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習慣痛快淋漓的解決問題,而政府部門的事,往往是一副超長的人字拖,很多事情,都是拖出來的。
這讓他非常的不習慣。
所以還是不管的好。
到自己租屋裡呆了幾個小時,他的房子專門有人打掃的,縣領(lǐng)導嘛,這個服務(wù)絕對貼心的,更何況縣長還是黃敏。
拖到晚上八點,實在不耐煩了,往黃敏這邊來。
後院翻進去,二樓,黃敏臥室的燈光亮著,是那種淡淡的桔黃色的光芒,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一眼看到,就非常的舒服。
張五金上窗。
黃敏斜靠在牀上看書。
她已經(jīng)洗了澡了,換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袍,料子非常的柔軟,配著斜披在肩頭的烏髮,讓她整個人都有一種綿柔的感覺。
沒穿襪子,雙腳交疊在一起,上面的一個腳丫子往後翹著,帶著一點小俏皮,非常的讓人動心。
桔黃的光,溫柔的婦人,這個場面,讓張五金看得有些發(fā)呆。
黃敏明顯沒有專心看書,她擡頭,往窗子看過來,有蚊子,所以有紗窗,加上裡面的光線強過屋外,張五金雖然探出頭,黃敏也看不到他,似乎有些失望的,又低下頭去。
張五金心中暗笑,貓的叫了一聲。
黃敏腦袋霍地擡起來,眼中滿是驚喜的光芒,一下就從牀上跳了下來,來不及穿鞋,光著腳丫子就跑了過來,掀起紗窗。
“五金,快進來。”
她喜滋滋的叫。
看到她這個樣子,張五金心裡滿是柔情,卻故事吊著窗子不進來,道:“先前上午叫什麼來著?”
小木匠有個尿性,把自己女人弄得美了,就會讓她們叫哥,黃敏也不可能例外。
黃敏臉微微發(fā)紅,一下就有些喘息了,輕叫道:“哥,好哥哥,進來。”
隨著這大半年經(jīng)濟的發(fā)展,黃敏這個美女縣長在祟北的人氣也越來越高,老百姓不知道有個神出鬼沒的張五金,只看到,自從美女縣長上任,龍出現(xiàn)世了,投資商也來了,自然都是美女縣長的功勞。
現(xiàn)在在祟北,提起美女縣長黃敏,是個人都要翹一下大拇指,更有無數(shù)的年輕哥哥,在無數(shù)個黑暗的夜裡,爲她擼到天明,幻想她的美,她的端莊,她的優(yōu)雅,她的高貴。
沒有人能想象得出,美女縣長在背後會有這樣的一幕,實在是太媚了,絕對顛覆所有人的想象。
張五金也給誘惑了,跳進窗子,摟著黃敏,吻了一下,看她沒穿鞋,又在屁股上打了一下:“地板涼,感冒了。”
把黃敏攔腰抱起來,黃敏勾著他脖子,衝著他吃吃的笑。
張五金直接把她抱到牀上,笑道:“怎麼笑得象傻女人一樣。”
黃敏笑得更燦爛,紅脣兒輕輕的嘟著:“就是個傻女人啊。”
“可我下午轉(zhuǎn)了一圈,聽說我的女人很英明神武的,不但優(yōu)雅高貴,抓經(jīng)濟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我的女人四個字,一下就戳中了黃敏最柔軟的部份,她的眸子更潤了,微喘著道:“就是你的傻女人。”
癡情的女人,張五金再又吻她。
不過吻一會兒就鬆開了,時間還早,夜還很長,加之上午吃過一頓飽的,不急。
兩個人摟著說話。
黃敏當然要問張五金在哥倫比亞的事,張五金選一些能說的說了,聽得黃敏嬌呼不絕。
“要抽菸嗎?”
黃敏是個好聽衆(zhòng),張五金說了一段,中間歇息,黃敏就問他。
“好。”張五金點頭。
黃敏立刻喜滋滋的爬到牀的另一邊,從窗頭櫃裡拿了一包煙出來。
柔美的婦人,在牀上爬來爬去,桔黃的燈光灑在她身上,看著特別的舒服。
黃敏爬過來,抽一枝煙送到張五金嘴裡,再又給他點上。
張五金故意不吸,煙便有些點不著,黃敏發(fā)現(xiàn)了,也不生氣,只是吃吃的笑。
秦夢寒也給張五金點菸,張五金要是逗她,秦夢寒就會撒嬌,黃敏卻不會,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女人。
煙點著了,黃敏就斜倚在張五金懷裡,看著她吸,一種小婦人小鳥兒依人的感覺。
這個婦人,表面端莊,其實有一種內(nèi)媚。
張五金吸了一口煙,故意對著她臉吹一口,如果是秦夢寒,立刻就會撒嬌不依,黃敏卻不會,只對著他吃吃笑,非常的溫柔。
“你吸一口不?”
她的樣子,讓張五金心中軟軟的。
“嗯。”
黃敏張開紅脣,張五金就把煙送到她嘴裡。
黃敏淺淺的吸了一口,她吸菸的樣子很有趣,張五金也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就是看著很舒服。
“敏敏,想我了沒有?”
他把黃敏抱到身上,讓她在胸膛上趴著。
“嗯。”
黃敏看著他,點頭。
“哪裡想?”
“哪裡都想。”
癡癡的女人,癡癡的眸子,癡癡的笑。
“那你想我哪裡?”張五金笑。
黃敏還是那句話:“哪裡都想。”
“嗯。”張五金搖頭:“要具體的,想哪裡,就親哪裡,不親的,就是不想。”
黃敏便衝她笑,爬上來一點,親他,從頭髮開始,到額頭,臉,鼻子,嘴脣,脖子,胸膛,一路親下去。
她這麼往下親的時候,臀會有一個自然上翹的姿勢,睡衣的料子輕薄柔軟,讓她的身段更加的柔美。
張五金靠著牀檔,吸著煙,亨受著黃敏紅脣的嬌嫩。
時不時的,還會伸手幫她把垂下的頭髮撩起來,黃敏便會對著他嬌嬌的笑,熟透的婦人,是那般的嫵媚。
一個帶著甜香的夜晚---。
張五金回來,黃敏非常的開心,但張五金自己卻覺得非常的無聊,他這個副縣長兼開發(fā)區(qū)主任,完全無所事事,只呆了一天,他就覺得不妙。
這麼呆著不行,別人看著不象話,而且,就算他不管事,自然有人會來找他,這個比較麻煩。
他想了個辦法,除了一些必開的會,平時白天他就不呆在祟北,早上從黃敏屋裡溜出來,吃了早餐,就開車回陽州,有時就直接去春城,找尚銳他們聊天打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