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婕卻是不愧是金融業(yè)界的才女,斂財卻是確實很有一手,眼前的那一對對的銀子以及銀票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小姐,我們這個月賺了很多了!”賬房先生看著司徒婕幾乎帶著一點崇拜的說道,他也是大家的賬房先生,之前的時候,所在的那一家也是很能斂財?shù)闹鲀海菦]有見過賺錢賺得這麼厲害的,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只是這司徒婕問道實在是有點讓人望塵莫及,就她這樣的做法,別人要做,至少要五六年的時間,但是她卻在這麼短短的一般個月裡面全部實現(xiàn)了。這纔是真正的經營有道啊。
司徒婕看著賬本,在看看那些堆積的銀兩,庫房裡這個時候幾乎是一個小金庫了,但是她知道,這些東西其實還是遠遠不夠的。但是如果是初步的話,已經差不多了。
“小姐,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了?是不是按照計劃進行?”丹泓在一邊看著愁眉緊鎖的司徒婕問道。最近小姐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憂心了,事情漸漸地有了眉目,但是或者另外的自己沒有看到的那一面,這個時候也正是很棘手的,只是怪自己不能和小姐分憂。
司徒婕思量一會兒,擡首看著丹泓問道,“你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人員都找好了嗎?地方找好了嗎?”
“嗯,小姐放心,我已經按照小姐的吩咐找好了可靠的人和地方,而且這些地方都不在京城的中央,也都是郊區(qū)那一帶的 ,還有米糧店,我也已經早早的打過招呼啊,讓人留下我們要的數(shù)量了!”丹泓垂首,但是說的不卑不亢,這個時候的她也已經歷練成了一個處變不驚的女子,外柔內剛,緩緩地散發(fā)著這個時代的女子們所不曾擁有的氣度。
“很好,你沒有暴露你的身份吧?”這是最關鍵的問題,要是身份一曝光,他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白費了。
“小姐放心,我都是很小心的,沒有人知道我們的身份,知道是一個富商,但是這富商的姓名是沒有人知道的!”
司徒婕聞言,微微點一下頭,轉首問賬房先生道,“第一批貨物定完以後,我們的銀兩可還充裕?”
“還剩很多,只是下一批的話,還是不夠的!”賬房先生看了一下賬本,回答道。
“夠了,等到下一批的時候會有新的收入,而且下一批的話,我們還要擴大範圍,可能開銷會更家的大,老先生,就麻煩你了,好好算計著!”司徒婕對這位老先生還是很敬重的,雖然當時自己的挖過來的手段不是很光彩,但是後來給他的補償也算是很好的了。
老先生微微一躬身,笑言道,“小姐神機妙算,可都是已經算計好了的,老朽不過是大大下手罷了!”
這位賬房先生,現(xiàn)在可是佩服司徒婕的很呢,沒有人以前用這樣的方式經營過,不僅如此,她的每一筆錢的用處以及餘額 的透支,都是很明智的。
司徒婕微微頷首。事情就這麼敲定了,那麼剩下的就是執(zhí)行了,這個京城,今天就要爲一個人兒轟動熱鬧了,只是,這個人不是司徒婕,而是古越國最尊貴的皇子,傲凌霄。
這一日,司徒婕沒有親自去給姑娘們排練,而是一隻等在屋子裡聽著各種各樣的捷報,說是膠東區(qū)的貧困農民在接到皇子殿下的救濟物資的時候,激動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十里長街,跪滿了拜謝殿下的人。
郊西區(qū)的賑災涼棚是爲之前殘留的一部分江南的災民們專門設立的,這個時候這裡每天在飯點的時候會爲災民發(fā)送可口的飯菜,衆(zhòng)人們對已經對她們有大恩的皇子殿下這個時候更加是奉若神靈,感激的不得了。
反響最好的是城中的乞丐們,在善飢堂的外面,長長的排了很長的隊伍,但是在取粥的時候總還不忘說謝謝皇子殿下。
這一日,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皇子殿下傲凌霄,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大善人,雖然很少見到他,但是他的恩惠卻是那樣的即時貼切,讓人們在最需要的時候得到這樣的救助。
這一日,皇子殿下傲凌霄的威名,在百姓的心中有了一個新的概念,那就是這是一個什麼事情都想著百姓的好皇子,未來,肯定也會是一個好王。
司徒婕聽著外面一個接著一個的捷報,心裡陣陣的欣慰,看著邀月樓的方向,心裡一陣陣的暖流用了上來,“傲凌霄,這些都是現(xiàn)在我只能爲你做的了,以你愛你,所以,我可以以你的名義做這樣的事情,因爲愛你,所以,我希望你能變得更好!”
而在皇子府的議事大廳裡面,坐著幾個面色沉重的人,青色看著傲凌霄臉上不時很好的臉色,心裡還是很緊張的,但是就算是緊張,有些話還是要說的,“幾乎京城裡每一個需要救濟的地方,都已經有了殿下設立的粥棚,或者是給居民們送去了慰問的物資,不僅如此,一些居民受到了殿下的感召,竟然開始自己聯(lián)繫人羣,開始想別的更貧困的地方散發(fā)物資,整個京城現(xiàn)在都在稱頌皇子殿下!”
傲凌霄坐在高高的主位上,下面坐著的是他的幾個心腹,,聽了青色的彙報,面面相覷的看一下別的人,然後極是擔憂的看著傲凌霄說道,“殿下,此事來的突然,而且來人居心叵測,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地查一查這件事情背後到底是何人在趨勢!”
傲凌霄眉峰微聚,眸光看向一邊的青色,眼睛裡是淡淡的詢問。
青色見狀,立刻低下了頭,滿臉的惶恐,聲音幾乎都有一點打顫了,“沒有線索,就算是最後一個在明面上執(zhí)行的人,也都只知道是一個不知道名諱的富商,別的,都不知道了!”
衆(zhòng)人聽聞此言,更加震驚了,這樣大的陣仗,這明明也算的上是好事,但是爲什麼對方就是不肯露面呢,實在是有點奇怪,但是在這個非常時期,事情越是奇怪,就會越加的不對勁。難道對方是有什麼陰謀不成?但是就算是有陰謀,又爲什麼要打著皇子殿下的名號在外面行善呢?
就在衆(zhòng)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傲凌霄漆黑的眸子裡忽然閃過一道精光,那一道光,極像是黑夜裡的閃電,讓人眼前一亮,只是這道光恐怕只有青色看見了。
難道是她?傲凌霄心裡又是驚訝又是震撼,更多的是高興,如果真的是她,就說明她沒有死,這些日子他幾乎已經快將整個京城反過來了,但是還是沒有她的消息,最後接到錦瑟流年的消息是司徒婕又一個人騎著馬反悔了京城,但是在這以後,幾個人就沒有了半點消息,就連在後面守護者司徒婕的錦瑟流年都沒有了消息,在找到最後她們發(fā)出消息的地方時候,只見到幾個已經死去的黑衣人,別的就連屍首都沒有見到。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是有一股執(zhí)念告訴自己,她還活著,她一定還活著。
而現(xiàn)在,有了這樣的事情,他傲凌霄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她--司徒婕!
“青色,備馬!”傲凌霄眸裡的光芒是難以掩飾的喜悅,因爲知道自己心愛的人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這些日子以來的陰霾好像忽然間都消散了的一樣,傲凌霄忽然間又成了那個意氣奮發(fā)的殿下,只是這個時候,他的身上沒有那麼許多的冷意。
青色在傲凌霄的身邊待了很久了,所以 幾乎傲凌霄的每一個神色她都能夠看的動,那樣欣喜眼神,自然是想到了那個人的緣故,所謂旁觀者清,殿下和司徒姑娘的感情,恐怕也只有他們這些下人看的最清楚了。所以在傲凌霄起身發(fā)話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像是離弦的箭一樣飛奔了出去,臉上也是喜滋滋的笑。
“殿下,您這是要去哪裡?”幾個人同時站起來問道,滿臉的詫異。
“諸位請先回去,等到這件事情查明以後,我會再行通知大家以後的計劃,今天就到這裡!”說完以後,傲凌霄已經是急不可耐的買著大大的步子向外面走去。
幾位官員面面相覷,實在是不知道爲何殿下會忽然間神色轉變,但是諸位也都知道殿下不是一個莽撞的人,所以最後都還是各自回去了。
傲凌霄再跨出議事大廳的門的時候,迎面走來了一個身穿緋色衣衫的女子,一路裙襬搖曳,身後跟著一大堆的人,旁邊的兩個丫鬟手裡一個拿著果籃,一個拿著食盒, 正浩浩蕩蕩的朝這邊走來,女子一看到傲凌霄,臉上立刻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快走幾步上前。
“臣妾見過殿下!殿下這是要去哪裡?臣妾個殿下精心挑選了新鮮的水果,還給殿下燉了滋肺養(yǎng)神的湯--”女子正是一朝得勢現(xiàn)在在皇子府裡一手遮天的李秀妍,看到傲凌霄一身黑衣挺拔,俊美的臉龐時,臉上別提有多迷戀了。
但是傲凌霄卻好像是一點都不領她的情,淡淡的看了一眼打斷李秀妍的話道,“先拿回去吧,本殿下還有事情要做,我說過很多次了,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以後不要隨便進來,小河子,你是怎麼當值的?怎麼什麼人都往進來放?!”
傲凌霄的聲音冷冷的,就像是寒山上飄下來的風一樣,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凍得瑟瑟的發(fā)抖!
小河子早就已經跪在地上開始請罪求饒了,但是傲凌霄卻是看也不看身邊的李秀妍一眼,一扭身大步就向外面走去。
李秀妍氣的臉色發(fā)紫,狠狠地瞪著傲凌霄高挺孤傲的背影,跺著腳嘴裡正要開罵,裡面卻是出來了好幾個人,在看到李秀妍的時候,也不理不睬的,轉身就走。
“都什麼人嗎?見了本妃竟然這般的沒有禮貌!”李秀妍的驕縱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哪怕心在傲凌霄幾乎已經將這個皇子府裡還有李秀妍這一樣一號人的事情給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她還是喜歡殷殷切切的每天跑過來獻殷勤,閉門羹吃的多了,竟然也就成了習慣了,不過李秀妍的毅力也是一般人不能比的,就像是現(xiàn)在,今天人家對她這樣,明天她還是會花樣百出的來的。
那幾個官員們自然是聽見了李秀妍的話了的,但是人家就是不理不睬的,這幾個人也算是朝廷裡有個性的人,他們已經知道李察義是安得什麼樣的心思,所以也就沒必要這樣子對一個即將謀逆人什麼表示,更別是一個國舅爺安插在殿下身邊的棋子了。
傲凌霄出門以後,青色已經將馬匹備好了,一出門就不由分說拉過繮繩就上了馬,然後兩個人一揚鞭,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長街的另一頭。
“你們說,殿下這是去了哪裡?”幾個人看著絕塵而去的傲凌霄的背影,不由得發(fā)問道。
其他幾個人更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