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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堂

第二天一早,韋獨醒起了牀吃了放跟家人道別後,就揹著書包上學堂去了。

十班的座位昨天就已經佈置好了,教室內六列桌子,每一列基本上是五個人,兩列兩列地緊挨在一起,又組成了三大列,這樣安排既保證了每個同學都有同桌,又給老師和同學留下了足夠的行走空間—左右兩大列並沒有緊貼著教室的兩邊,因此足足有五條過道供人行走。

講臺桌上貼著每個學生的座位,韋獨醒上去看了一下,簡單比對後發現自己坐的地方還挺好,基本坐在教室的正中央。

韋獨醒覺得這個地方挺適合聽講也很方便走動,但他在新座位上收拾東西的時候,左邊的同桌可抱怨了起來:這什麼破地方啊,正衝著講臺,座位還這麼分散,以後可讓我怎麼睡覺?

說完韋獨醒那同桌重重嘆了口氣,看自己的新同桌來了,便扭頭跟他搭話:兄弟,你說是不是啊?

韋獨醒看了他一眼,說:是啊,真慘。

他同桌深以爲然地點點頭:那以後咱們就互相打掩護吧。

又問:你叫韋獨醒是吧?我看我座位的時候看見你名字來著,挺特別的。

韋獨醒點頭表示他說的對,同時說道:你叫萬名揚?

萬名揚看對方也記住了自己的名字,淺淺一笑:都是有心人。

這時韋獨醒前桌扭過了頭來對萬名揚說:他不光名字特別,人也很奇葩。

韋獨醒開始拾掇書包裡的東西:一派胡言。

姚言回頭嘖了一聲:誇你呢,說我幹什麼。

萬名揚問姚言:你倆認識?

姚言回答:我倆分班前一個班的,我對他可是知根知底。這小子平時話不多,但是特悶騷,之前我們班一個女生跟別人聊天說自己喜歡一樣東西來著,結果沒過幾天他就給人家買來了,你說騷不騷?

韋獨醒對姚言再次解釋,但像是著重說給萬名揚聽:我說過多少遍了,我那時遛彎時在一地攤上看見的,而且後來人家給我錢了。

姚言對萬名揚說:瞧瞧,空手套白狼。

萬名揚開玩笑似的拍了拍韋獨醒肩膀:可以啊小夥,看著老實巴交的,挺懂啊。

姚言緊接著說:他光輝事蹟遠不止這些,女生隨便說個什麼他還都能記住,求他個事兒也基本都答應,他這網撒的大著呢。

說著還拍了拍韋獨醒肩膀。

韋獨醒一把拍掉姚言的手:這叫記事兒好不好,什麼廣撒網。

萬名揚問韋獨醒:聽這意思,你還沒對象吶?

韋獨醒說:現在不想談。

之後萬名揚和姚言說了十多分鐘,人就來的多了,班主任劉桑梓也到了班,他站在教室後面,靜靜地看著學生們進到教室。

看人來得差不多了,劉桑梓就叫了幾個男生下辦公室去搬書,搬上來後又叫了幾個人開始發。

雖然文理分了科,但因爲有會考的存在,所以那些科目仍舊得學一個學期,因此九科書加上它們各自配套的練習冊,還有音樂美術等雜七雜八的,摞成一摞放在桌子上還是有點視覺衝擊力的。

發完了書基本上教室的人也都來齊了,劉桑梓讓大家覈對一下書目的數量有無問題,確認無誤後離正式上課還有十幾分鍾,他便站在了講臺上制定了一些班級制度及對日後的課堂內外做出了一些安排。

韋獨醒從頭聽到尾,大概總結了幾條重要的。

現在的每一列就是一個組,全班分爲六組,日後的活動和值日也是基本以組爲單位進行安排的。

每兩週換一次座位,換座位的方式是一組坐到二組的位置,二組坐三組……六組坐一組,組內的位置可自行調換。

課堂上禁止玩手機且原則上在教室裡手機不得開機。

零食及飯也不允許出現在教室裡。

韋獨醒一邊聽一邊整理剛發的書,書整理完並都寫上了名字,劉桑梓也說完了。這個手機韋獨醒平時都放家裡的,他也沒往教室帶零食的習慣,值得玩味的是前兩條。

韋獨醒正想著,劉桑梓擡頭看了看掛在教室牆上的表,說:還有幾分鐘就上課了,我趁這幾分鐘定一下課代表。

他讓當過課代表的舉手,又讓他們報了自己當初是哪科的課代表,然後說:我發現咱們班課代表不僅多,而且分佈的挺均衡啊。

又問他們:你們要是沒意見,就接著在這個班貢獻光和熱吧。

那幾個舉手的的紛紛點頭。

劉桑梓又說:還差個語文課代表,有誰自願跟著我混啊,我會讓那個人吃香喝辣的。

沒人舉手,都低著頭。

劉桑梓環顧一週,又看了看講臺上的座次表,最後看著腦子裡正玩味著前兩條班規的韋獨醒說:韋獨醒是吧,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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