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要好好的嗎?你的靜默讓我覺得世界快要坍塌了!
已經回去五天了,唐雪柔的電話自從她回去那天就開始打不通了,一直關機。
“叔叔的胃病嚴重嗎?”“嗯,可能要動手術,不說了進醫院了”這是她回去後我們最後一次通話。電話打不通,沒有她的一點音訊。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她不開機?那些天我一直忐忑不安,做什麼事都心神不寧的,寫廣告貼開始從未有過的煩躁。
“我的手機剛修好,我也剛回來”,兩天後我總算收到了期盼已久的信息。看到短信後,我立刻打電話過去,她沒有接,把電話掛掉了。約莫兩分鐘過後,短信才姍姍而來,“對不起,我現在很累,不想說話”。
我以爲她真的累了,所以除了晚上發了條晚安的短信外就沒發過任何信息給她。第二天,起牀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她依然沒接,依然只是回了個短信,“對不起,今天我有很多事情要做,要忙著去廠裡了,拜”。
下午,又打電話過去。電話那邊仍舊是“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在和誰通話嗎?不會的!她只是很忙,可是以前她再忙也會接我電話的。唐雪柔說過“聽聽你的聲音也滿足”。可是今天?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又打了過去,電話裡依然傳出嘟嘟的忙音。連續五次,五次被掛斷。我只好發短信過去。
“柔,你爲什麼不接我電話,你還好嗎”
“你身體好些了嗎?”
“好著呢,可以在輪椅上跳舞”我順著她奇怪的短信作了回答。
“哦。對不起,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接任何電話”
ωωω ?тt kдn ?c○ 心情不好?被老闆罵了還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不對,以前一有心事她都會第一時間給我說的,難道還有什麼對我也不能說的嗎?
“柔,你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能給我說說嗎?”
“沒事,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可以嗎?”
“你別這樣,好嗎?我好擔心你,不,是非常擔心!!你知道嗎?我現在除了想著你的事,什麼也靜不下心來做”
這條消息發過去後,唐雪柔馬上回了我。
“魏萊,你一定要靜下心來做你該做的事。不要讓我失望。沒事的,我還好。我只想一個人想一些事”
也許此時的她真的想一個人獨處,但她究竟遇著什麼不開心的事了?雖然不再折騰手機了,我卻停不下來想她的事。
唐雪柔回來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我做錯什麼了?她和她的父母鬧矛盾了?她爸的病情?難道是她把我們的事給叔叔阿姨說了,他們反對我們在一起,然後唐雪柔就和他們爭吵了?對!一定是這樣。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當找到了最可能的答案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柔,是不是你爸媽知道我們的事了?你現在是不是很困惑?”
這個時候的自己完全是情感的俘虜,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更莽撞地把信息發了過去。夜這麼深了,她一定在熟睡,怎麼會看到我的短信呢?如果她和我一樣失眠著,剛纔的那些話會不會讓她徹夜難眠?
她的確和我一樣,沒睡著,很快短信劃破了夜深的寧靜。
“沒有告訴他們,明天我去網吧,我們QQ上聊,好啦,你別去想那麼多了,閉著眼睛,快點睡覺,我命令你。”
我依舊乖乖地服從命令,因爲我清楚這些天糾結內心的東西總算會有答案了。
那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是一個健健康康的男孩,夢見自己和唐雪柔各自騎著一匹駿馬,在散發著草香的呼倫貝爾草原上奔跑。她在前面跑,我在後面追,她那像百靈鳥一樣的聲音在風裡飄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