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看白雪,白雪也在看著他。
“我們見到龍了?是不是?”白雪彷彿還在做夢,需要他的確認。
“是。”謝思齊點頭。
雖然隱隱覺得有些不對,最簡單的一點,龍那麼翻騰遊動,爲什麼沒有波浪翻動,哪怕水花都沒濺一個。
但現在想不了那麼多,腦中的震撼還沒有消失。
“真的是龍。”得到他的肯定,白雪驚叫出聲,伸手捂著嘴巴,小心翼翼的向洞裡看了一眼,身子緊偎著謝思齊:“它---它會不會出來?”
“不會吧。”
謝思齊搖頭,摟著她:“別怕,你知道嗎?”
“什麼?”
白雪看他,衣服開始有些幹了,但先前跌下崖時,衣服釦子多扯開了一粒,也沒系,這時一邊的肩膀差不多全露了出來,白白的,嫩嫩的,扣著一根細細的胸罩帶子,非常的性感。
“傳說中,只有貴人,才能見到龍啊。”謝思齊摟著白雪的腰,她的腰很軟,給謝思齊一摟,腰部就往前挺,緊緊的貼在謝思齊腰上,小鳥依人的感覺。
“真的嗎?”白雪一下高興了:“好象是哎。”
“所以我說,你是我的幸運女神。”小騙子再一次把光榮歸功於白雪:“沒有你,我不可能見得到龍。”
不出他所料,笑容立刻就在白雪臉上綻放開來,她的手環上來,勾著了謝思齊脖子,妙目含情:“也是你勇敢,你要是不救我,那就什麼都看不到了,我一個人也不敢進洞子去的。”
“我當然會救你。”謝思齊一臉認真:“你是我的女神,無論刀山火海,我絕不會丟下你。”
這話太肉麻了,要是發到論壇上,非給噴死了不可,但這會兒說給白雪聽,那就是春藥啊。
“山本君。”白雪喃喃叫著,紅脣越靠越近,謝思齊當然不會客氣,俯嘴吻住,腹中發熱,一直壓抑的慾望,再不可抑制:“就在這裡。”
不可思議的見到龍,徹底的剌激了他,他先前固然是溜著白雪,其實心底也多少是有幾分不自信,但這一刻,見龍的奇遇,讓荷爾蒙加倍釋放,他什麼也不顧了。
瘋狂的吻著白雪,手從她衣服裡伸進去。
白雪沒有拒絕。
她同樣給剌激了,而謝思齊每一步的表現,都讓她心動。
她的心已經打開。
女人嘛,只要心打開了,腿自然而然也就打開了。
謝思齊狂喜,再不客氣,他街頭訓練出的光棍習性,該下手的時候,非常的乾脆,絕對不會婆婆媽媽,怕東怕西,畏首畏尾,該騙時不騙,嘿嘿,等著喝西北風吧。
衣服如彩蝶般飛落,碧水藍天之下,兩條雪白的身子糾纏在一起,從沙灘上,到淺水中,就彷彿兩條跳出水面的白魚兒,不停的扭動。
潭水動了又靜了,靜了又動了,好半天,才終於安靜下來。
突然間譁拉一聲,潭邊的林木中,鑽出一個東西。
謝思齊嚇一跳,扭頭一看,原來是一頭野豬,跑潭邊喝水來了。
突然看見兩個人,野豬有些嚇著了,站在潭邊猶豫了一會兒,哼哼兩聲,見謝思齊兩個不動彈,終於抑制不住乾渴,還是俯頭喝了幾口水。
謝思齊試著一舉手,那野豬立刻掉頭就跑,眨眼就沒了影子。
白雪半個身子趴在謝思齊懷裡,半個身子還掩在水中,清靈靈的水,淹著她白生生的身子,就如傳說叫的美人魚。
她眼晴閉著,還有些迷糊,剛纔好幾輪折騰,她有些暈了,並沒有發現來喝水的野豬。
不過野豬回身逃跑的時候,響動大了一點,還是把她驚動了,睜開眼晴。
“山本。”
語聲嬌膩,彷彿能滴出水來,女人在這個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每個毛孔,都在撒嬌,都在等著男人哄她。
謝思齊當然知道這一點,手輕撫她臉頰,慢慢到了嘴邊,指頭伸進嘴裡,白雪就含住了,還給他一個嫵媚的眼神。
這是白雪啊,那個屏幕上以清冷著稱的女主播,給她一根指頭,她也會含著,還會*,就如先前----。
感受著她小紅舌兒在他指頭上的舔亂,謝思齊心裡,滿足感爆棚。
“我謝思齊也有今天。”
他只想仰天狂嘯。
膩了一會兒,白雪受不住曬了,兩個起身穿衣,謝思齊牽著白雪,到先前野豬喝水的地方,撥開樹叢,果然有一條小路,順著小路出去,看到了龍尾山主峰,以主峰爲指引,終於繞了出來。
白雪的包還在山坡上,得拿回來,白雪還有些擔心:“不知那個老癲子還在不在?”
“沒事。”
謝思齊信心滿滿,找了根棍子拿在手裡:“再來我就抽他,其實啊,應該感謝他。”
“是。”白雪點頭:“沒有他,我們可沒機會見到龍。”
“不是。”謝思齊搖頭:“龍算什麼。”
他託著白雪俏麗的下巴:“是雪兒你,如果沒有他,我怎麼可能得到雪兒你的芳心。”
小騙子就是會說話,白雪心裡就象吃了蜜一樣甜,主動送上紅脣。
包還在,沒給那老癲子撿走,謝思齊下坡撿了包,兩人也沒心思呆著了,回去,到車上,白雪撒嬌:“你開車嘛,人家腳都軟了。”
“累了嗎?”謝思齊其實明白,假作關心。
“都是你。”白雪扭著小腰兒:“在那裡要人家,又好幾次。”
這個樣子,太誘人了,謝思齊嘿嘿笑:“那回去,我們到牀上---。”
“你笑得好壞。”白雪輕掐他一下,眼眸中滿是媚意。
謝思齊得意非凡,仰天狂笑。
不過腦子沒有完全燒壞,回去的路上,他叮囑白雪:“雪兒,這件事要絕對保密,這是我們發財的好機會。”
“嗯。”白雪百依百順。
張五金不知道小騙子謝思齊騙走了祟北的第一美人更發現了黃龍洞的秘密,他混到八點半,忍不住了,悄悄從後門出來,繞到黃敏屋子的背後。
他不怕有人看見,也不怕有人蹲在暗中窺伺,百米之內,螞爬鼠噬,包括人的輕微的呼吸,全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根本不必用眼晴看。
翻牆而過,一樓有電視聲,二樓也亮著燈。
黃敏應該在二樓,一樓是黃敏請的一個傭人,是從黃家帶來的,一個啞巴,算是遠親吧,黃敏帶在身邊,以前在香港,也是這啞巴幫著做飯的,來祟北,當然就帶了來。
黃家的人,又是啞巴,自然可靠,不過張五金從來沒給這啞巴發現過,因爲他從來不走門,都是直接爬窗子上去。
這次當然也一樣,直接爬上黃敏的窗子。
黃敏斜倚在牀上看書,穿著粉色的睡衣,頭髮披在一邊,從胸前垂下來,更添幾分少婦的柔媚。
“貓,貓。”
張五金故意叫了兩聲。
黃敏立刻擡起頭來,明顯是聽出來了,眼眸子亮亮的,臉上微現一絲紅意,跳下牀,到窗子邊上。
“五金。”她輕輕的叫,眼眸中滿是欣喜。
張五金卻故意裝出挫敗的樣子:“你怎麼聽出來的?”
“小色貓,怎麼聽不出來。”黃敏笑。
“好啊,敢罵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五金裝作生惱,要跳上來,卻又做作失手,啊的一聲叫,身子往後一落。
“五金。”
黃敏嚇一大跳,慌忙雙手抓著他手,死命的攥著,不過等看清張五金壞笑的樣子,頓時明白了,嬌嗔:“壞蛋,你嚇死我了你。”
說著生氣的轉身,卻站在窗邊,張五金跳進來,在後面抱住她:“好了嘛,不生氣。”
“要生氣,你嚇我。”黃敏扭著身子不依,卻任憑張五金的手在她胸前作怪。
“我給你賠禮好不好?”
“不好。”
“真的不好嗎?”張五金湊到她耳邊笑,含著她的耳垂,舌不輕輕一舔,黃敏身子立刻就軟了,呼吸也粗重起來。
“熱熱的哦,要不要?”
“你是壞人---要---!”
月光從窗口灑進來,好半天,牀上兩具雪白的身子,終於停止了動靜,卻仍緊緊的粘在一起,就如兩隻春蟲兒。
好半天,想起黃敏膩膩的聲音:“你今夜要走嗎?”
張五金輕笑:“你想我走嗎?”
“不想。”黃敏緊緊的抱住他。
她擡眼看著他,眼眸中柔情似海:“我想你抱著我睡,就算給發現了,我也不怕。”
她不怕,張五金怕啊,到不是怕別的,主要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古紅軍,老頭子對他真的不錯的,至於古華,他半點愧疚之心也沒有,這麼好的女人,他自己不珍惜,怪得誰來?
不過他相信,一般情況下,不可能給人發覺。
張五金輕撫她的臉頰,這個女人啊,總給他一種特別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偷情的感覺嗎?
“好,不走。”
聽到他這話,黃敏臉上就如綻開了一朵花,美滋滋的親他一下,道:“你要吸菸不,我給你點菸。”
她知道,他喜歡在玩過她後,吸一枝事後煙。
她起身,到牀頭櫃裡,拿了一包煙出來,這是她專門給張五金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