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收手,王一雄首先反應過來,道:“思齊?”
“逃走了?!?
謝思齊對他一點頭。
“呀?!?
聽到這三個字,南田百合子頓時一聲尖叫,身子縮了一下,眼晴就四下亂看起來。
她這個動作帶動了巖井秀夫,也左右亂看,哪怕是王一雄,都往兩邊看了一眼。
很好,謝思齊暗笑,道:“別怕,我在這裡,它不可能再呆在這屋子裡了。”
“是什麼東西?”
他說沒在這屋子裡,南田百合子臉色好了一點點,卻又驚問。
驚嚇之下,她的嗓音有些變調,但聽在謝思齊耳朵裡,卻是那般的好聽。
他的心理,確實很黑暗。
“我也不知道。”謝思齊故作沉呤,搖了搖頭,看巖井秀夫:“社長,你這屋子,有年頭了吧,或者是翻建的?是家裡的祖屋嗎?”
“是?!?
受了驚嚇,巖井秀夫反而有了幾分亢奮,到顯得精神好了一些,道:“是翻建的,但不是祖屋的,買的別人家的屋子?!?
“哦。”謝思齊哦了一聲。
這一聲哦,聽在巖井秀夫耳裡,卻有些莫測高深,驚疑的道:“有什麼問題嗎?”
“現在還不知道。”
謝思齊沉呤著搖頭:“要晚上,有月亮的時候,再看一看。”
左也不知道,右也不知道,白天已經很可怕了,還要到晚上,巖井秀夫變了臉色,南田百合子更是花容失色。
謝思齊用眼角餘光瞟著南田百合子怕懼的樣子,心中快感一陣陣涌動:“高貴的夫人,戰慄了嗎,你平日的冷傲呢?!?
“要晚上---?!?
巖井秀夫有些疑懼的看向王一雄,王一雄也有些驚疑不定,轉頭看謝思齊,道:“思齊,那現在---?!?
“現在我先幫社長恐固一下元氣?!?
謝思齊伸手把了把巖井秀夫的脈,又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皮,一臉專家的凝重,道:“社長給吸走了不少元氣,所以需要培養,否則容易短壽。”
人越老,越怕死,一聽說短壽,巖井秀夫臉色大變:“思齊君,我這個,很嚴重了嗎?!?
“還好。”
謝思齊故意沉呤了一下才搖頭,似乎是思索,但在巖井秀夫眼裡看來,明顯真的是很嚴重的狀況啊,所謂還好,只是安慰他而已,身子頓時都發起抖來:“思齊君---?!?
“沒事,注意調養,還是可以復原的?!?
然後從包裡取一道符,對南田百合子道:“夫人,請倒一杯清酒來。”
“是?!蹦咸锇俸献討艘宦?,起來,身子發軟,起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嚇軟了啊。”
謝思齊心中暗叫。
軟軟的高貴的夫人,爲什麼會讓人產生一種快感呢?
面上卻裝做沒看見,取一道符,昨夜畫好的,當場燒化了,紙灰撒在酒裡,讓巖井秀夫喝下。
換在平時,巖井秀夫是絕對不會喝的,但這會兒卻一點猶豫也沒有,就是王一雄也沒有提出疑義,南田百合子就更不用說了。
等巖井秀夫喝了符酒,謝思齊再又取一道符,用一個黃封袋袋了,讓巖井秀夫掛在脖子上,貼肉挨著胸口。
“社長,安心睡一覺,可恐固元氣?!?
“多謝思齊君?!?
這會兒的巖井秀夫,比小孩子還聽話,道了謝,立刻閉上眼晴,沒多一會兒,居然發出了鼾聲。
“社長有幾天睡不安生了?!蹦咸锇俸献右荒樣牣?,對謝思齊道:“思齊君的符,真的很靈驗。”
“哪裡?!敝x思齊謙遜。
他燒化的那道符,一點用也沒有,但符灰入杯,他卻順手撒了點安神的藥粉在酒裡。
鄉下神棍燒符灰給人喝,往往用手指頭攪拌,其實就是指頭上塗了藥,而不是符有靈。
至於給巖井秀夫戴的那道符,也是安神符,昨夜畫的,到是有一定功效,但他功力不夠,所以纔要在酒裡下安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