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米切爾尖叫起來。
“這就是借力的功夫了。”
謝紅螢是中國人,對中國傳統文化,瞭解得還是要多一些,雖然她也不懂太極。
張五金身子落下,再一個浪來,他身子再一次飛起,這一次浪更大,他飛得也更高。
“我知道了。”米切爾叫了起來:“你就象個高爾夫球,而海浪就是個高爾夫拍子,所以一下把你打了起來。”
“確實象。”謝紅螢點頭。
但米切爾自己卻嘟嘴了:“不對,人不是高爾夫球,這個力,他是怎麼借到的,你看他在空中飛得多逍遙,真就象條飛魚一樣。”
“你管他怎麼借到的。”謝紅螢卻想得開,扭頭看米切爾:“你玩不,你要不玩,我就先玩了。”
“你先玩吧。”米切爾抱著胳膊,有點害怕的樣子:“飛那麼高。”
“夢夢說可以的,而且特別剌激。”
謝紅螢笑著,叫道:“五金,我要衝浪。”
說著跳下船,黃色的三點式,襯著一身雪白的肌膚,就如一條美人魚跳下了水。
張五金讓謝紅螢騎在身上,帶著她衝浪,秦夢寒玩過的,謝紅螢當然也要玩。
謝紅螢其實有些保守的,不過即然到了身上,她就不玩,張五金也會讓她玩的,而她跟秋雨差不多,只要張五金想要的,她基本不會拒絕。
米切爾看得眼熱,當然也要玩,她是個謹慎的女人,這樣的大風浪下水,平時她是不敢想象的,但這會兒卻不管不顧的往海里跳。
有張五金在,她就象個傻女人一樣,敢冒一切的險。
米切爾一直以爲,她對張五金有足夠的瞭解了,可當張五金帶著她,飛行在波谷浪峰之中,在浪尖之上,剌穿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彷彿也就給剌穿了。
“愛死你了。”
身體彷彿碎裂了,腦子也彷彿融化了,什麼也不能想,只能四手八腳死死的抱著張五金,嘶聲尖叫。
張五金在巴塔呆了二十天,這二十天,他一直在等石英鋒的電話。
雖然石英鋒逃走後,居然都不打個電話提醒他一下,讓他非常惱火,不過他對石英鋒的事,非常好奇,只要石英鋒肯打電話來,他還是願接的。
可二十多天沒有任何消息,張五金也就不抱希望了。
“是成功逃走,沒有危險了,還是已經給人抓住了?她這樣的美女,別人應該不會輕易殺她,山口組,嘿嘿,別給抓去日本拍*了吧。”
不管怎麼樣,他都只能感慨一番,然後坐飛機回來。
這次沒要米切爾派專機送了,還是不要那麼招搖的好,一點兒也不好玩。
先到北京,秦夢寒在拍戲,一聽說他來了,頭一天就不拍戲了,引得梅子嘴嘟得可以掛油瓶。
“臭舅舅,當了縣長也不務正業,到處亂跑亂勾搭女人,我回去告訴外婆。”
張五金嚇一跳:“我沒有不務正業啊,我這可是出公差,飛來飛去的,忙得跟狗一樣,腰痠背痛,好多苦呢,你根本不瞭解。”
“信你纔有鬼。”梅子根本不信,帶了謝言出去玩去了。
“這死丫頭。”張五金抹一把汗:“上次過年沒回來,我媽有意見了,讓梅子盯著呢,說當了縣長,就不能亂來,我要是敢亂來,就讓梅子回去告狀。”
秦夢寒咯咯笑:“原來是得了尚方寶劍啊。”
“可不是。”張五金愁眉苦臉,摟著秦夢寒:“寶貝,你得幫我說說好話,看,我多辛苦的。”
“那是辛苦。”秦夢寒嬌笑:“又是紅姐,又是美女總統,還三萬女兵,能不辛苦嗎?我幫你捶捶腰吧。”
得,這丫頭也吃上醋了,張五金有辦法,臉一扳:“最近拍的什麼戲,檢查,有沒有吻戲,露沒露溝,象武媚娘那種,堅決不可以。”
他虛張聲勢,秦夢寒就笑得花枝亂顫,她就穿一件無袖緊身的上衣,下面是碎花小短裙,細胳膊長腿,又白又嫩,又香又軟,張五金抱著親,太有感覺了,沒忍住,直接在沙發上就給正法了。
在北京呆了一個星期,這纔回春城來,跟秋雨混過雙休,纔回祟北跑了一趟,白天開了個會,晚上偷了黃敏聶菲兩女,天沒亮就離開,開車回春城來。
走之前跟尚銳說了一聲,那回來了,也說一聲好了,主要是,石英鋒的事讓他好奇,想問問,尚銳這邊有什麼消息沒有?
“我這邊能有什麼消息。”尚銳攤手:“又不許我們查。”
說著皺眉:“山口組也在找她,她到底幹什麼了?”
“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尚銳沒消息,張五金也就徹底死心了,算了,不管了。
但這世間的事,總是陰差陽錯的,這裡錯過了,那裡說不定又碰上了。
這天上午,張五金吃了早餐,在春城街頭閒逛,等尚銳或者餘山子幾個出來。
那幾個雖然也閒,但無論如何沒有他閒,至少也得在單位裡呆一個把小時,把事情處理了,九點十點左右,才能出來。
不過張五金也不氣悶,夏天是最養眼的季節,春城這樣的大都市,姑娘們穿得新潮開放,美女也多,在街頭逛一圈,時不時就會有新發現。
路邊有個休閒廣場,買份報紙,坐長椅上,說是看報紙,其實就是看美女。
這時一輛白色的寶馬開過來,旁邊突然竄出個年輕人,寶馬緊急剎車,並沒有撞上,但那年輕人似乎嚇著了,一下趴在了寶馬的車前蓋上。
張五金一看樂了,這典型的碰瓷嘛,到要看車主怎麼處理。
車門打開,車主下來,張五金眼晴剎時一亮。
車主居然是個極漂亮的女子,大約二十六七歲年紀,個子高挑,身材非常好,一頭烏髮略帶捲曲披在肩頭,戴了副細邊眼鏡,平添幾分嫺靜的氣質。
車主是側對著這邊的,所以張五金先只能看到她的側臉,但車主到了車前,去看那個年輕人,臉轉過來了,張五金就愣了一下。
“戴玉蓮?”
他忍不住低呼出聲。
春城小姐至今一共舉辦了三屆,去年的春城小姐,也就是第三屆,是石英鋒,而第二屆,大前年的,則是眼前的這個戴玉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