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謝思齊攤手:“我們的結論,這個邪物,我估摸著他是一位先生的邪靈好了,雖然在你身邊,卻並沒有傷害你,因爲,夫人的美麗,還有你高貴的氣質,深深的吸引了他。”
“呀,真的嗎?”
南田百合子再次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眼底深處,其實已經有了一些自得,連邪物都給吸引了啊,可見我有多麼美麗。
她這會兒就是這樣的心態,邪物也就不可怕了。
“可是,他會不會---。”
到底還是有些怕。
她完全不怕,那又不行,但謝思齊肯定她會即得意又擔心的,順勢又把鉤子緊一緊,點頭道:“當然,到底是陰邪之物,雖然他不會傷害夫人,但他的氣息,對夫人還是有一定的影響。”
南田百合子給他一鬆一緊的吊著,徹底的掛在了鉤子上,又伸手抓住了他衣服:“那---那要怎麼辦,思齊君,拜託你幫幫我。”
徹底鉤穩,可以提線了,謝思齊故作沉呤,道:“我本來弄不清這邪物的根底,想晚上看清楚再說,現在基本清楚了,這樣好了,我給夫人一道符,然後幫夫人調理一下氣機,這個邪物對夫人還是非常珍愛的,沒有傷害你,只是在夫人身上留下了一些氣息,排出來,就沒有事了。”
說著,他拿出一道符來,昨夜準備好的,飛貞符,自然是下了重料的,而且比黃敏的那道符還要厚,黃敏那道符失手,至今引以爲撼啊。
真要跟黃敏上得一回牀,哪怕現在在坐牢都心甘情願的。
南田百合子完全沒有半點懷疑,把黃封袋掛在了脖子上,畫室一角,有一張軟榻,南田百合子平時畫畫累了的時候,會躺下來休息一會兒,謝思齊就讓她躺到軟榻上。
“夫人,我幫你把襪子脫了吧。”
謝思齊說著,託著南田百合子一個腳,幫她把襪子脫了下來。
“哎呀,這樣怎麼好意思。”
南田百合子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謝思齊過於主動,她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謝思齊當然是故意的,女人的腳,是一個很奇怪的存在,似乎是露在外面又踩在地下的,但一般來說,女人的腳,不會給男人碰。
謝思齊故意不當回事,肌膚相接,就把兩人的距離先一步拉近了,然後等飛貞符催動,自然水到渠成。
美人就是美人,南田百合子的腳,非常漂亮,小巧秀氣,五個腳趾合攏,珠圓玉潤,就如一排睡得乖乖巧巧的蠶寶寶,讓謝思齊只想含在嘴裡一個個的親。
“因爲是要把邪氣從腳上排出來,所以纔要脫襪子。”謝思齊心中YY,嘴上卻不經意的解釋一下,然後把南田百合子的雙腳放好,道:“那麼,夫人,我要開始了,不要擔心,不痛的,就跟輕微的按摩一樣,會很舒服。”
“哎。”
南田百合子確實有些擔心,女人天生就怕痛的,謝思齊這麼安慰她,頓時就放心了:“麻煩思齊君了。”
“不必多禮。”
光身體上催情不行,心理上還得加把料,謝思齊道:“夫人,我先前說了,這個邪物,因爲愛慕夫人,所以,給夫人的影響,就有一些心理上的催動。”
“啊?”南田百合子沒太明白。
“就是說。”謝思齊故意裝出有些爲難的解釋:“那個,夫人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自然應該知道,每個人,心底都有暗藏著的慾望,這個邪物釋放了夫人的美麗,其實也影響著夫人的慾望,在我把這股邪氣排放出來的時候,夫人可能會有些---那個,就是說,有些激動。”
“哦。”南田百合子明白了,臉微微有些發紅:“思齊君的意思是---不要加以阻止是嗎?”
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啊,不,真是一個上佳的顧客啊,謝思齊一臉讚賞:“夫人真是聰明,是這樣的。”
“嗯,我明白了。”南田百合子微微有些害羞:“我會讓那股邪氣盡情釋放的,思齊君,麻煩了。”
她說著,閉上了眼晴。
南田百合子只是中等偏上的個頭,但衣物合體,躺在那兒,苗條纖秀,一雙腳光著,有如玉雕,往上,纖細的腰肢上去,是忽然的隆起,再往上,白嫩的下巴,高翹的鼻樑,中間是一點紅脣,說不出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