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秦夢寒眼珠子一轉:“馬叔其實不行?”
她衝著張五金笑:“不會也只能憋三十秒吧?”
“差不多。”張五金想了想,點頭,笑:“長也長不了幾秒鐘。”
他習慣性的會看人春宮,馬明秋的當然也看了一下,實話實說,春線還不如金一多長呢,當然,馬明秋比金一多要大得五六歲,四十六七的男人了,上有老下有小,負擔最重的時候,身體卻開始進入老化期,還能有多少精力。
男人四十五,汗滴禾下土,基本上都差不多,個個都是老黃牛。
“難怪媽媽不滿意了。”秦夢寒恍然,眼珠子轉了兩下:“對了,五金,你不是說你的春牀可以讓男人好厲害的嗎?”
“沒錯。”張五金笑了起來:“我也就是這麼想。”
“給爸爸媽媽做張牀。”
他還沒說完,秦夢寒已經跳了起來,叉著腰:“讓馬叔在牀上把媽媽鎮壓了,她就不會這麼囂張了。”
她這個樣子,非常可愛,偏偏身上什麼也沒有,看得張五金眼光發直,都有反應了,秦夢寒卻一個翻身下牀去了:“快,起來,今天就做。”
張五金一把沒撈著,忍不住咬牙:“你個妖精,只管放火,不管救火的啊?”
“本美人管殺不管埋。”秦夢寒看一眼他腰間,咯咯笑。
起牀,當然先弄點東西吃,吃著麪條,張五金到想到個問題:“在家裡做牀,這個怎麼弄啊,不好開口吧。”
“沒事。”秦夢寒不以爲意:“我就說睡得不舒服,是我要換張牀好了,等做好了,給媽媽他們的牀換下來。”
這樣也行,兩個吃完了面,就跑去傢俱店,直接買了現成的牀,回來刨上春線,再組合起來就行了,當然,刨子也得現買,不過有錢好辦事。
中午吳昕遠幾個回來,吳曉荷也來了,她老公在海外,一個人,所以有事沒事,經常在吳昕遠這邊混,何況秦夢寒回來了,還多出張五金這麼個神人,她當然會過來。
見了牀,吳昕遠問,秦夢寒解釋:“我那張不舒服,換張新的,不過有點毛病,我讓五金幫著改一下。”
這解釋合情合理,要換以前,吳昕遠或許會習慣性的說一嘴,好好的牀,換什麼換,喬情,但在親眼目睹了秦夢寒百萬一嬌,再知道四千萬也不過就是撒個嬌,她就無語了,這樣的女兒,她實在是管不著了。
只能嘆她命好,碰上個好男人,還能怎麼著?
只改春線容易,下午吳昕遠她們去上班,張五金就改好了。
“現在換過來還是怎麼回事,還是要有個藉口吧。”張五金問。
女婿操心丈母孃的性福生活,給她做張牀,這話說出去,怎麼著都彆扭。
秦夢寒也吃吃笑,想了想,道:“要不我們先睡兩個晚上,臨要走了,就說這張牀舒服,給她換上了,或者再忽悠我媽一下,來點兒迷信什麼的,她還信這個,等上了牀睡舒服了,就算覺得有怪異,也不會吱聲。”
這到是,即便是親如母女,這種事也不會說的,吳昕遠無論如何不會問秦夢寒,我突然性福了,是不是你這張牀的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無事偷著樂。
“那也行。”張五金點點頭,也笑了,給丈母孃做牀,總有一種惡趣味的感覺。
換上牀,秦夢寒問道:“你說這牀邪是吧,一定先要男人上牀,然後女人才上牀?要是女人先上了牀呢?”
“那女人就會愛上做牀的小木匠。”
“真有這麼邪?”秦夢寒一臉驚訝:“爲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張五金攤手:“陰陽交感吧,就如兩塊磁鐵,要是少一塊,鐵片上去,磁鐵先就吸鐵片了。”
這解釋不倫不類,但張五金是真不知道怎麼解釋。
秦夢寒到也沒有多問,當晚睡新牀,秦夢寒頑皮,先跳到牀上,閉著眼晴呆了一會兒,對張五金道:“你猜我現在有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