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五章 湘月驗身仍如舊 豆子如願終定情
周清揚始終是個坦蕩人,就算是重回故土,就算是生怕被人認出,也沒有喬裝,這點風(fēng)厲倒是不太擔(dān)心,大宋擔(dān)心武將獨大,始終堅持輪換軍士,就算是自己風(fēng)家軍營中的將士,除了少數(shù)幾個,也不認識自己。何況周清揚已經(jīng)離開十年,十年人事幾番新,就算當年追隨他的將領(lǐng),也死的死、走的走,沒有幾個人認得出他,不喬裝打扮反倒不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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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他是對的,進入易門城中,堂而皇之地在堂中成爲座上賓客也無人注意他,大家都只以爲他和蕭景桓是風(fēng)厲新結(jié)交的朋友,並沒有人質(zhì)疑。
軍師見到風(fēng)厲平安歸來,嘖嘖稱奇,感嘆道:“只想你是兇多吉少,看來你是吉人自有天相。能夠平安歸來便是好事,什麼也不說了!”
席間所有的人都很高興,只是湘月始終心事重重,她想起了那個晚上在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心有餘悸。
悄悄出來,只是爲了再一次證實,究竟自己的身體到底發(fā)生了什麼?豆子早就注意到她一晚上都悶悶不樂,看到她悄悄離開,甚至沒有告訴靈兒一聲,有些擔(dān)心,雖然已經(jīng)被大傢伙灌得很醉,也接口上茅房跟了出來,只見湘月騎在馬上掏出風(fēng)厲的令牌,徑直出城而去。
豆子不敢更是擔(dān)心,卻不敢跟得太緊,看她稍稍遠了,才牽出自己的馬兒,跟上去。
站在情人泉旁邊的湘月,始終不敢跳下去,只是緩緩解去身上的衣物,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眼睛盯著那汩汩作響的小泉,心中忐忑不安。最終她還是走了下去,水慢慢沒過她纖細嫩白的腳踝,沒過她修長的雙腿,沒過她平坦的小腹,最後緩緩地將她渾圓的Ru房擁入,隨著水溫讓她的身體一點點變熱,她開始看到噩夢般的刺青開始從自己身體上一點點顯現(xiàn)出來,最後開得極爲妖豔。
這並不是她所期望的結(jié)果,讓她充滿了恐懼和疑惑,我究竟是誰?這到底是什麼?
只是這一次,沒有等到她開始思考,只聽見一聲“哎呦”,滿臉通紅的豆子從一棵樹背後跌坐出來,雖然充滿好奇和疑惑,但是因爲看到湘月就在泉中毫無遮掩,只是紅著臉將頭扭向一邊,不敢多看一眼,紅透了的臉猶如熟透了的番茄,卻難掩驚豔的表情。
湘月被他這麼一鬧,所有的恐懼不安和焦灼疑惑,全部都被羞澀所替代,忙著找東西遮蓋自己的身體,自己也覺得非常奇怪,只是羞澀,並不難受,也不生氣。
兩個人都呆滯了幾秒鐘之後,豆子小聲試探地問她:“湘月,你身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湘月頓時無語,這個二愣子,看到了就算了,還敢問。忙喝道:“你趕快走!”
豆子慌忙站起來,忙著離開,卻沒有注意看腳下,踩到了小泉旁溼漉漉的長滿了青苔的巖石,一下子滑到,這一滑倒地不要緊,最要命的是,直接跌進了小泉中。
湘月只看到他慌慌張張、笨拙不堪地準本逃跑,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掉到水裡來了,一不留神,自己也腳底一滑,整個人沒入水中,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嗆了幾口,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沒有力氣,無法站起來。
誤打誤撞掉入小泉中的豆子只聽到後面一陣水聲,原本不敢轉(zhuǎn)回頭的,情急之中轉(zhuǎn)回頭一看,正看到湘月已經(jīng)整個人陷入水中,只剩下一隻手勉強地在水面上揮舞,見到湘月危險,便忘記了男女有別,忙衝過去,一把揪住那隻手臂,硬生生地將湘月從水中拉出來,伏在豆子肩上,連連嬌喘。
她急促而嬌媚的聲音,配合著池中水溫的高熱,讓豆子難以自持,他低下頭看到她胸前那朵豔麗的牡丹正緊密地貼合在他的胸膛上,她的雙腿也自然地攀在他的腰上,讓他不由得變得飽滿膨脹,無法紓解。
湘月似乎也意識到他微妙的變化,只見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朵牡丹,心中正憤恨,生氣地說:“看吧!看吧!我就是一個奇怪的人!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我就知道你們會嫌棄我!”
豆子知道她誤會了他的意思,一把拉住她摟在懷中,在她耳邊喃喃地說:“我怎麼會嫌棄你呢!能這樣將你抱在懷中,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我的夢中,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在我心中,你永遠是高高掛在天上皎潔無暇的月亮。”
湘月完全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大老粗竟然能夠講出這樣動人的情話,奇怪的是,她非但不覺得肉麻,反而一陣甜蜜涌上心頭,但是想起心中的疑惑,仍是滿面愁容。
她仍然覺得自己與他並不是一樣的人,思及此處,更是要與他保持距離,豆子顯然並不瞭解她心中所想,見到她慌張離開,只當是她心中還想著風(fēng)厲,一股子無名火不知道從何而來,一把抓住她,一個吻不由分說便落了下來。
沒有絲毫的柔情可言,一如他性格般得亂闖亂撞,卻讓她在他懷中柔軟得無力掙扎,像是一塊融化的糖,他弄得她好痛,他的胡茬在她臉上刮蹭,他拼命地含住她嬌羞的小舌頭,忍不住想推開他,卻被他更狂野地吻著,他開始只是生氣,現(xiàn)在卻被完全點燃,他從不知道吻著她的感覺是如此地美好,他不知道該怎樣吻一個女人,只是瘋狂地想讓她知道,自己是多麼地想要她。
事情開始不受兩個人的控制,他開始將手輕輕放下,拉開她雪白的雙腿,讓它們纏在自己腰上,湘月再也無法思考,任由這瘋狂地進攻,將她擊潰,她甚至開始期望他能夠讓他們更接近,身體便開始不自覺地在他身上扭動、摩擦。
他進入她的身體,隨著水波的助陣,溫柔地移動,捧住她的臉,將她的脣含住,漸漸遇到了那曾薄薄的阻礙,這讓他興奮不已,來回輕觸,她被他逗弄地失了神,想要更多卻無法從他的桎梏中解脫,脣被他含著,腰被他鉗住,雙手被他緊緊拉在背後,她只能回吻他,和他一樣瘋狂。
他並沒有打算放開她,只是用力挺進,衝破了他們只見最後的一層障礙,順利聽到她的尖叫,他開始像馳騁的野馬一樣,飛速狂飆,當她在他的進攻中嬌吟連連,他在她耳邊低吼:“你是我的,你的身體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
如此孩子氣般霸道的告白,讓她的一陣緊縮,旋即渾身激流四竄,癱倒在他懷中。他傻笑著放開了她,將她放在草叢中,伏在上面,開始下一輪更猛烈地襲擊。
看著身旁沉沉睡去的湘月,她的身體光潔地展現(xiàn)在他懷中,牡丹花隱形了,只剩下飽滿圓潤的胸和挺立著地蓓蕾,雪白而且細膩,採得一手的柔若無骨,讓他的心也差點兒停止了跳動。
靈兒發(fā)現(xiàn)這幾天的湘月和豆子都有些怪怪的,在大家面前似乎想見兩厭,有幾次甚至吵得風(fēng)厲出聲制止才停下,可只要是開始休息,兩個人都會立刻找各自藉口離開,不一會兒又會前後腳回來。
於是兩個人剛走,便悄悄跟在湘月身後,只看到兩個身影在樹後,正想上前一探究竟,竟然被人攔腰抱起,正要尖叫,卻被吻住了,是風(fēng)厲。
忙推開他,將樹後兩個相擁的身影指給他看,他笑了,只是將自己的小妻子拉開,豆子和湘月的事情他早就洞悉了,這正是所有人都想看到的大團圓結(jié)局,這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現(xiàn)在只要別讓人打擾他們就行了。
一行人回到京城,爲了不給風(fēng)厲找麻煩,周清揚執(zhí)意要帶著蕭景桓住在客棧,卻是一再拜託風(fēng)厲幫忙找到石斛仙草,風(fēng)厲自知此次自己也是兇險重重,便不再勉強他,應(yīng)承了他的要求。
見到風(fēng)厲歸來,風(fēng)顯揚高興得老淚縱橫,王氏也顯現(xiàn)出幾分高興,劉氏卻是苦著個臉,她隱約間看到豆子和湘月只見瀰漫著的那種曖昧的氣息,知道湘月不會再將她的兒子視爲唯一的珍寶,心中不快。
豆子見到劉氏苦臉,又想到她含辛茹苦將湘月帶大,到了嘴邊的話,也萬般無奈地嚥了回去。
風(fēng)厲看到他的樣子,安慰他道:“有些事情,你總得給她一點兒時間,她把湘月當成自己的女兒,你把湘月當成唯一的女人,都是愛著同一個人,你們總會和解的!”
豆子聽到這一席話,一下子紅了臉,這個風(fēng)厲,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王世雅關(guān)切地問起,靈兒只說一路上風(fēng)厲對自己很好,絕口不提曾經(jīng)以身犯險,死裡逃生,不知詳情的王世雅,也只當是他們只是遊歷一番,很是高興,還拉著靈兒問長問短。
風(fēng)顯揚還未來得及和風(fēng)厲詳談,只聽到門外侍衛(wèi)來報,說是皇上派人宣旨,召風(fēng)厲進攻面聖。
好快的消息,靈兒想到風(fēng)厲如今既尷尬又難堪的處境前去面聖,不由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看向風(fēng)厲,他也正看著自己,示意她不要說,便起身進宮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