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之間,只見此時的太子楊廣,被其心中所思所想,驚愕得臉色煞白之際,轉眼之間,便見此時的彭公公,卻是並非快步疾走的趕去那兵部尚書柳述、黃門侍郎元巖之處通報,而是於拐角之處,便是徑直的朝著一小太監跑了過去。
“快去通知陳隨,說陛下的寢宮,將有大事要發生!”
“是!”
隨之應聲之間,小公公便是快步疾走的離開朝著陳隨的地方跑去,而反觀此時的彭公公,見狀之間,便是再次朝著兵部尚書柳述、黃門侍郎元巖所住之地快步跑去,然而就在此時只見那一直隱藏於黑暗之中的神蠱溫皇,竟是於兩人離開之間,便是漠然淡定的從牆角之處走了出來,淡然的看著彭公公遠去的方向,微微一笑。
“哈!看來與我心中所想的一樣啊!彭公公,真是辛苦你了!......高熲,接下來就看你怎麼辦了!”
“咳咳......”
“陛下!陛下.....”
轉眼之間,在其神蠱溫皇輕思盡了、淡然離開之際,忽聞一聲輕咳之聲傳來,轉眼此時的隋文帝楊堅,只見他有氣無力的躺於臥榻之上,沉默不語的閉眼思所著,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咳嗽起來,便見那宣化夫人與容華夫人見狀之間,就是快步上前安撫,然而此時的楊堅,竟是淡然的揮了揮手。
“陛下,都是臣妾的錯,請陛下降罪。”
“陛下,臣妾相信妹妹是無辜的,請陛下明察啊!”
“安靜,朕不是老到傻了,不會看不清楚這些事情嗎?你們起來吧!朕知道這些事情與你們無關!”
“謝陛下!”
隨之便見楊堅輕言剛落之間,宣化夫人與容華夫人便不由得面面相覷的站了起來。
“但朕.....就是恨啊!朕,真是無才無德之人啊!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逆子,竟然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伽羅.......你看見了吧!你都看見了吧!這,這就是你再三再四,要讓朕立的太子啊!這個畜生怎麼能擔當得起守住大隋的重任!伽羅,你真是害了朕!害朕成了千古昏君......咳咳咳!”
哀言盡起之間,隋文帝楊堅便是不由得再次咳嗽起來,臥榻邊上的兩位夫人,見狀之間立,即跪地勸慰。
“陛下,陛下,請陛下息怒,陛下龍體要緊啊!”
“陛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啊!請陛下以龍體爲重啊!”
“朕知曉......辛虧,上蒼有眼!讓朕在活著的時候,能看清了楊廣這個逆子,那奸詐的嘴臉。如若不然!把大隋江山,交於他的手裡,定是萬劫不復,朕,這一生的心血,也將要付之東流了.......咳咳咳!”
隨之就在隋文帝楊堅自艾自憐之際,轉眼此時隋文帝楊堅寢宮、旁邊的客宮之中,楊廣依舊是那般慢步茫然的走來走去,然而就在此時,忽聞有人敲門之聲,瞬間便將楊廣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誰!”
“殿下是我!”
“進來!”
應聲之間,便見那陳隨竟是快步疾走進來,隨即就是馬上將門合上,驚愕的急言說道“殿下!出大事了!”
“什麼事!”
“那彭公公,傳消息來奴才這裡,說陛下那裡,將出大事!但沒細說什麼事情!只是還知道彭公公很著急的去找兵部尚書柳述、黃門侍郎元巖了!”
“柳述和元巖?看來......正如本王所想的一樣!”
隨之便見那楊廣輕言未盡之間,就是馬上來到門扉之前,仔細的看向了隋文帝楊堅的寢宮,忽見此時的兵部尚書柳述、黃門侍郎元巖在彭公公的帶領之下,正快步疾走的進入了楊堅的寢宮之中。
隨之轉眼之間,就見此時的兵部尚書柳述、黃門侍郎元巖在彭公公的帶領之下,快步走到隋文帝楊堅的臥榻之前,跪拜請安。
“微臣柳述,叩見陛下。”
“卑職元巖,拜見陛下。”
“快,快起,柳述來!來,快快召太子楊勇來見朕.......快!”
只見那楊堅輕言之間,柳述隨即快步走到楊堅臥榻旁邊,側耳傾聽,但是聽聞之間,柳述不由迷糊不已的看著楊堅。
“是召太子楊廣來?”
“不,不是,是楊勇,楊勇!”
“是前太子楊勇?”
“是,快,快去擬詔書赦楊勇無罪,不必用玉璽了,快,快,快去。”
“前太子?陛下,你這麼著急,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啊!”
聽聞楊堅這般急言快語之後,柳述不由得一頭霧水看著楊堅,連動都不動!隨之楊堅見柳述此般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便將楊素寫於楊廣的謀反之信,拿給了柳述看,就見那柳述過目書信之後,被其驚愕得冷汗狂下。
“這,這是楊素寫給楊廣,這個逆子的密信,他們是準備要陰謀逼宮,讓朕退位,簡直是大逆不道!”
“原來那消息是真的........陛下,切莫著急啊!微臣這裡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啓稟啊!”
“什麼,什麼事,快說!”
“是!微臣得知東宮右庶子張衡,回到大興皇城之際,把越國公位於晉、魯兩地的近三萬兵馬,秘密的調到了仁壽宮之外,說是要進京勤王,以感恩太子楊廣大赦天下之舉,併爲皇上祈福.......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啊!”
“什麼?那......就是這三萬兵馬已經到仁壽宮了嗎?咳咳咳.......”
“已經到了大興城之外!”
“豈有此理,這個逆子.......咳咳咳!”
“陛下!切莫著急啊!龍體爲重......看來這太子與楊素等人,已經是密謀帝位之事,很久了。那父皇要是現在頒詔廢立天子,恐怕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對父皇先下手了。”
“這.......咳咳!”
漠然之間,只見那隋文帝楊堅,聽聞了柳述這般述說之後,竟是差點昏厥過去,身邊的兩位夫人見狀之間,便是極力的安慰隋文帝楊堅。
“朕,沒事!朕還撐得住!........這可怎麼辦啊!”
“陛下,請保重龍體啊!微臣有一些計策,不知行不行得通!”
“快說!”
“是!微臣以爲父皇,此時千萬不能自亂陣腳,更不要在這仁壽宮之中有所動作,以免引起楊廣等的懷疑,想必此時的楊素,也應該進入仁壽宮爲父皇侍病了,那兒臣以爲父皇必須馬上頒佈兩道密詔,一道、召大殿下楊勇、快速入宮,不得有誤!另一道、傳召叔父靠山王楊林,進京面聖,並且要叔父立刻帶兵前來!相信憑藉叔父靠山王楊林的朝廷威望,楊素必然不敢輕舉妄動,那時,這城下之危便可解,之後再去動楊廣也不遲啊!”
“好,好,此事就照你的意思去辦,速去擬旨....咳咳咳!”
“是!微臣馬上去,請陛下先休息吧!”
隨之隋文帝楊堅,聽聞之後,便是不假思索的直揮手,更是激動得再次連續咳嗽起來,兩位夫人見狀之間,亦是連忙將氣息虛弱的隋文帝楊堅放躺下來,淡然之間,便見此時的柳述,千思萬緒一般的轉身看著此時一直跪拜於地的元巖,而反觀此時元巖則是被剛纔楊堅於柳述的一番話,驚愕得無所適從,冷汗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