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貪了,安排情婦“吃獨食”
有了卞忠其的“幫忙”,楊禮珍的生意越做越火爆,她到處尋找那些需要審驗駕照的“貨源”,然後幫其代辦。一些人圖方便,也就將駕照交給她審驗,甚至有一些不合格的駕照,也在她們的努力下矇混過關。 
很快,他們就賺取了大筆的金錢。楊禮珍提出三人平分,卞忠其說,他和周長惠是一家人,兩人只要一半就行了。於是,賺取的錢都由楊禮珍和周長惠平分。一年之後,楊禮珍共分給周長惠60萬元。 
雖然說是分了一半,但是周長惠覺得楊禮珍這種分配方式不公平,她覺得應該分三份均分,畢竟卞忠其出了很大的力。後來,周長惠覺得不用楊禮珍,自己可以單獨幹,憑著卞忠其這顆“大樹”,自己一樣的賺錢,何必再讓別人來分享呢? 
有了這種想法後,周長惠就留了一個心眼。在楊禮珍辦這些駕照審驗時,就多向她學習,如何尋找“貨源”。周長惠發現,車管所的“串串”本來就很多,有一些人有“貨源”只是沒有好的途徑搞定。當她懂得了如何組織“貨源”時,她覺得踢開楊禮珍的時機到了。 
2003年2月,周長惠熟悉了“操作”過程後,就一下子甩開楊禮珍,和卞忠其單幹。要想獲得更多的財富,就得讓楊禮珍知難而退,不給楊禮珍開綠燈。卞忠其於是拒絕爲楊禮珍辦理證照簽字,並專門到辦證大廳向有關人員打招呼:“凡是楊禮珍來辦證,一律不辦。” 
摸清“門道”後,錢來得真是太快了,周長惠就感嘆代辦駕照審檢很有“市場”。周長惠多次向駕駛員收取汽車駕駛證相關代辦費。到了2004年11月,兩人共收取汽車駕駛員“代辦費”314萬元。這讓周長惠興奮不已,她感嘆,“傍上實權人物,何愁掙不到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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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後的卞忠其和周長惠,多次外出旅遊,他們花起錢來非常大方,掙得容易花得也容易。同時,他們還購置了POLO轎車、價值百多萬元的門面、兩處房產和一輛混凝土攪拌車等。 
財富的迅速膨脹,也讓卞忠其感到擔心和害怕,如果東窗事發,他不僅將失去權力,也將成爲別人的笑柄。卞忠其也想過收手,可是周長惠卻稱:“你也不可能永遠是科長,還不趁在位的時候多撈一把,你看幾個當官的沒有爲自己撈錢……” 
卞忠其想想也是,就算爲自己準備一條後路吧,以後如果不當科長了,也有想頭,靠那點工資哪裡養得活家人、情婦? 
卞忠其也曾向周長惠委婉的表示,他們的不正當關係最終會被別人知道,那時他會風度盡失,臉面無光。然而,周長惠又怎肯放過這棵搖錢樹:“你耍了我這麼多年,你就想拋棄我了,沒有那麼容易……”然後,周長惠又會哭著告訴他,她很愛他,她不在乎能夠和他天長地久,她也不需要名份,她只需要現在的他,希望他不要離開她。看到梨花帶雨的周長惠,卞忠其又心軟了。 
一次,卞忠其看電視,看到新聞報道一個貪官被警察帶走時,他心裡猛的沉了下去。當天晚上,他就做了一個惡夢,夢見自己被警察抓走,許多羣衆都朝著他吐口水……被惡夢驚醒的卞忠其半夜起來,抽了幾口煙,下決心離開周長惠,他認爲這樣會安全一些。 
然而,當卞忠其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周長惠後,周長惠又哭又鬧,甚至還到他的辦公室哭鬧,卞忠其害怕她將事情鬧大,被同事知道了,就哄她現在不提這個事了,周長惠這才破涕爲笑。同時,周長惠又將那些審檢的駕照拿給他簽字,他也只好照辦了。 
後悔了,栽在“紅顏知己”
上
由於周長惠這時又生下一個兒子,讓欲離開周長惠的卞忠其騎虎難下。兒子生下後不久,卞忠其曾經勸過她離開自己,他可以補償一筆錢,然而周長惠以兒子爲要挾,甚至還要卞忠其離婚。一次,周長惠來到卞忠其的辦公室,要求卞忠其幫忙辦證,卞忠其求她放過他,不要再來找他。卞忠其說到他的難處,甚至向周長惠跪了下去…… 
然而周長惠哪肯放手,她哭哭啼啼的求卞忠其不要離開她,她也是爲了他們兩人好。人一旦陷入了貪慾中,想收手時又是何其難,卞忠其就在這種擔心和矛盾心理中越陷越深。 
正如卞忠其擔心的那樣, 2004年11月,卞忠其東窗事發。當他被警察帶走時,他就明白,“完了,一切都完了。”他感覺是那樣的絕望,他甚至充滿了後悔,可惜一切都晚了。
在6月20日的庭審中,卞忠其表示,“我栽在了令人神魂顛倒的女人周長惠手上。”據稱,1998年開始,卞忠其成爲經營服裝生意的周長惠幾個性伴侶中的一個,而周長惠也成了卞的第二個情婦。期間,周懷孕並生了個孩子,爲此,卞忠其還特地在渝中區買了一套住房,供周居住。卞忠其辯稱,由於他和周有了小孩,周長惠又沒有工作。爲了養活母子倆,他才利用手中的權力爲其簽字。
在法庭上,卞忠其放聲大哭。他說,都怪自己經受不住美色誘惑,周長惠以到他單位鬧和要求結婚要挾,一次又一次地迫使他簽字審批。爲此,卞忠其說自己還曾在辦公室給她下過跪。 
“她想榨乾我最後一滴血。我太懦弱,爲了保住自己的事業,不敢向單位領導承認錯誤,以致淪落到今天這個局面。我對不起妻子……”
卞忠其說,自己只是利用了手中的權力,但是並沒有爲自己謀利,但是他的說法遭到了周長惠的否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