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非笑回來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劍拿出來,半倚在樹下看著沙秀兒在煮藥,劍橫放在他腿上,而他的手抓著放在身旁的酒,一口口的喝著。
安兒河祿什麼都沒有問,也什麼都沒有說,他應(yīng)該可以猜到唐笑不會答應(yīng)不是嗎?也許是因爲(wèi)他太過信任沙非笑,這男子可以不在乎榮華富貴,他的兄弟也可以。
他如是想過。
可當(dāng)他看到沙非笑回來落魄的神情時,他就知道他想錯了,正常人都不會放棄不是嗎.
何況沙非笑的傷十天以後根本不可能恢復(fù),只要看見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知道想贏沙非笑並不難。
一陣清香、一襲紅衣。
“這樣都沒死?”語氣戲虐,花萬蝶負手而立站在宅院之外。
沙非笑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花萬蝶在他眼中跟空氣沒有什麼差別。
“蝶仙子,爲(wèi)何而來?”安兒河祿說話的時候,眼底隱有笑意,他看得出來花萬蝶背在身後的手裡有東西,而花萬蝶的話雖然有些不善,可不難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那種無所適從。
花萬蝶沒有回答安兒河祿的話,因爲(wèi)在她眼中,安兒河祿跟空氣也沒有什麼差別,這個該死的傢伙,自己特地過來看看他,他竟然敢裝作看不到自己?
狠狠地跺了跺腳:花萬蝶呀花萬蝶,你怎麼就能想到去找阿爺要這天竺的刀傷藥呢,想起當(dāng)時阿爺滿臉笑容看著自己的神情,她現(xiàn)在還能感到臉上的潮紅。
可這傢伙,竟然,竟然對自己不理不睬,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後癡阿九、洛鋒揚、安兒河祿等人就看到花家大小姐來了,然後站在院口,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就跺了跺腳,轉(zhuǎn)身離開。
癡阿九一頭霧水,安兒河祿卻是看了看沙非笑,昨天逍遙巫鑫也來過,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哪裡好?
而花大小姐剛邁出幾步,就轉(zhuǎn)過身將手裡的東西扔進門內(nèi)。
想說什麼。但磨蹭半天也沒有說出來,最後只是重重一哼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安兒河祿笑著走過去,將地上的藥揀了起來。
“少莊主,真是豔福不淺,只怕,不用比試了。”說完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當(dāng)然這只是玩笑話,安兒河祿的話只不過是說花萬蝶對沙非笑印象不錯。
就在這時,沙秀兒突然站起身來,在安兒河祿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將藥奪了過去,旋即舉起手,她想把它扔出去,那女子的東西,不用。
可手擡起,卻終是沒有扔出去,也許這藥對哥真的好用呢。
安兒河祿笑笑,他知道沙秀兒一定不會扔。
花萬蝶一肚子火氣,索性連唐笑那裡都不去了。
本來這兩日在房內(nèi)聽著兩個丫鬟討論這次比武中的青年才俊,說到最後,自然剩下沙非笑與唐笑兩人。
花萬蝶腦中不禁浮現(xiàn)出兩人的面龐,清晰的卻是那個自己極爲(wèi)討厭的傢伙,畢竟他和沙非笑有過接觸,而唐笑卻很少。
望著窗外的月亮,她輕輕的嘆了口氣,不論怎麼,這兩個男子終歸有一個人要做自己的丈夫,做那個與自己過一輩子的人。
兩者比較,她赫然發(fā)現(xiàn),她竟然希望那個該死的傢伙贏得比賽多一點。
嗯,自己是想報復(fù)那個毒仙子還有那個在比武臺羞辱自己的死丫頭,花萬蝶這麼告訴自己。
用一生幸福報復(fù)?呵呵
花萬蝶看著月上浮現(xiàn)出的人影,不自覺地想道,那個總是喜歡擡頭看天的傢伙現(xiàn)在同自己看同一輪明月嗎?他看到的月亮上那道影子是誰?
於是,第二天花萬蝶就找到他阿爺花九恆,要天竺送來的極品刀傷藥,當(dāng)然,她爲(wèi)唐笑也要了藥,可她的這些小手段,怎麼會瞞得過花九恆呢?
這天竺刀傷藥在整個江湖絕對屬於無價之物。
於是花九恆笑瞇瞇的看著花萬蝶:“蝶兒,懂事啦。”
那神情讓花萬蝶忍不住臉上一片潮紅,在那身紅裙的襯托下,嬌豔欲滴。
“爺爺,你在看什麼?”
“呦,我的小公主也會臉紅了?”花九恆的語氣頗似一個頑童,這天下能讓他露出這幅神情的也只有他的這個寶貝孫女了。
“不理你了。”拿上桌子上的藥,轉(zhuǎn)身就跑開了。
只留下老人陣陣的笑聲。
“把那個人的資料都拿給我,所有的。”花九恆沒有說名字,可他身邊從不說話的年輕人只是點點頭就離開了。
他很清楚花九恆要的是什麼,要不他也不會有資格一直陪在老爺子身邊。
“白兄,可好?”周佑依舊是那副打扮坐在白暮雲(yún)身旁。
白暮雲(yún)一笑:“周兄,我們兩人還需要說冠冕堂皇的話嗎?”
“那我就直說了,我想了兩天,可仍是想不到白兄爲(wèi)何要棄權(quán)?”
別說你想不明白,我自己都沒想明白呢。但表面上白暮雲(yún)還是笑道:“哦,周兄也有猜不到的事情?”
“白兄方纔還說你我二人不應(yīng)說些冠冕堂皇的話,此時卻又如此一問,可不厚道哦。”
“我說了,你也不會信。”
“白兄只管說,信與不信在下自有判斷。”
“原因是,我也不知道。”白暮雲(yún)沒有說謊,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父親還沒有告訴他原因。
周佑眉頭輕皺,想了片刻,說道:“唉,我信,不過可惜,此次拉攏不到花家只怕。。。”說到這裡,周佑輕輕搖頭。
白暮雲(yún)不好說什麼,他當(dāng)然知道拉攏花家的重要性。
只得轉(zhuǎn)移話題:“明教此次只怕是要反了。”
周佑點點頭:“韋家既然浮出水面,明教不會等多久的,多則三年少則一年,明教必有所動,幸好此次方楚耀也敗了,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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