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 肉帛相對獻珍寶 針鋒相對爭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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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出現的這個人實在是讓風厲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就知道她就是個風塵女子,也看到風桀對她的依賴之情,一直以爲她已經被風桀金屋藏嬌,可是眼下看到的卻是,這個名叫玉珂的青樓女子,正在自己的房中接客,而這位一直焦灼地非她不可的恩客,竟然不是別人,正是她情郎風桀的親生舅父,王世倫。
如此混亂的關係,實在是讓風厲一時間也有些迷糊,正在思量著,早已經久候多時的王世倫早已沒有了耐心,只是看著他卻並不似一般恩客一樣猴急,如同惡狗撲食一般撲向玉珂,而是一臉淫笑著將自己隨身帶來的包袱打開,就在玉珂面前,親手將一個層層包裹著的盒子拿出來,鄭重其事地打開給玉珂看,一臉地炫耀。
玉珂只是瞟見他手中的盒子裡,裝滿了一種黑色的藥膏,卻並不知道這是什麼,這也是她在王世倫面前的最佳特權,即便是他拿出多麼讓人心動的珍品,她也可以不必裝作驚訝的表情,的確,這王世倫手中的珍品,哪一樣不是風桀進貢的,而風桀所有的東西,遠比這些要稀奇得多!她的確沒有什麼好驚訝的,這王世倫並不知情,只當是她清高冷傲、視錢財如糞土,更是對她折服不已。
只是這一回,玉珂也不得不瞪大了眼睛,這種東西,她從未見過,也確定風桀沒有見過,想到這傢伙很有可能除了風桀,還有其他的賺錢工作,玉珂心中很是不安,便笑道:“這是什麼?”
看到冷漠的美人開口問他,表示出極大的興趣,這實在是讓他興奮不已,要知道,這世道果真是千金易得,美人一笑難求,想他在她面前什麼東西沒有拿出來過,就是雞蛋大小的夜明珠,也有一個大盒子,卻從未見到美人如此緊張。
連忙笑道:“這個不止是玉珂你沒有見過,就算是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我只是替人找這東西,現在有了,便拿些給你享用,要知道,這種神藥可是能夠起死回生、延年益壽的!”
聽到這裡,風厲心中大驚,這王世倫還不是最大的黑手,那麼能夠指使他做牛做馬的人,就是隻用腳指頭想一想,都知道是誰,想不到這當今皇上爲了滿足一己私慾,竟然會如此荒唐!想到這事情與當今皇上有關,又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有些難爲,便回到廳中,沉思不已。
玉珂心頭已經,也就是說,這是藥材,爲何要找藥材,不是讓風桀所有的藥局去找?想到這裡,便輕笑道:“這倒是頭一次聽說,不過,也怪了,你以前不是說,所謂的那些能夠起死回生的神藥、仙姑、道長什麼的,都是騙人的,我還記得有一次你聽到有人在春曉樓中幫姑娘們算命,還被你命人趕來出去,怎麼今天拿著這所謂的神藥,卻是如此篤信呢?”
王世倫將小盒子放在她手中,看看四周,才神秘地說:“這個你就不知道了,爲了找這個東西,我派出的人已經在主人家潛伏了整整三年,卻還是一無所獲,只是最近被老傢伙發現,纔不得不提前動手,將東西搶了來,可是這東西卻只有一些,而且沒有得到製藥的方子,所以現在還鎖在我家中,未交給人家,現在我只是在等著這個方子,將方子和藥一同遞上,便又是一樁大功!”
玉珂聽了才輕鬆了一口氣,原來他自己謀劃的不過是小戶人家的家財,而不是大生意,這才放下心來,將手中的藥膏放到鼻子下聞一聞,笑道:“這東西真有那麼神奇嗎?”
聽到此話的王世倫正在斜眼打量著她,這個玉珂,長得可真是恰到好處,如此明眸皓齒,如此嬌媚動人,如此婉約玲瓏,在嬌豔情趣與自然親切中表現得恰到好處,拿捏準確,每一次伺候,都能讓他無論是內心還是身體都愉悅無比。
走到她面前,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伸出自己的食指從小盒子中掏出一小塊,輕輕放入她口中,並隨著她律動著的軟舌而輕輕攪動,不曾更深入地接觸,已覺如同昇仙。
完全解除禁忌的慾望如同奔騰的萬馬,勢如破竹,將她直接抱起扔到桌上,坐在自己的包袱上,完全不顧及那包袱中裝滿了千兩面值的銀票、還有明早要用的官服。
將手指從她口中抽出,輕輕撩過她臉蛋上纖細而美滿的線條,繼而扶住她的耳朵,輕輕搓揉著她的小巧耳垂,上面鑲嵌這一顆小小的黑色珍珠,這個女人絕對是個魔鬼,無論是何時何事,總像是一個勝券在握的釣者,永遠可以輕易地讓他不可抗拒地上鉤。
這女人身上已經有多少錢他都不知道,可是卻從不顯山露水,就拿她耳朵上的一對黑色珍珠而言,不知情的人,只當是一個普通飾品,若是懂行的人看來,便立刻心知肚明,這春曉樓生意興隆,可是半年掙下的錢,卻也未必可以買得這耳環的其中一隻。
他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她耳垂處輕輕撩撥,她則延續這她一貫清冷的作風,並不迴應,偶爾一樣呢喃從喉嚨中飄逸而出,已經是對他最大的鼓勵,除此之外,便是如同一隻乖巧的小綿羊,仍由他對她如何索取,一概應允,從不拒絕。
找到一個椅子坐在她的面前,看到她已經冷靜而熟練地將身上的衣物敞開,整副身軀便已經呈現在他的面前,他的舌頭劃過她的脖頸,隨著他慢慢地坐下,一路奔馳到她挺起而又飽滿的胸前。如此美麗的風景,讓他流連不已,伸出手用力拖動桌子,讓她與自己之間靠得很近,舌尖劃過粉紅色的小**,瞬間變得堅挺,也讓自己如同她一樣的堅挺。
已經是太過於謙卑,如同懇求也如同討好,他撫摸著這令他神魂顛倒的軀體,就連他自己也無法想象,可以在朝堂之上能夠騰雲駕霧,在衆人面前歷來高人一等的他,竟然會在一個煙花女子的面前,真心誠意地感到自己的渺小與卑微。他只願化作她手中的錦帕,時時纏繞在她青蔥一般纖細的指尖,他願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只爲滿足她所有的希望。
可是她卻並不明白他對她有著如此深沉的感情,確切地說,玉珂不過是一座橋,一座渡人的橋,將他與另一頭的夥伴緊密地聯繫在一起,他們通過她交換情報,互通有無,可是爲的,卻不是賣國求榮,而是利用手中的權利,謀取最大的利益,共同的利益。
可是他卻深深地迷戀著這座橋,雖然他明明知道,這座橋一頭連著他,另一頭則連著另外一個人,所以他只能爲自己定性爲迷戀,而不敢說愛,更不敢談愛情。
親眼看到他眼中的迷離,玉珂冷冷一笑,每一次與他纏綿,都會露出如此少年情懷一般的迷離,實在是令人好笑,有那麼一刻,她也恍惚起來,究竟正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誰?
帶著如此複雜的感情,他將自己塞進她的身體裡,卻不能展開猛烈的攻勢,只是輕柔地律動,彷彿眼前的這個女人便是那餐桌上精美嬌細的豆腐雕刻,會隨著觸碰而引發自身的蕩動,卻不容許任何大過吹灰之力的外力觸碰,否則便會香消玉殞。
玉珂眼中的影子慢慢模糊,用力咬住自己的嘴脣,忘情地投入這場遊戲,也許真是那個所謂的神藥,讓她開始慢慢發熱,眼中所有的影像都開始發生逆轉,一陣熱血衝到頂端,激盪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用一雙玉臂環住他的肩膀,將頭放在他肩上,享受著他的探索。
這絕對是一種折磨,當她慢慢進入佳境之時,便看到對方已經將垂下的肚腩放在桌上,滿臉通紅地看著自己,癱軟在她的身體中。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帶著最大的誠意,滿足他的慾望,他疲軟的身體帶著她愈來愈高漲的慾望,結束在一場喘息之中。
將身上的衣服穿好,冷靜地坐在一旁,看他不住喘息,彷彿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般。
王世倫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將方纔包袱中的衣物拿出,依次有條不紊地穿好,輕笑道:“告訴你老闆,馬上就要開始購買軍需兵器,立刻按照這單子中所列出的兵器,按數量做好,送到兵部,那裡有位秦大人,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他看到你們的印記就會收下,並且如數將貨款付出,這一次,我們六四分賬!”
玉珂慵懶地伸出自己的手,輕笑道:“我老闆說了,從這一次開始,沒有四六之說,只有五五分賬!大人您不妨想一想,從打點的銀錢到疏通關係的花費,都是老闆出的錢,你還要拿走六成,這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還是五五比較合理!”
王世倫聞言大怒,將手中的茶碗直接扔到地上,冷笑道:“你老闆是不是傻了,當真以爲這個世界上的聰明人,只有他一人嗎?他離開我,就是寸步難行,我離開他,照樣找到一個他這樣的人,我有能力將他放上天,也有能力彎弓射鳥!”
玉珂淺笑,將茶碗放在他面前,道:“王大人不必如此生氣,您在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想清楚,我的老闆已經是富可敵國的商賈、前呼後擁、羽翼豐滿,即便是尋正規途徑,也不見得會輸給任何人,而不是幾年前還要仰仗您鼻息做人的小生意人,現在似乎是您仰仗他多一些吧!”
看到王世倫的胸脯急劇地上下起伏,絲毫不以爲意,輕笑道:“王大人您此刻難不成要爲了這細微的利潤而放棄一條早已鋪就的康莊大道,而又要辛辛苦苦地重新經營,您年紀也不小了,若是這樣重來幾次,恐怕便是白白做了現成的運財童子,富了其他人,而虧了您自己吧!”
一時間糾纏不清,一時間肉帛相對,一時間針鋒相對,有些男女的關係,也可以如此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