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走向那條蛇。
“老師小心,這蛇有毒?!?
小野紗裡子提醒。
“沒事?!睆埼褰鹇辉诤酰稚煜蛏哳^。
囂張啊,蛇都看不慣了,果斷就是一口。
在一般人眼裡看來,蛇頭前咬的速度,快如閃電,反正肉眼基本上是看不清的。
但在張五金眼裡,這速度卻也不過如此,在蛇吻幾乎碰到他的手,蛇嘴下咬的當口,他突地屈指一彈,正彈在蛇的上鄂處。
可憐這蛇雖然兇橫,哪裡受得了張五金手指一彈,上嘴脣差點給彈飛了,腦袋也給彈得往後高高仰起。
張五金順手一伸,兩指一夾,正夾著蛇的七寸,提起來,那蛇整個兒就卷在了他手臂上,露出白色的肚皮,有些噁心,但也就剩下噁心了。
小野紗裡子在邊上看著,眼見張五金如此輕描淡寫,忍不住讚歎:“老師你真厲害?!?
張五金笑:“還有厲害的,你沒見到呢?!?
小野紗裡子當然明白是什麼,俏臉飛霞,嗔道:“不過老師有時候不正經的。”
“什麼是正經?”張五金摟著她腰,去她脣上吻了一下,小野紗裡子俏臉更紅,卻不答他,突然蛇尾巴捲過來,在她手臂上掃了一下,那涼涼的感覺,讓她一下子驚叫起來:“呀。”
她的叫聲,卻讓張五金哈哈大笑。
男人很奇怪,很喜歡聽女人這樣的叫聲。
重進石林,先在河邊把蛇洗剝了,這個東西好處理,剝了皮就乾乾淨淨,然後到石堡處,小野紗裡子聽說有溫泉,立刻就開心了,道:“我們呆會泡溫泉?!?
“一起泡?!睆埼褰鹦?。
小野紗裡子沒應,但眼眸中卻春水流波,讓張五金全身發熱。
太陽快要落山了,如果在石林中,早就陰暗下來,空地上到還好,小野紗裡子先跟張五金一起到石林中收集了一些乾柴,回來,把蛇肉用小鍋燉上。
然後,又開始看日記。
張五金能看一點日文,但還是有一些不明白的,小野紗裡子就讀給他聽。
日記裡記載的,基本上是吉本橋夫跟著日軍入侵南洋的內容,張五金不是民族主義者,好吧,他這個人其實沒什麼政治意識的。
他只愛美女,喜歡現代文化,至於其它的東西,他不太感興趣。
親情看得重,至於國家啊民族啊,他就有些糊塗了。
小野紗裡子先還有些擔心,後來發現他完全不在乎,也就放下心事,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身爲日本人,又是當年忍軍的後代,對忍軍從盛到衰,她還是有些感慨的。
“當年太殘忍了,全世界都反對,我們後輩應該好好反思。”
合上日記本,她感慨。
這明顯是給西方文化洗了腦的。
張五金到是來了一句哲學的:“勝者有理啊?!?
這是太陽完全落山了,但西天紅霞如火,還是顯得非常亮,蛇肉也燉好了,兩個一起吃了蛇肉。
這種真正的野生蛇,味道非常的美。
吃飽了,兩個藉著晚霞餘暉,繞著石堡看了一圈,張五金還試著推了一下石門,能推開,不過推開一點縫,他就住手了,不想進去。
黃金很好,但要他一個人來搬就煩了。
他是農民出身,但其實不喜歡做事,何況身邊有美女,冰涼的黃金,哪有美女火熱的軀體可愛?
他不想進去,小野紗裡子當然也不堅持,回到溫泉邊上,西邊的月亮已經出來了,小野紗裡子叫道:“我們泡溫泉吧,老師,你在這邊,我在那邊,這個老虎,就是試金石哦?!?
還試啊,張五金頓時就愁眉苦臉了。
小野紗裡子卻故意裝作沒注意他,繞到石虎另一邊。
石虎是前半身趴在水裡的,後半身在岸上,剛好可以換衣服,也剛好攔住另一邊的視線。
張五金只好自己脫衣服下水,小野紗裡子在那邊叫:“老師,水好熱哦。”
“不熱啊,再熱一點更好。”張五金有氣無力。
小野紗裡子就在那邊吃吃笑。
天上的月亮很圓,張五金仰躺著發呆,忽然覺得水波動盪,小野紗裡子從虎爪後面探出腦袋來,皺著鼻子衝他笑:“老師你閉上眼晴,好不好?”
有福利啊,張五金大喜,忙道:“我捂著眼晴?!?
真個伸手捂著眼晴,這其實是遮眼術,只說捂著眼晴,沒說閉上眼晴啊,眼光還是可以從指縫裡看出去。
“老師,不許把手放下來的?!?
小野紗裡子吃吃笑,說著,從虎爪後走了過來,沒有披浴巾,月光灑在她身上,就如一條美人魚,瑩瑩的發著光,美得讓人無法形容。
這條美人魚還會咬人,不過咬的部位有些奇怪,張五金忍不住舒服的哦了一聲:“中大獎了?!?
大獎一個接著一個,小野紗裡子隨後騎到了他身上,張五金奇怪了:“你不是說---?”
“找到吉本爺爺了,也算是了了吉本君主心願,所以---?!?
小野紗裡子嘴裡噴著熱氣,把腦袋藏在了張五金脖子後面。
張五金立時就明白了。
先前小野紗裡子雖給牀氣折磨,卻仍然堅持著,是因爲覺得對不起吉本太郎。
現在找到了吉本橋夫,完成了吉本太郎的心願,還要加一個寶庫,等於足十加二,她心中的歉意也就放下了,自然不會讓張五金再等。
事實上,她自己也熬得非常辛苦,實在是等不得了,尤其是,張五金居然視寶庫於無物,這樣的男人,到哪裡去找,她完全被感動了。
即便沒有牀氣的影響,即憑這一點,也足以讓她獻身。
明白了的張五金當然不會客氣。
月光下,兩條白魚兒不停的糾纏,碰撞,溫泉的水,似乎都要沸騰了---。
差不多月到中天,池水終於靜了下來。
“這獎品真的不錯?!?
張五金滿足的吁了口氣。
小野紗裡子軟軟的趴在他懷中,就如一條抽去了骨頭的白魚兒,似乎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軟軟的笑了一下。
“別泡了吧,去帳蓬裡睡了好不好?”張五金以爲她要睡了。
“不要。”
小野紗裡子聲音糯糯的,但喉嚨有點子嘶啞了,這讓她的聲音聽起來更有女人味。
她即然不想動,張五金也不勉強,手在她的裸背上輕輕撫摸著,滑膩有如絲緞。
他其實也不太想動。
小野紗裡子平素優雅溫婉,是那種清茶一樣的知性女子,但剛纔,她的表現卻極爲狂野。
那種如火的熱情,張五金的女人裡,除了秦夢寒,其她人都比不了。
這也燃燒了他全部的熱情,而事後,則有一種極度滿足,不想動彈的感覺。
可惜沒帶煙,要是來一枝事後煙,那就完美無缺了。
直到泡得手都有些發皺了,張五金這才抱了小野紗裡子進帳蓬。
小野紗裡子完全不動彈,一切任由他*。
第二天早上,張五金睜眼,小野紗裡子也醒來了,她本來睡在他胸膛上,甜甜一笑,爬上來,就吻住了他的脣。
如昨夜一般的火熱。
隨後的幾天,張五金就在小野紗裡子的激情裡燃燒著,這讓他徹底的領教了日本女人溫柔背後的熱情與狂野。
不過小野紗裡子的師父來得比想象中要快,第三天的下午就到了。
小野紗裡子的師父叫野井純男,五十多歲年紀,個子矮小,但人卻極爲精神,鋒銳逼人,給人的感覺,就如一枚鈍鋼的釘子,生愣愣的紮在那裡,讓人不敢小視。
野井純男帶了二十多個人來,都是他的弟子,自然也都是忍者。
奇怪的是,卻沒有巖邊美雪。
小野紗裡子也奇怪,因爲所有師兄弟中,只有巖邊美雪最爲出色,野井純男也最喜歡她,這麼大的事,怎麼會不帶她來。
“美雪呢?”小野紗裡子忍不住問。
這個問題正中張五金下懷,他沒見到巖邊美雪,可有些擔心,那一夜後,巖邊美雪一個人藏在山裡,別給什麼野物傷了吧。
不過野井純男馬上給了他答案。
野井純男哼了一聲,面露不悅:“她最近好象瘋了一樣,做什麼都不專心,而且一個人亂跑,我把她交給她父母了,讓她父母好好管教?!?
張五金一聽,放心了,不過轉而又有些心虛,從野井純男的話裡,他聽得出來,巖邊美雪跟他來菲律賓,明顯是沒有稟報過野井純男的,所以才說她亂跑。
“不知野井純男知道些什麼不?”
他擔著心事,卻似乎有些多餘,野井純男對他極爲客氣,極爲禮貌,極爲熱情。
說起來野井純男也是一代宗師了,可晚間給張五金敬酒,卻比平輩的朋友還要熱情。
張五金因此都有些感動了,想:“小野紗裡子這師父不錯,比吉本太郎還要豁達些,到是可以一交。”
一直鬧騰到半夜,這才分頭睡覺。
野井純男來了,張五金當然不可能再跟小野紗裡子睡一個帳蓬。
有六七分酒意了,躺下,想了一下小野紗裡子,今夜不可能有機會了,同來的還有幾名女弟子,小野紗裡子跟她們睡另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