬌嫩的皮膚上,卻彷彿停不住,給反射了回來,以至於她的肌膚也有一種發(fā)光的感覺了。
現(xiàn)在張五金心情很好,懷中的美婦似乎更誘人了,伸嘴慢慢的吻著。
睡足了一夜的婦人,肌膚滋潤光滑,吻起來特別舒服。
小野紗裡子終於醒過來了,微微睜開眼晴,帶著媚意。
不過她很快記起了昨夜的戰(zhàn)鬥,從張五金懷裡扭身,往石堡前面看。
寶塔石所處的位置,是東南角,這個角度,看南門,是最合適的,晨陽也不會耀眼。
一地屍體。
“呀。”
小野紗裡子忍不住驚呼出聲,要從張五金懷裡掙扎起來,但張五金摟著了她的腰,她只能趴著。
晨陽下,她這個姿勢,帶著無盡的誘惑。
張五金再也無法忍耐。
“老師。”
小野紗裡子扭頭看他,帶著嬌嗔,也帶著一點委屈。
這個時候,怎麼可以做這個嘛,死了那麼多人,而且裡面有她的師父和師兄弟。
但張五金只一句話就打消了她的埋怨:“你師父沒事。”
最擔(dān)心的當(dāng)然是師父,即然師父沒事,小野紗裡子一顆心頓時就鬆了下來,隨即便發(fā)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眼前美人如玉,嫵媚嬌柔。
前面殘屍遍地,血染晨陽。
這種強烈的對比,讓張五金極爲(wèi)興奮。
但他突然間一愣,西南方的石林裡,涌出來大批忍者,非常多,至少有一兩百人。
很奇特的一點是,這些人雖然是忍者的裝扮,卻象軍隊一樣,排著整齊的隊列。
一個人走在最前面。
居然是死了的吉本太郎。
“吉本太郎?”
這個太意外了,另有伏兵也就算了,這枝伏兵,居然是吉本太郎,這真的完全出乎張五金意料之外。
他的動作停下。
“老師。”
小野紗裡子不願意了,回身勾著他脖子,雙眼迷離,嬌嗲中帶著渴求。
不過她注意到了張五金的眼光,轉(zhuǎn)頭一看,頓時驚呼出聲:“吉本君?”
她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回頭向張五金求證:“老師,那是吉本君嗎?”
“是。”張五金點頭。
他先前也愣住了,但這一刻,他卻清醒了。
突然之間也明白了,從頭至尾,都是吉本太郎的計策。
吉本太郎根本就是在裝死,利用他打開石陣,然後誘使其它六派出動,他最後螳螂捕蟬,漁翁得利。
“吉本君。”
得到確認,小野紗裡子剎時間就俏臉飛紅,又羞又慚,丈夫就在前面,她卻以這樣的一個姿勢,象小母狗一樣,和另外一個男人---。
她想脫身出來,但卻給張五金按住了。
張五金突然間就瘋狂了。
晨陽照著大地,照著他,照著吉本太郎,也照著小野紗裡子。
還有那滿地的殘屍。
吉本太郎贏了。
但是,他真的贏了嗎?
爲(wèi)了一點野心,把妻子送到別的男人身下。
即然是他自願的,張五金也就不客氣了,所以,在這一刻,他違背了小野紗裡子的意願。
太陽徹底躍出地平線,張五金也到了頂點,他驀地裡縱聲長嘯,暢快已極。
這時吉本太郎率領(lǐng)的忍者,已將野井純男等殘兵包圍在石堡門前。
野井純男等人目瞪口呆,氣沮神消,有的已經(jīng)跪下了,野井純男幾個雖然站著,卻同樣的神若死灰。
他們也醒悟了,一切都是吉本太郎的謀劃,所有人都中了他的計,但這個時候,醒悟也已經(jīng)晚了。
等待他們的,只有一個字:死。
這時候張五金的嘯聲傳來,所有人全都扭頭看過去。
然後所有人眼晴都瞪大了。
張五金站在高高的石塔上,全身赤裸,晨陽照在他身上,反射出一圈金光,那一剎那,彷彿他就是西方油畫中赤身裸體的太陽神。
他的身邊,倦伏著一個女子,距離遠了點,有些人認不出來。
但吉本太郎認出來了。
他的眼晴驀然緊凝。
隔著百餘米,他的眼光,似乎與張五金的眼神對上了。
四目緊吸,他眼若兇狼,但慢慢的,笑意從他嘴角漾開,朗聲笑道:“老師,紗裡子滋味如何?”
“好極了。”張五金哈哈狂笑。
他身邊的小野紗裡子羞慚欲死,把腦袋死死的埋下。
一個是她的丈夫,一個卻是她的情人。
他們之間,居然是這樣的對話。
她這會兒的心裡,即有羞慚,也有怨恨。
她恨的不是張五金,而是吉本太郎。
她不是傻瓜,相反,她是受過良好高等教育,有著極佳思維能力的現(xiàn)代女子。
先前或許有些許的迷糊,但到了這時候,她當(dāng)然明白,一切都是吉本太郎的計策。
只不過,她膽子還是不夠大,雖然受過現(xiàn)代教育,傳統(tǒng)的思維還是在她的性格里佔據(jù)優(yōu)勢。
如果換了巖邊美雪,這個時候,說不定就會站起來,站到張五金身邊,甚至有可能直接向張五金索愛。
吉本太郎以自己的妻子爲(wèi)?zhàn)D,那麼,她就當(dāng)著吉本太郎的面,表演一下,讓所有人看看。
可惜小野紗裡子的性子裡,還差著那麼一點點絕烈。
反到是張五金瘋狂了一把,當(dāng)著人夫凌辱人妻,受了算計的五寶大人,可是不會客氣的。
從小寵大的五寶大人,性格中,一直就有那麼一點戾火。
他的回答讓吉本太郎眼光一凝,殺氣畢露。
他心底的羞怒,終於再也難以抑制。
但還是忍住了,不愧是忍者:“老師不愧爲(wèi)中華高人,沒有你,我想要找到寶庫,還真是不容易呢。”
“所以你得叫我老師啊。”
張五金哈哈笑,不經(jīng)意的扭頭看一眼小野紗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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