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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總是很藍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童年,而童年的記憶是每個人一生中最寶貴的精神財富。

五彩繽紛的童年總是有各種趣味的童年遊戲點綴著。

我喜歡從長長的陡陡的山坡急速往下跑,像湍急的瀑布樣一瀉而下;喜歡在麥苗遍野的地裡從一個高高土坎上往下跳,像一個武功蓋世的綠林好漢;喜歡約著同齡夥伴爬樹,然後站在高高的樹上看著樹下的一草一木。

那個時候我總會爬得最快,爬得最高,俯視萬物時,覺得這個世界就我最大,一切我說了算。其實比站在地面上的妹妹只高過五六米。

記得還是在上幼兒園的童真年代,每逢麥收,半躺在打麥場的麥堆上,仰望藍天白雲,好不愜意。拿一根麥秸稈,將一頭劈裂成喇叭口狀,把一顆圓圓的豌豆放在麥管的喇叭口上,用嘴向上慢慢吹氣,豌豆將被氣流吹起,舞動著半懸在麥管上方,翩翩起舞。只要吹氣平穩,豌豆一般不會掉下來,哪怕麥管稍有傾斜。豌豆在“花心”上空的舞姿很優美,一會兒上一會兒下,豌豆總是在空中翻滾中。

有時候,沒躺著吹,就和同學夥伴站著吹,這個時候可委屈了脖子了。頭與肩膀角度越趨近於180o,那麼吹得越好看。昂著頭看著的天空總是藍藍的。即使脖子痠痛得不能忍受了,孩子們還是要擡頭吹豆。

仰望的天空,不管什麼時候,對於我們孩子們來說都是藍的,一片永遠沒有烏雲的天空。

在讀小學一二年級的時候,和男同學聚在一起喜歡玩一種“抓特務”的遊戲。經常是整個班全體男生集體參加,好不熱鬧。我總會扮演“警察”,和其他幾個“同事”抓那些可惡的“犯人”,把他們抓進一個特定的圈裡,這個圈就是我們爲壞傢伙修建的“監獄”。藏得好的傢伙就會成爲先驅者的救星。

跑了,我們又抓,抓了又被“敵人”劫獄,直到所有的特務全部被我們抓著爲止。然後我們兩潑人兌換角色,我們又成了特務了。

發現一個特務比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還要興奮,救出一個患難同胞比民族英雄還自豪。

遊戲結束的時刻一般都是上課鈴聲響了的時候。

一個陽光燦爛的冬天中午,那天我抓的特務特多,表現得異常出色,有幾個同學在遊戲結束後還說:“下次和你一組,你跑得好快啊!”

個個都玩得滿頭是汗,我的秋衣後背都溼透了,同學們不停地議論著剛纔遊戲的精彩,直到數學老師廖踏入教室同學們才安靜下來,廖老師叫我們做100道算術題。

在做題的時候,我腦海中還在浮現出中午“抓特務”的瞬間刺激畫面。精彩的畫面總是和算術題在頭腦中激烈的碰撞著。

最終還是很快把題做完了,交答卷的時候依然是交到前幾個。我站在老師的身邊,老師當著我的面,批改,心緊繃繃的。結果批改下來才80分,我有點懵了。

當廖老師接連發現我幾個錯誤答案的時候,就側過頭看了看我,沒說什麼,然後繼續批改。但我看到老師眼神中滿是疑問。80分的結果出來後,她放下手中的紅筆,側過身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這種測試你不是總是98分以上,還經常拿滿分嗎?魏萊你今天怎麼這樣粗心,是不是中午玩得太過了?你不要學XX同學!你可是個好學生哦!”

XX同學是誰,現在想不起來了,但是廖老師的話直到今天都記憶猶新。我從來沒聽過那麼溫柔的聲音,不知道老師是不是對每個成績好的同學都說過那樣的話。但“好學生”這三個字對我來說是很管用的,自那以後,我就不再那麼肆無忌憚的貪玩了,尤其是和XX,我害怕廖老師看見我和他“同流合污”,怕我的算術題又不能得滿分,怕廖老師不再說我是好學生了。

就這樣,在學校裡扮演愛學習的好學生的時代就從那幾句話開始了。

在學校多多少少收斂了些自己貪玩的天性,偶爾還是忍不住去參與刺激的“抓特務”、啪啪的“打包子”、牽手的“丟手絹”。即使這羣同學中有XX同學,即使廖老師有可能會看見,即使還有很多作業沒做,玩上了就什麼都忘記了。

那時候總盼望著放學,盼望著有知了鳴叫的暑假,盼望著有陀螺轉動的寒假。

這樣有足夠的時間玩,作業總是草草地收尾,遊戲總是精心地安排。在家裡可以玩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因爲不會擔心老師看見,因爲我是村裡幾個夥伴的頭,我說什麼他們都聽。

丟沙包,這種圍繞一個大大的日字格玩的童年遊戲。打和被打這個矛盾的話題把遊戲有趣的搭建了起來,誰都希望自己在日字格里來回跑的次數最多,誰都希望自己能成功接住沙包,誰都希望自己第一手就把對方擊中。

爲了這個遊戲,我會在下午兩點鐘就把晚飯煮好,怕玩過頭了,把母親交給自己的任務給忘記了。到時候會捱罵的,運氣不好的話還會捱打。

“聲東擊西”“左躲右閃”是常用的戰術,“躲!躲!我躲躲!”,“接!接!我接接!”成了遊戲中最經典最常用的臺詞。

機靈,身手敏捷的人總是受歡迎的,高手一般不是胖子和個子高大的人,就像現在很火的CF遊戲,裡面的飛虎隊角色總不敵獵狐者這個女性角色。

現在的孩子多半不玩這種天然的遊戲,改玩穿越火線,玩反恐精英了。

過家家,這種人多的時候就會有鄰居,有完整的家,有分工,有合作的假家遊戲。

在這個遊戲裡,我扮演的最多的是“爸爸”,我的任務是外出尋找食物,尋找餐具。回來後就會裝著成熟樣子對“妻子”或者我的“子女”說:你在那塊黃石頭上磨點石頭粉來當米飯;你到那邊桃樹下摘點菜回來;你把這個碗拿去洗一下。對於這種指揮我的家庭成員完全聽從,而且都會很認真地去做,但沒人會真的叫我“爸爸”。

飯後,我們一家人是要出去種地的,但一般都是在我們那塊“園地裡”收菜,幾個家庭成員總是很認真的討論:這棵草的莖桿把皮削了適合做萵筍,那種花是黃色的就做黃花……都是些很愛家的話題。

偶爾我們還會去拜訪鄰居,看他們吃的什麼,菜有沒有我們家豐富。我們鄰里關係相當的不錯,有什麼好吃的,他們會分點給我們,有困難時我們會主動抽派人手去幫忙。

在大人們看來這永遠只是孩子們的遊戲,那種學大人做事的快樂只有天真的孩子們才感受得到,那種家庭的和睦,家裡溫馨熱鬧的氣氛永遠也只有孩子們才懂。

十多年後的今天,由於種種原因,兒時的玩伴一直沒能聚全過。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擁有那樣幸福的家庭?不知還有幾個人,在網絡中認真地種菜收菜,不安分地去偷菜,卻進出農場仍是本人?

除了這兩個我們最愛玩的,還有最具魔咒的“三個字”;偷別人地裡的新鮮玉米去野炊;刮別人拿來掙錢的桑樹皮養陀螺;“辦學”扮老師教學生;與大地親密接觸的“抓石子兒”,神秘刺激的“躲貓貓”……

那些童年遊戲,回味起來總是那麼的甜蜜,而那個時代的我是健全的,是快樂的,是普通的,是奔跑的。而那奔跑沒人潮笑,也不會有小我一半的人跑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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