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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麗朵扎不進,撥不出,她到是乾脆,立刻放手,伸手就去撥腰間的手槍。
可惜她慢了點,她手剛搭到腰間,喉頭已是一涼,張五金把匕首倒過來,匕尖戳在了她喉頭上。
冰涼的匕尖,頓時讓哈麗朵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狂怒的情緒也一下冷卻下來,全身發(fā)僵,站在那裡不敢動了。
“五金,不要。”
石英鋒也嚇一跳,尖叫出聲。
張五金當然不會紮下去,嘻嘻一笑,站起身來,收了匕首。
哈麗朵卻不甘心,張五金匕首一收,她立刻就撥槍,可槍才離開槍套,還沒舉起來呢,張五金的匕首又戳到了她咽喉上。
速度之快,哈麗朵雖然近在咫尺,卻即沒看清,更沒有辦法閃開。
她一下子又僵住了。
“不要。”石英鋒又是一聲尖叫,慌忙拉了哈麗朵一把。
哈麗朵給她拉得往後一退,拉開了距離,立刻舉槍。
這女人,還真是,張五金幾乎無語了。
不過石英鋒反應也快,一下握住了她舉槍的手,急道:“哈麗朵,不要,他是我----。”
“他是你什麼人?”哈麗朵氣呼呼的。
張五金邊上看著,這神情有些不對啊,頓時來了興致:“有趣,她好象在吃醋。”
“他是我。”石英鋒猶豫了一下,道:“他是我男人,以前在國內的。”
“你不是說沒有男人的嗎?”哈麗朵臉色頓時就變了,一臉又急又怒的神情。
“我有男人的。”石英鋒搖頭:“只不過我逃出國,跟他離婚了。”
“你已經跟他離婚了。”聽到這話,哈麗朵眼晴明顯一亮:“那你還跟他---?”
“是他自己找來的,我們是剛巧碰上。”石英鋒解釋。
“剛巧碰上?”哈麗朵明顯不信:“有這麼巧。”
“你要不信,就一槍打死我。”
石英鋒似乎也急了,抓著哈麗朵手中的槍,指著自己胸口。
她一急,哈麗朵到是信了,忙把槍口移開:“我信,我信。”
但隨即臉色又變了:“可你還跟他---。”
她說著指一指石英鋒胸前,石英鋒只把衣服拉下來,裡面的胸罩沒戴好,就有些亂。
“不是。”石英鋒臉一紅,忙伸手整理了一下:“剛巧碰上了,所以。”
似嗔非嗔的看一眼張五金,回頭對哈麗朵道:“我們回去說,好不好。”
順手拉著了哈麗朵的手。
“你要帶他回去嗎?”哈麗朵一指張五金。
“不。”石英鋒搖頭:“他住這裡。”
“好。”哈麗朵立時就高興了,臉上有了笑意。
這女孩子極美,相較於石英鋒,更具一種異國情調,尤其笑起來的時候,但張五金這會兒卻有些起雞皮疙瘩。
他再傻也看得出來了,石英鋒和哈麗朵的關係不正常,明顯是百合。
不過還好,對百合,他不反感,甚至有一種探秘的惡趣味。
“她們誰是攻誰是受呢?”他心中閃念。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
哈麗朵牽著了石英鋒的手,輕輕搖了搖。
她這個動作很隱密,但張五金何等眼光,自然是看到了,心下又是吃驚又是好笑:
“看來石英鋒是攻啊,這女人,嘿嘿,到是厲害,搖著兩隻奶,跑到異國它鄉(xiāng)居然還能泡到個女人,還是一流的美女,還是卡扎菲的保鏢,嘿。”
石英鋒看不起他,他也一直沒怎麼把石英鋒看在眼裡,雖有些小手段小心計,不過如此,比秋雨秦夢寒是要強,可相比曾媚娘甚至米切爾,那又差得太遠。
但現(xiàn)在看來,這女人還確實是有兩把刷子,是個人物,至少有點曾媚孃的味道了。
“好。”石英鋒應了一聲,扭頭對張五金道:“五金,你好好休息,我明天來看你,好不好?”
“你要回去了啊。”張五金故意裝出捨不得的樣子,這話立刻就引得哈麗朵橫眉怒對。
張五金暗笑,卻假作沒看到,道:“我---。”
“別胡思亂想了。”
他還想演,石英鋒卻打斷了他:“我明天早上過來,對了,你說田野壽夫他們明天早上會過來是不是?”
“是。”張五金點頭:“他們說是明天早上過來。”
“好。”石英鋒扭頭對哈麗朵道:“他還有兩個朋友,呆會跟哨卡說一聲。”
“嗯。”哈麗朵應了一聲,手卻緊緊牽著石英鋒的手,彷彿生怕石英鋒給張五金留下一樣,張五金看得饒有興趣。
“那你好好休息,有話我們明天說。”
石英鋒對張五金一點頭,跟哈麗朵出去了,纔出門,她就伸手摟著了哈麗朵的腰。
“哈。”張五金忍不住打個哈哈。
關上門,到牀上躺躺,卻發(fā)現(xiàn)一根長髮,顯然是石英鋒的。
他把長髮拿在手裡,在指頭上繞著玩,回味先前的手感,確實是不錯,年輕健美,彈力十足,不過想到石英鋒跟哈麗朵的關係,卻更覺有趣。
“可惜她們回去了,要是也住這裡,到是可以再玩一把偷窺,到要看看她們怎麼玩。”
秦夢寒玩秋雨,玩謝紅螢,他都欣賞過,百合別有一番趣味,要是住這店裡,他還真想重玩一把偷窺。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第二天起來,到上午八九點鐘了,也沒見田野壽夫兩個過來,張五金打電話過去,居然打不通。
“衛(wèi)星電話,不可能沒信號吧?”
張五金頓時就擔心起來。
又等了半個小時,再打,還是打不通,這時石英鋒到是打電話來了,問:“田野壽夫他們怎麼還沒過來。”
“就是啊。”張五金道:“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剛打了他們電話,打不通,他們是衛(wèi)星電話的。”
“那是怎麼回事?”石英鋒語氣中也有了疑惑:“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二十分鐘左右,石英鋒的車就停在了旅館前面,同來的還有哈麗朵,張五金留意了一下,哈麗朵眉眼間帶著春意,不用說,昨晚上肯定玩了一把百合。
張五金在腦子裡想了一下,暗自覺得有趣,不過臉上自然不會表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